經過幾日的調理,楚七終於慢慢恢復。
這一日,靠在孤闕懷裏,手裏把玩着那塊玉石,那種初見時差點被砸暈的感覺終於慢慢退去,剩下的只是一抹苦笑。
想來,這玩意本來是她的,怪不得,當日在博物館見到的時候,覺得眼熟,而且很受吸引,總覺得跟自己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如今想來,該是它將自己帶到這個本屬於她的地方吧。
也或者說,是這塊玉帶她回家了。
「阿楚,這是你自己刻去的?」孤闕研究了好幾日,也不清楚這頭刻的到底是誰。
楚七微微一笑,點頭,「這玉石是冥夜給我的,來你這的路,我閒着悶,刻着玩。」
「面刻的是誰?」人頭獸身的,孤闕也瞧不出到底是他們之的哪一個,當然他是希望自己的,但是,他的魚身顯然不像。
楚七撩眼瞅着他,笑,「怎麼?吃醋了?」
孤闕嘴角笑意微微凝住,兩指輕輕捏了她的下巴,睨道,「我知道不是我,是誰?西奧還是斐瑞還是那隻狼?」
「呵。」醋勁還不小呢,楚七嗤的笑出聲來,「誰都不是啦,這個呢,算是抽象派的,也可以說是我按照你們的形象自己設計的,你們呢,都是原形,但又不特定指哪一個。」
嘿,這樣的解釋不錯吧,誰都不得罪。
然而,擱在其他幾個跟前或許可以,孤闕這兒嘛,顯然不夠,「這石頭還有嗎?我瞧你刻的不錯,以後,單個的給我重刻一個。」
「啊?」楚七猛地坐起身,雙眸直直盯着他,「給你單刻一個?」
「嗯。」孤闕點頭,並且重申,「單給我一個的。」
「呵。」這要是答應了還得了?那幾個肯定也得要啊,這一人一個的話,嚯,累死。
「我是想給你另做的,但是吧,這石頭稀罕的很,冥夜那也沒了。這樣吧,我給你做木簪子,給你綰起這頭漂亮的頭髮,怎樣?」
「單給我做的?」孤闕眯眸,似乎,那隻老虎的頭有一支。
楚七輕輕聳眉,「我保證,你的跟別人的不一樣。」
孤闕自然是聽懂了她的意思,「罷,不難為你。」
「切。」楚七睨他一眼,隨即認真道,「我現在好的差不多了,孤闕,不知冥夜那邊怎麼樣了?我和他有過約定......」
「這麼快想他了?」孤闕一低頭,張口在她粉潤的唇咬了一口。
「唔。」楚七忙頭向後仰去,指腹揉着被他咬疼的唇,「還真咬?」
孤闕將她手指拿下,一看那唇果真有淺淺的齒印,不禁懊惱剛才真用力了。
手指幫着揉了去。
「別,你手勁也不小。」楚七忙推開,道,「孤闕,我是說真的,我離開庫阿部落太久了,我怕他們擔心。哦,對了......」
猛然,楚七瞪大眼睛,叫道,「亞當和巴里,該死,我怎麼把這倆給忘了?」
她突然到了深海,那倆根本不知曉啊,還有黛那些人,現在不知要急成什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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