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七再次醒來,已經天黑了,熟悉的氣息卻讓她心生安穩,只是,身子好冷,她在抖啊,發抖。
「孤闕。「小聲的輕喚,牙齒也在打顫,」這見鬼的天氣,怎麼說冷就冷啊。」
「我在。」孤闕摸着她胳膊涼的像落了層霜,哦,不,她的頭髮、臉上、身上,似乎真有霜白的顏色。
他不停的親吻她的額頭,用手搓着她的胳膊,可還是感覺她抖的厲害。
「唔,孤闕,冷。」從未這樣的冷過,感覺那股子寒意連骨頭縫都要凍住了,好難受,呼吸不過來的感覺。
孤闕連忙抱着她,往火堆邊挪了挪,又往火里添了些柴火,好讓火更旺一些。
然而,楚七並未覺得有所緩和,只是被凍的都有些迷糊了,只知道往孤闕懷裏鑽,就像要找個安全溫暖的庇護所將自己完全包裹。
看着她慘白如霜的臉,瑟瑟發抖的可憐樣子,孤闕急了,乾脆,脫了她的狐狸毛馬甲,解了那件鹿皮抹胸,將她赤身抱在懷裏,肌膚相貼,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她。
楚七迷糊中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眼帘微掀,迷濛的看着孤闕,想笑,但嘴角扯出的笑意卻比哭還要難看,「孤闕,我想我是不是要凍死在這兒了?真是作孽,想我很早以前就想過自己會以怎樣的方式離開這世界,餓死,老死,無聊死,被人一槍打死,可千算萬算,都沒想到,大老遠的從人界到了獸界,結果是凍死,嗚嗚,冷,冷死我了......」
這個時候,誰能送她台空調暖氣,她就嫁給他啊,一準嫁。
「阿楚,阿楚......」如此不行,她真會凍死的,孤闕只得又急急將她衣裳穿好,抱着她飛速去找麗雅。
一路飛奔,遇到不少狐獸,可因為族長對其禮遇的事早已傳開,沒有一隻狐獸敢難為他們。
而孤闕也第一時間找到了麗雅的住處。
麗雅此刻正跟兩個伴侶在屋子裏,乍一聽聞孤闕來了,幾乎跳着起來,飛奔到門口。
「來看看她。」也顧不得這屋裏的狐騷味兒,孤闕直接抱人進屋,發現還有兩隻狐獸,魚尾一掃,直接扔到了屋外。
外頭,兩聲哀嚎,驚的麗雅張大嘴巴都合不攏,這人魚雌性好粗暴。
「過來。」魚尾一夠,直接將麗雅給拖了來。
窗戶邊,麗雅看着他懷裏的雌性,儼然一副雪人兒的模樣。
「她這是蠱毒發作?」麗雅也是吃驚不小。
孤闕看了她一眼,「替她解蠱。」
「她身上的蠱毒是魚蠱,也是有咒語的。我,我一時解不了。」麗雅為難不已。
孤闕眼神驟冷,「不能?那要你何用?」
魚尾上的鱗片頓時鋒利的抵住了麗雅的脖子。
麗雅頓覺有些痛意,有溫熱的液體慢慢流出,該死,這魚好粗暴,竟然真傷到了她?
「族裏還有誰會解蠱?」
「如果我尚不能的話,其他人......」麗雅話未說完,就被孤闕給拖了出去,「好,解蠱的事,我給你時間,先減輕她的痛苦。否則,我就讓你的族人加倍承擔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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