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布爾瞪眼看着,腦海里一片空白,直到那哀嚎的身影不見了,也沒回過神來。
「帕里。」孤闕冷眼瞅向帕里,道,「以後,這裏歸你管,至於埃布爾,你給我好生看着,若再犯這種愚蠢的錯誤,連你也脫不了干係。」
「孤……」帕里受寵若驚,可看了眼埃布爾那陰鬱的眼神,忙又想推辭。
「帕里。」楚七笑呵呵的伸手,握了握帕里的手,「恭喜啊,我相信,以後這幻域在你的領導下,會越來越好的。」
「可是這,埃布爾……」帕里還在遲疑。
「好了。」楚七鼓勵的拍了拍他的肩,「帕里,孤族長看中了你,你就好好干,你看看你的這些同伴們,一個個跟個燒糊的卷子似的,瞧着就讓人心疼的,你呢,以後就好好的帶着他們,好生的生活,過好日子。」
帕里微微愣住,埃布爾卻如喪家之犬一般,似想掙扎,但在孤闕跟前,卻又無能為力般。
楚七瞧着直搖頭,就這樣,還想跟孤闕斗?沒把他一起丟進雪屋,大約真的念着那份僅有的血脈親情了吧。
「行了,時候不早了,帕里,我和孤族長要回去了,你派兩個人送送。」楚七說的那麼自然而然,帕里連忙點頭附和。
叫來兩個魚獸在前面帶路,楚七才要走,突然想到什麼,連忙吩咐那兩個女侍,「這肉里有毒,你們兩個最好找一處偏僻點的地兒埋了,記住,千萬別讓那些小幼崽們碰,會死人的。」
兩名女侍臉色都變了,忙不迭的點頭。
楚七這才放心,跟着孤闕,在兩名魚獸的帶路下,慢慢往駐地去。
一路上,楚七回想這事,就覺得可樂,咯咯笑個不停。
孤闕扭臉望去,「就這樣好笑?」
「當然。」楚七揚起漂亮的臉蛋,臉上笑意不減,「你想想啊,咱倆誤打誤撞到了這兒,結果,埃布爾被趕下台,花孔雀給關進了雪屋。你說,這倆是不是倒霉催的?」
想想,就覺得這倆還怪可憐的,咋就遇到她跟孤闕這兩個魔頭了,這倒霉催的。
孤闕輕輕睨她一眼,抿嘴兒不語,一邊握着她的小手,只管走路。
楚七嘿嘿笑着,好歹,跟了那兩隻魚獸,出了幻域。
「孤族長,那邊就是人魚族領地,屬下等不方便過去。」這兩隻魚獸道。
「嗯。」孤闕點頭,這兩隻魚人退下。
「唔,這裏,你認得吧?」楚七這會子,又狐疑的看着孤闕。
孤闕睨她一眼,低沉道,「跟我來。」
「哦?」認得路?楚七倒挺意外。
可是,走着走着,這一路花樹,真是美啊,清風吹過,花瓣如雨,簌簌落下。
「這是哪兒啊?這樣好看,這什麼樹?」楚七伸手,接了一片花瓣,這花瓣很大,掌心大小,白里透着粉,散發着淡淡的芬芳。
「味兒也好。」將花瓣伸到孤闕鼻端,笑盈盈的望着他。
孤闕輕笑,看着那美麗花瓣輕盈落在她發間,也沒幫着拿掉,反覺得這樣子更好看。
「看什麼?」楚七笑睨他一眼,轉身,朝別處跑去,嗚呼,心口撲通撲通跳啊,這魚看她那什麼眼神呢,溫柔深情的叫人受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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