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孔雀一驚,陡然想起什麼,神色大變,那手匆忙就朝發上伸去,不想,來亞更快,那條蛇尾,尾刺一勾,就將她頭髮上簪着的那隻美麗的羽毛給抽了下來,交給了楚七。
楚七接過,用手輕輕摸了摸萊亞的蛇尾,夸道,「真不錯。」
萊亞得意的收回蛇尾,又站在了她身側。
而楚七則拿着那隻漂亮的羽毛,往眾人跟前一溜,「大夥瞧瞧,這玩意眼熟麼?」
當然,「剛才她就是拿着這東西往花環上塗抹着,那花環還變了顏色的。」
「沒錯,就是這隻。」楚七篤定的說,這羽毛上的味道,和那日花環上的味道,一樣的。
花孔雀眼露惶惑,卻仍舊強做鎮定,「那又怎樣?這不過是我身上的一隻花羽。」
「呵,試試看唄。」楚七想着,舉目四下一望,總得找只活物小白鼠才行。
但是,這深海里的東西,人家魚人們都愛惜的很,誰敢亂惹?
「好吧,就試試這草木吧。」楚七拿着這隻花羽,就蹲到了一處水草邊。
輕輕的用那花羽朝那蔥綠的水草一沾,不想眨眼間,那水草就頹喪的耷拉着,顏色變得發黑。
「怎樣?還說沒毒嗎?」楚七挑眉反問。
花孔雀咬着唇,「這一定是你施的巫術,我的花羽若有毒,我怎敢戴在頭上?何況,就算有毒,這也不能說明幼崽們是因為這個病倒的。」
「還敢狡辯?用族規處置。」魚人們憤怒了,既定的事實,大家都看在了眼裏的,當他們是傻子啊。
「不,真不是我,這......」
「那好。」就在花孔雀還急着狡辯時,楚七拿着花羽走到她跟前,「不是說沒毒嗎?那麼,我用這個給你臉上畫點東西,如何?」
「什麼?」花孔雀猛地頭往後仰,眼神驚懼而憤恨的瞪着楚七,「你想幹什麼?你別胡來。」
「沒毒的東西,又是你自身的,怕什麼?」楚七拿着花羽就要往她臉上弄。
嚇的花孔雀猛地撲向埃布爾,「埃布爾,救我。」
卻沒想到,埃布爾一把將她推了開,「滾開。」
花孔雀摔倒在地,頭髮鬆散,狼狽不堪,「埃布爾?」她驚詫的盯着埃布爾,滿眼的不敢相信,「你,你叫我滾開?」
「是的。」埃布爾起身,神色尖銳,厭惡,「我沒想到你竟然如此歹毒,竟然對那些幼崽下毒?」
「不,不是......」明明是他們一起合計的,可埃布爾此刻卻將過錯全怪在她一人頭上?花孔雀蒙了,欲狡辯,埃布爾卻猛撲過來,一把拽住了她的頭髮,捏住了她的嘴,讓她根本無法開口。
「孤闕,都是我不好,救了這麼個歹毒的東西,我現在就替幼崽們報仇。」
眾人心下一駭,楚七更是,不都說獸界雌性珍貴,雄性即便不愛,也不會輕易弄死吧。
可她分明瞅見埃布爾那手扼向了花孔雀的脖子,欲要將其擰斷。
楚七本能的抬腳,就想踹開埃布爾那手,然而,有人比他更快,西奧早挪至埃布爾身後,一掌朝他後腦勺劈去,直接劈暈了這歹毒的傢伙。
在場的其他人都驚呆了,誰也沒料到事情會發展成這麼個樣子。
埃布爾身子如泥一樣軟在地上,而花孔雀也狼狽的匍匐在地,大口喘氣,驚魂未定。
阿達從頭至尾靜靜的看着,老人家也終於弄清楚了怎麼一回事,趁人不備,默默起身,頹然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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