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心之抓住他的手,「別亂來,我不要在車裏。」
盛北弦手一頓,「那,回房?」他直接推開車門,將她抱起來,「正好,我也不想在車裏,這種情趣偶爾來一次就好,畢竟空間太小,好多姿勢施展不開。」
「……流氓。」
「我要不流氓點能成寶貝的男人?」當初毫不猶豫地吃了她是先見之明。
盛北弦確實帶了懲罰的意味,抱着她走得飛快。
進了別墅便迫不及待地將她壓在沙發上。
楚心之掙扎,呼吸急促,「別,我的腰到現在還酸。」
「做多了就不會了。」
「……」
熨燙的吻落在她的臉頰上,吧唧親了幾下,就輾轉往下,貼上她的脖頸,啃咬着柔軟的嫩肉,手也沒閒着,三下兩下扒下了她的牛仔褲。
「盛禽獸!」
盛北弦愣住了,抬起頭,看着她明艷如狐的小臉兒,表情陰惻惻地,「寶貝說什麼?」
「我不要做,我好累,想睡覺。」楚心之仰着頭。
她真有些累,昨晚被他折騰得很晚才睡,白天又忙着去醫院看湯圓,然後回家跟高蕾吵了一架,現在心累的很。
「剛剛說錯了話,寶貝以為這樣就算了,告兒你,沒那麼便宜,必須懲罰!」盛北弦依舊板着臉,一副嚴肅的樣子。
小東西連讓他放手的話都能說出口,再慣着她,指不定哪天就將他給賣了。
楚心之捂着臉,不想去看他。
「不許逃避。」他拿下她的手。
「我錯了行嗎?」楚心之無奈。
別人家不都是男人哄着女人麼,為什麼他們家要她妥協,不公平!
盛北弦這才緩和了下臉色,眸子裏溢出些溫柔,「那寶貝接不接受懲罰?」
說完,還將身子往前挺了下。
楚心之的臉黑了,那處,簡直不容忽視……
「盛北弦,你老實告訴我,我喝醉酒那次,是你的第一次嗎?」這男人的太大了些,根本難以滿足,她就不信沒遇見她之前他沒碰過女人。
這次,換盛北弦臉黑了。
冷峻的五官赫然渡了一層冰,低頭咬了她臉側一口。
「嘶……盛北弦,你別咬我的臉,容易看出來。」她瞪他一眼,「你是心虛了麼?」
哼,一想到他之前睡過別的女人,她就煩躁。
「楚心之,你個小沒良心的,我清清白白的身子叫你佔了,你還污衊我,我……」盛北弦氣得說不出話來,抱起她就往樓上走,「今晚我不幹得你求饒,我就跟你姓。」
將她放倒柔軟的大床上。
楚心之的表情依舊呆愣着,「誰讓你一天到晚發情。」也不能怪她多想。
盛北弦拉着她的手放在胸膛上,肌膚傳來的觸感太過灼熱,嚇得她縮回了手,「一見到寶貝我就住想要,控制不住。」
大概是食髓知味,欲罷不能了。
楚心之:「……」
盛北弦懶得跟她多解釋,直接將她脫得光溜溜的。
楚心之的手機鈴聲響起。
「不許接!」盛少正在興頭上。
楚心之仰着頭,眼神迷離,推搡着身上健碩的身軀,手摸到了手機,「是……顏如玉,她肯定有事找,嗯…。」這男人,太蠻橫了。
盛北弦奪了她的手機,果斷關機,扔地上。
「先餵飽我再說。」
……
麗都花園,楚家。
書房裏,楚老爺子將楚錦書叫到跟前。
「爸,你找我有事?」
「坐。」
楚老爺子指了指書房裏的黑色沙發。
楚錦書坐下,「爸,你找我來是為了盛北弦的事?」
「哼…。」楚老爺子將青花瓷的茶杯重重地放在茶几上,鷹隼的眸子看了眼楚錦書,「你還不傻,知道我找你是為了盛北弦的事。」
楚錦書:「……」
「盛北弦跟楚心之那丫頭的事,你怎麼看?」
「還能怎麼樣,今日瞧盛北弦的樣子,肯定跟楚楚在一起了,說實話,我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交往的?」
楚老爺子冷哼一聲,「誰叫說這個了?」
「爸,你的意思是?」
「心之那丫頭心思重,哪怕跟盛家扯上關係也不會往家裏說。」楚老爺子的語氣透着擔心,「楚氏集團的事我雖沒插手,你也別當我老了什麼都不知道,急着將總部遷回國內,資金鍊上已經出了問題,三個月內再找不到合適的投資商,集團的內部準會亂!」
楚錦書老臉一紅,雙手揉搓着,有些尷尬,「爸,什麼都瞞不過您。」
資金鍊出問題的事,目前除了他,也就幾個心腹知道。
「盛家是顆大樹,要想攀上只能靠你的寶貝女兒!」楚老爺子嘆口氣,「盛北弦不是好惹的,他手段狠絕,能攀上最好,不能攀上絕不能得罪!你以為鼎盛國際為何會成現在這般獨大的局面,盛北弦這人眼光毒辣,出手果斷,只要是他盯上的東西,都會收到囊中。」
楚錦書聽楚老爺子這麼一說,頓時擔心了。
「有楚楚這層關係在,他應該不會對楚氏出手…。」
「糊塗!」楚老爺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盛北弦要真寶貝楚心之那丫頭,你覺得他知道你做的那些荒唐事之後,會放過楚氏?」
「……」楚錦書再沒話說。
翌日。
楚心之一醒來又是上午十一點多。
媽的,盛北弦就是一禽獸!
混蛋!
「懲罰」了她整整一夜!
現在脖子、手臂,全身都火辣辣的疼。
這頭狼,真不能招惹。
楚心之摸向身邊,盛北弦已經不在了。
浴室的門打開,盛北弦光着上身,腰間只圍了條白色的浴巾就出來了。
手上拿着淡藍色的毛巾擦拭頭髮。
墨眸瞥向楚心之,凌唇勾起,「寶貝,你醒了?」聲音慵懶,十分愜意。
可楚心之怎麼聽怎麼刺耳,這貨一臉滿足的樣子真欠揍!
懶得跟他說話,楚心之閉上眼睛,將被子往上一拉,直接蒙住頭。
「嗬嗬。」盛北弦笑了,走過去,掀開被子往裏面一躺。
楚心之蹬了下腿,踢在他的小腿肚上,「滾出去!」
「呦,聽這口氣,我還沒滿足寶貝?嗯?」頭髮還是濕濕的,盛北弦就往被子裏鑽,湊近她的臉,親吻了下。
「盛北弦,你頭髮上的水都滴在我臉上了。」
「正好,洗個臉。」
「……」
------題外話------
這兩章有木有很甜,簡直甜的齁啊…。作為單身狗,總寫這種虐狗的情節我是拒絕的,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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