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
一群穿着白大褂的醫生們走上前,手裏面抱着醫務箱,穿着隔離服,手上還帶着白色的手套。
他們雖然沒有h2ab3的原料,但卻從千璃的血液上提取到病毒,經過加工萃取凝練而成。
如果說血液感染是有幾率。
那這一針下去,肯定就是患病無疑。
誰知道。
血腥瑪麗毫不懼怕,嘴角還流着幾絲血,「你以為我怕這個毒?」
「……」
「大不了她和我一起死,無所謂。」
「……」
「有她和我陪葬,我開心都來不及,我得不到的男人,她也別想得到。」
血腥瑪麗一字一句地說着,臉上還是痴狂與憤恨的表情,一切的一切都訴說着血腥瑪麗有多恨千璃,恨到骨子裏!
帝夜瞳冷漠地看着血腥瑪麗,面無表情。
說到底,血腥瑪麗是因為他才對千璃下手的。
所以說……
歸根結底是他害了千璃?
帝夜瞳的胸口悶得幾乎窒息了,這種想法如同刀削般地刻在他的身上,幾乎讓他喘不過氣。
如果他早點解決血腥瑪麗,是不是就沒有今天的事情了?
如果他那天沒有讓血腥瑪麗從修羅場裏面逃走,一切都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是我不好……」
喃喃的自語居然從喉嚨裏面發出。
低沉得好聽。
那聲音極輕、極小,在場沒有一個人聽見,除了和他離得很近的血腥瑪麗。
幾乎是剎那間,眼淚從血腥瑪麗的眼眶裏面垂落,「暗帝,你還真是一個捉摸不透的男人……」
薄情嗎?
是,他對她的愛意不為所動。
專情嗎?
是,他居然對一個殘廢的女人用情至深。
或者說,他所有的感覺都用在了千璃的身上,所以才對其他的女人這麼薄情寡義,那顆心再也放不下任何人了。
他仍舊是那張黑沉的臉,「繼續審訊……務必要有消息!」
「是!」
「……」
帝夜瞳在一群保鏢敬畏的目光下出門,腳步是說不清的沉重,神情更是一片陰沉。
他走出地下室,裏面的血腥味讓他壓抑、難受,他開始極度想念只屬於千璃身上的芳香,無害的牛奶般的嬰兒氣息……
掏出手機,看見的便是千璃發來的短訊
【好,不用太擔心我,=3=。】
他唇角一扯,拇指摩挲着那個不存在的吻,薄唇緊抿成一條弧線。
不擔心?
他怎麼可能不擔心……
在這個世界上,他最擔心的人就是她了。
陽龍走上前來,「帝少,現在下毒的人已經找出來了,應該就是血腥瑪麗無疑了,我們要不要把其他人都放了?」
指得是地下室前些日子被關押着的那些人。
畢竟都是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集體消失實在是引起媒體的懷疑,如果被發現那些人關押在新月北海,那帝氏集團真的就完了。
一旦帝氏的醜聞被爆出去勢必會影響到歐洲的情況,引起教父的不開心,那就……
「還不能放。」
帝夜瞳回答的非常果斷。
幽深至極的眼底划過一抹凌厲的危險,「在解藥找到以前,都不可以放。」
陽龍:「……是。」
輿論……一定得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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