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夜瞳英氣逼人的眉頭緊皺,話鋒轉了轉,「你剛才拿着匕首幹什麼?」
「我?」
千璃水霧的雙眸微眨,「我剪吊牌。」
「剪吊牌不知道用剪刀?」
「沒有找到。」
「……」
帝夜瞳的神情划過了幾抹不自然,咳嗽了幾聲,鬆開了抱着千璃的手,「嗯,那你繼續剪。」
「不是呀!」
千璃略微好奇地戳了戳帝夜瞳的肚子,「我只是剪個吊牌,你那麼緊張幹啥?」
帝夜瞳抽了抽嘴角,「我沒有緊張。」
「胡說。」
「……」
「我明明都感覺到你很緊張了,你以為我的心理學白學了呀!」
千璃的餘光瞥了瞥釘在地上的匕首,再想起帝夜瞳的反應,頓時笑出了聲來,「噗嗤,你該不是以為我要自殺吧?」
聽着那兩個字。
帝夜瞳的神情頓時陰霾了不少,嚴肅地開口,「閉嘴。」
「……」
千璃下意識地閉上了嘴巴。
畢竟,那種語氣不像是在開玩笑。
帝夜瞳的黃金瞳閃過了陰鬱的光,「那你昨天抓着匕首是幹什麼?」
抓得那麼緊、那麼嚴實。
不管他用多大的氣力都扯不下來。
「……」
千璃撓了撓頭,立即明顯帝夜瞳是誤會自己了,於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確實是打算用那個匕首來殺人的,但沒有說是用來自殺的呀!」
帝夜瞳低沉着聲音問,「殺誰?」
「昨天的那些女人!」
「……」
帝夜瞳挑眉,」吃醋了?「
「我沒有吃醋。」
「那你殺?」
「我單純地覺得她們不爽,不行嗎?」
千璃把地上的匕首抽出來,微紅着臉說,「再說了,以我zero的身份,那還不是想殺誰就殺誰?」
「這還叫沒吃醋?」
帝夜瞳垂首吻了吻她的額頭,語氣嚴肅,「不說實話,懲罰你。」
那灼灼的目光看向自己。
千璃的臉更紅了,聲音卻嚷嚷着說,「行行行,吃了就吃了吧!不行嗎?!反正你下次再敢帶她們來別墅,來一個我殺一個,你自己收屍!」
話音剛落。
帝夜瞳已經颳了刮她小巧的鼻子,「放心,不會給你機會的。」
兩人一起下樓準備吃飯。
千璃看着餐桌上豐盛的飯菜,只覺得內心跟吃了蜜般地甜——
都是帝夜瞳煮的。
他的廚藝似乎越來越好了。
帝夜瞳照例把她送到了學校門口,這才又調頭回去公司。
帝國學院的清晨相當美好。
明媚的陽光為古老的學院鍍上了亮麗的金邊。
然而。
當金髮少女的身影出現在學院中的時候,周圍徹底了,不禁熱切地討論着。
「你們看,是寂川女神!」
「哪個女神?帝少的未婚妻?號稱學院殺手,男女通吃的那個?」
「你說還能是有幾個,不就是她了嗎?!」
「昨天晚上的視頻我看了,寂川女神吻帝少的時候,太他媽夠爺們了,拉着領帶直接往下扯的!」
「不愧是女神!」
學校本來就是充滿了八卦的地方,更不要說年輕人們對手機網絡的關注了。
基本上,所有同學都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
墨竹走在千璃的身後,用崇拜地語氣說,「老大,你在電視上真威風,居然敢強吻帝少,牛逼!」
「肯定的。」
千璃打着哈哈說,「我在這種事情上是攻。」
當不成真攻,當假攻也行啊!
一句話——
不能在別人的面前做小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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