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呀,我竟然在太平間的屍體冷凍櫃裏,看到到燒紙老婆婆的屍體,然後被驚嚇得目瞪口呆。
還有這個老婆婆突然睜開黑眼袋深重的眼睛瞪着我,眼神深邃恐怖,還牽動乾癟的嘴唇輕笑。
有句話:不怕鬼哭,就怕鬼笑。這老婆婆笑得,也特麼恐怖到了極點,害我不住後退幾步,躲閃得很快。
而令狐酥剛好在觀察其他地方,所以並沒有看到老婆婆忽然睜開眼睛的這一幕。
因此,她疑惑地打了我的手臂一下:「秦風,你怎麼啦?你的臉色好難看。」
為了緩和當時的緊張氣氛,她故意說笑:「就像大便的顏色一樣難看。」
「哼,妳的冷笑話不好笑,但聽起來很臭。」
我都被嚇得沒了半條命,哪有閒情逸緻去聽她說冷笑話?
接着,我簡單地她跟她敘述,有關我在未央路看見老婆燒紙,和撞死黑貓的故事。
令狐酥仔細檢查了幾下老婆婆的屍體以後對我說:「根據屍體的僵硬程度和屍斑應該大約在去年農曆六月多過世。看來,你在未央路遇見她的時候,她不過是個新鬼。有可能那個時候,就連她也不知道自己已經變成了鬼。」
她口齒伶俐道:「至於你撞死的黑貓,可能也和我們現在調查的案件,有直接或間接的關係。」
啊
當我想到躺在太平間的老婆婆,在農曆七月的時候到暗巷裏燒紙,內心頓然覺得毛毛地,好像爬滿毛毛蟲一樣,毛骨悚然之餘,又非常噁心。
不過,我很快壓下了這種感覺,抬頭對令狐酥說:「走吧,我們先去看看莫小慧再說。。」
當我們去到小紙人所看見的密室時,那個可惡的許飛才已經拍拍屁股走了。
小密室里子留下傷痕累累,一臉屈辱與疲憊的莫小慧,半果地躺在臭床上。
她身上的傷痕很深,皮肉都傷了一大片,一看就知道是極度變態的人所下的毒手。
坐在她身邊的,是給她擦傷口的小萌萌。
小萌萌一邊給媽媽擦藥,一邊掉眼淚,讓我和雲雅柔看得感慨又心碎。
我不住抓緊拳頭:「靠,竟然被那個變態廢材逃跑了。」
萌萌不住嘆息:「哎,哥哥,你們剛剛在外面撞到了冷凍櫃的聲音很大,所以將魔鬼弄走了。」
原來,是我的雞手鴨腳,讓死變態聞聲而逃。
同時,我不住更鄙視這個許廢材。
他敢這樣肆虐一個女鬼,但有事的時候,卻跑得比任何人還快。
我坐在床邊的藤椅上,不疾不徐地問莫小慧「妳還認得我嗎?」
莫小慧一臉愧疚:「對不起。我之前為了維護某個人,所以當眾誣賴你。」
沒想到過了那麼久,她還記得這件事。
我豁達一笑:「沒事,那些都過去了。」
相比起我被她冤枉的小委屈,她現在的處境痛苦多了。
我問她:「其實,我來過這個太平間一兩次,每次都聽見妳在叫我的名字。我想知道,這到底我的幻聽,還是妳真的是在呼叫我?」
之前我每次來到這個太平間,就聽到有一把女聲經常叫着:「秦風,秦風」
這把聲音叫得我心慌意亂,有時候做夢都感覺有人在這樣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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