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麼這樣?」
嚇,剛才我明明是在夢裏放肆一次,做一個無節操的春夢。
我非常納悶,怎麼在夢外,和我共赴煙雨的雲雅柔,會變成是紅豆呢?
我輕揉迷朦的眼睛,視線里浪漫的小雪花,漸漸消退。
我所處於的現實世界,在燈光的照耀下,重新清晰起來。
現實世界不同夢幻世界。這裏有王法,有道德,也有責任。
我吃了一個女孩子了。
我輕輕推開躺在我身上的小紅豆,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負責。
被推開的紅豆,再次乖巧地躺回我的身上:「真開心,紅豆終於成為公子的老婆。」
她的身體很軟,香噴噴地,而且滑膩如絲。
原來,她還一直惦記着我跟她說過,有關老婆的真正意義:就是一起吃,一起睡覺,然後一起共赴患難。
我一時語塞,不知該說什麼。
我剛把一個玉潔冰清的美人給吃干抹淨,將她當作自己的夢中情人,還暗爽了一把。
無論怎麼說,我都是個大男人,不算吃虧,還狂賺了一把。
我轉話題發問,好化解眼前的尷尬:「這些桃花樹是怎麼回事?」
她毫不隱瞞地回答:「小空空說,想要征服普通的男人,只要用催情檀香,他們就輕易上鈎了。」
她將頭躺在我的肩膀上,輕聲細語,吹得我的脖子痒痒地:「可是,要征服心有所屬,或毅力堅強的男人,就必須用上她教我的催桃花。」
原來,一切有關桃花的夢境,和夢中的雲雅柔,都是一個可惡的套路。
而套路幕後的罪魁禍首,是蒼衣這個小婊砸!
「對不起,公子。紅豆給你添蘑菇了。你可不可以別生紅豆的氣,從此不理紅豆?」
她看出我臉色不怎麼好,她急急低聲下氣地道歉。
我的姐啊,她從哪裏學到給你添蘑菇給你添麻煩的意思這樣的時下流行語呢?
雖然和她纏綿一夜並非出自我的自願。
可是一個如此費盡周折,費盡心思,要對我獻身的美女,我真的不忍心責怪。
我只能臭屁說一句:秦風,你太帥了!說完我差點嘔出隔夜飯
我逗她玩,希望緩和氣氛:「妳給我添什麼蘑菇了?說實話,我還給妳添很了多冬菇,杏菇,鮑魚呢!」
如果沒有遇見我,或我當時拒載,或我沒有將她帶回家,故事的發展可能已經截然不同。
心靈雞湯:今天我們踏出的每一步,都註定給生命走出不同的方向。所以,騷年們,我們一起努力唄!
紅豆含情脈脈地盯着我:「不,公子給紅豆添了很多歡樂,溫情和激情才是。紅豆無悔」
哦,無悔是感情里的一種高境界吧。
無論以後的結局如何。至少這一刻的我,無怨無悔。
我不住感慨,紅豆雖然是紙紮人,可是她敢愛敢恨,勇往直前,是個性情中人,是個真男人。
我望了望牆壁上的時鐘:「小紅豆,妳想去哪裏玩呢?」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紅豆現在大概只剩下兩天半,大概是60個小時的時間。
她思索半晌,溫柔嫻婉道:「紅豆想跟公子逛街,看電影,泡咖啡廳。」
逛街,吃飯,泡咖啡廳,這些應該是女孩子們流傳的約會活動吧。
身為單身狗的我,上了一顆。
我爽口答應:「嗯,行。」
第二天一早,我帶紅豆上街。
額那可是我這輩子第一次和女孩子約會。
她穿着時下流行的黑色緊身背心,和牛仔流蘇小熱褲,十分養眼。
她渾圓有料的上半身,差點將小背心給撐破。
而牛仔熱褲下的一雙修長,十足地招搖過市。
這樣青春靚麗的她,走在大街上,回頭率奇高,讓我都不住吃味了。
她難道不知道,女孩子穿成這樣,俯身撿東西的時候,會走光嗎?
還有,難道她不知道,上了我的床,就是我的女人了,不該這樣隨便請路人吃豆腐丫。
我馬上脫下自己的長版黑色外套,給她套上。
這下好了,我的外套將她的身材都掩蓋了,而且長到她的膝蓋,讓她看起來像個小胖妞。
她努嘴,脫下外套:「不要,熱死人了。」
我瞪她:「不行,一定要穿上!」
我情願她熱,也不要熱到猥褻的路人。
那天,她高高興興地逛了街,買了耳環,髮夾,等小東西,一整天笑不攏嘴,而且特別多話,吱吱喳喳地。
每買下一樣東西,她的瓜子臉就像水晶燈那樣,發亮一次。
哎,我們男人永遠都無法明白,女人上街買這些不知要來幹嘛的東西,有必要高興成那個樣子嗎?
她笑靨如花:「公子,買東西不是重點。和公子一起才是重點。」
然後,我們牽手去看電影。
我帶她去看了鐵塔尼號。
據說,戀愛的人,大都會結伴看一次這齣經典的愛情片,好演習一次戲裏的生死相許。。
看見紅豆被男主溺死,哭得梨花帶淚的樣子,我心生憐憫,覺得自己應該對她更好才對。
我不能為她而死。不過我希望讓她可以一直微笑到生命結束之前。
看完戲以後,她依然沉醉在剛才的情緒里,惆悵而感性:「如果哪天紅豆被迫離開,公子一定要好好活着,長命百歲,和喜歡的人長相廝守,幸福快樂。」
我摸摸她的頭,內心不住流露一點感傷:「小傻瓜,有我在,妳不會死。」
然後,我帶她去露天咖啡座喝咖啡。
誰料她嫌咖啡太苦澀,而比較喜歡香濃可口的巧克力冰沙。
咖啡廳里氣氛恬靜,悠揚自在,有股迷人的異國情調。
在這樣的環境下真的會在內心產生一種類似戀愛的荷爾蒙,是個戀愛初期的好地方。
紅豆溫柔可愛地吸允着巧克力飲料上的吸管,怔怔說:「紅豆永生永世都會記得今天和公子在一起的細節。」
哈,永生永世?
能記住一陣子,十年,或一輩子都不錯了。
她是紙紮人,不了解永生永世對人類來說,是多麼遙遠。
我中肯回答:「我也會記得今天。」
「咦,那是什麼?」
忽然,她發現這個咖啡廳的附近,長了一棵高大碩壯的相思樹。
茂密的相思樹下,散落一地嫣紅的相思豆子。
紅豆將豆子一顆一顆地撿起來,然後幽幽地放到我的掌心:「願君多採擷,此物最相思。」
我點頭:「我會保存好這些紅豆。」
一如,我會保存好所有和紅豆一起的點點滴滴。
那晚,玩得筋疲力盡的紅豆,睡得很香甜,嘴角一直往上翹。
我看她睡着以後,開着出租車,四處兜風。
來到未央路的時候,我看到了雲雅柔。
是的,我就是特地出來遇她。
而她也很有默契地來這裏等我。
她穿着警花的制服,端莊又誘惑,手上拿着一本書。
「上車吧。」我停車。
她端詳我的臉,忽然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啊,秦風,你失去了童貞了嗎?」
她的意思是,秦風,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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