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確定之後,蕪芫就將要定製的東西與沈元孝說了,沈元孝不愧是專門做這行的,蕪芫沒想到的東西,他又給加了上去,蕪芫覺得,她大伯對自己的工作還算敬業,弄好這些後,他算計了下需要的木頭量,然後告訴了蕪芫。
蕪芫想了想,與沈元孝道:「大伯,這幾ri你若是無事,就來家中,先將幾件主要的家具做了吧,您也瞧見了,這屋子不大,過一月,爹就要來家了,到時候新房若是弄好,我和傻大個就要搬過去的。」
沈元孝也曉得這事,答應的也爽快,主要他還惦記着今天中午蕪芫家的飯菜呢,那滋味可比他在家中吃的好多了,也不知道這丫頭哪裏學來的本事,做菜就那麼好吃。
沈元孝也不是個拖拖拉拉的主,說做就做,讓蕪芫跟着他回家,幫忙拿工具。
蕪芫也想早些將家具做了,於是點頭,就跟着沈元孝去了老沈家。
沒有想到,卻在家門口遇到了拎着包袱的李氏,旁邊還站着沈驍勇和一個中年粗漢。
李氏一見沈元孝,就撲了過來,抱住了沈元孝的腿,嚎啕大哭:「元孝啊,我回了娘家,我娘硬是將我打出了家門,說我丟人,你看看,我都被打成什麼樣了?」李氏說着,掀開了自己的手臂,上面有一道紅紅的印子。
那粗漢聽了李氏的話,上前將李氏拉了起來:「哭啥哭?丟不丟人!」那粗漢說着,抬眸毫不客氣地道:「沈元孝,我問你,你將我妹妹趕回娘家究竟是啥意思?」
原來,那個粗漢竟然是李氏娘家的哥哥,難怪如此沖脾氣,倒是和李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大哥,你先別急,有話我們屋裏說。」沈元孝說着,就要去拉李氏的哥哥。
李氏的哥哥推了沈元孝一把:「有什麼事不能在這裏說,非要進屋說?若是到了屋裏,你們人多勢眾,要打我咋辦?」
蕪芫在一邊聽着,愣了一下,實在有些弄不明白這人的腦迴路,難道進屋說話就要打他了?還真是野蠻人的想法都野蠻。
不過,她這個大伯也真夠窩囊的,這還在自己的地頭呢,被自己媳婦的哥哥壓的頭都抬不起來了,也難怪這些年李氏在老沈家這樣有恃無恐,娘家人這般厲害,又有幾個敢輕易欺負?
「大哥,你說的哪裏的話,我們怎會打您?實在是這說來話長?」
「有啥好說來話長的?」李氏的哥哥忽然瞥見了蕪芫,說出口的話就難聽了起來:「我看你小子是翅膀硬了,在外面有女人了吧!」
莫說沈元孝,就連李氏都愣住了。
李氏的哥哥指了指蕪芫:「你說她是怎麼回事?」
沈元孝有些臉黑:「大哥,這是我侄女。」
李氏的哥哥一聽這話,立刻高聲吼了一句:「沈元孝,你不得了,連自己的侄女都搞!」
蕪芫愣了一下,心中瞬間升起一股怒火,難怪李氏是這樣的性情,端看李氏哥哥的品性,就曉得李家是怎樣的環境,還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蕪芫正想着,忽然瞧見一道身影從眼前閃過,下一刻,就見那人掄起拳頭砸在了李氏哥哥的臉上,隨之而來的是一聲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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