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七十九章鳳舞九天
撒旦嘴角裂開個猩紅的笑容,手裏把玩着47的刺刀走了出來。
無道要上,被蕭衍一把拉住,他說道:「此人交給我吧,他早在幾年前就該死了,多活了這麼久,算是他賺到了。」
隨即,他也跨步而出,一把撕掉臉上的面具,露出了那張英氣逼人的容貌,目光卻銳不可當,讓周圍眾人都忍不住發出一片驚呼聲。
這撒旦本領不低,昨天還傷到了小泉莎莉。
對於此人,蕭衍準備一擊必殺,這樣能夠起到震懾的作用。否則接下來對方氣焰高漲,必然群起而攻他們。
所以他吸了口氣,身體漸漸的繃了起來,他在快速的蓄力,在蓄夠一擊必殺的力道。
那撒旦用自己精鋼打造的手臂緊攥着刺刀,忽然發出一聲大叫,緊接着飛速朝着他撲來。
他面沉如水,陷入水靜無波的境界,渾身的精神力散開,周遭的一切都進入了他的感知之中。
他手中緩緩的出現了赤霄劍,這又讓圍觀的眾人發出了驚呼聲,但是他卻渾然不覺。
撒旦從最初對他的鎖定,到最後忽然發覺面前的人仿佛消息了,可他明明就站在那裏。
他知道此人極度危險,不敢有絲毫怠慢,因此使出了全力,衝着那心口就扎了下去。
近了,快了,眼看就要扎中了。
他臉上甚至浮現出了竊喜,看來此人比以前查了很多,今天終於能報仇了。
可就在他接近對方半米的剎那,忽然間心底湧上一股絕望到極致的恐懼感。
緊接着他瞪大了眼睛,傻傻的看着那人手中的劍,仿佛瞬移般的出現在他面前,然後快速的放大,快速的變幻,快速的變為一面劍。
然後籠罩在了他的身上!
劍左邊的一個點,在接觸到他手裏的刺刀後,頓時消失。
而同時,他的刺刀也脫手飛出,他整個身子被帶的失去了重心,再也難以閃躲。
隨即,那面劍就毫不留情的落在了他的身上,如遇站在雨中被淋漓一般。
噗噗
入肉的聲音連綿不絕的響起,鮮血如同箭矢一樣道道飛出,撒旦的身子在不斷的顫抖中,化為漏勺,然後緩緩的跪倒在地。
他再也不是蕭衍的一合之敵,昔日迫的蕭衍遍體鱗傷逃離黃金城的年輕高手,儘管他也成長了,可他卻是再也追不上這個永遠仰望的敵人了。
蕭衍把赤霄劍從他身體裏拔出來,淡淡的說道:「我今天才知道,原來鳳舞這招,是劍招,不是槍術。而它的後半部,就九天!」
鳳舞九天,這是一招絕技,也正是剛才蕭衍用出來的那招。
先一招擊落敵人的武器,緊接着再籠罩敵人所有的大穴,瞬間斷絕對方的生命力。
尖叫聲跟驚呼聲從周圍響起,早就聽說蕭老九殺人不眨眼,今天算是真正的見識到了。
而且人家這殺人的手段,漂亮的簡直成了藝術。
納蘭衝心裏也發毛,他可是很明白撒旦的本領,竟然連蕭衍一合都不敵。
但是到了這種地步,他完全沒有回頭的機會,抬頭往樓上看了眼,公子非帶着那兩大高手靜立不動。
還好,有這兩個神一樣的存在,他覺得還有勝算。
「給我上,一起上!」納蘭沖大喊了聲。
「住手!」就在眾人要衝上去的時候,納蘭剛的聲音從樓上響了起來。
緊接着他跟納蘭菲菲走了出來,身邊跟着幾個納蘭元九的心腹,此刻也只有這些人站在他身邊了。
沒有了納蘭元九,他繼承可汗集團的希望太過渺茫。很多牆頭草,此刻都站在了納蘭文德身邊。
他一邊下樓,一邊沖眾人拱手說道:「九叔是我請來的客人,因為他不想你們夫妻難堪,所以才易容。」
「就算是你請的又如何?他自詡正義,說什麼要剷除我們四海盟成員。而且他殺了我們兄弟,怕義父報復他,所以就先下手了。於公於私,他都有殺人動機。」納蘭文德條理清楚,說服力強。
納蘭剛不善雄辯,被他說的啞口無言,但是他身後的妹妹可不同,納蘭菲菲冷笑了聲,說道:「要說殺人動機,恐怕不止九叔吧?某些想取而代之的人,嫌疑才是最大的。」
「你說什麼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納蘭文德一叉腰,激動時候那娘娘腔的態勢就出來了,連褚香蓮的氣勢都沒,頓時露怯。
相比之下,納蘭沖的男人氣概就強盛多了,他哈哈一聲大笑,沖納蘭菲菲說道:「小姐,我想你搞錯了吧。怎麼說我們也都姓納蘭,我們都是納蘭家的人。現在義父死了,我們首先應該查明真相,找出真兇才對吧?而不是在這裏內訌,也不該幫着外人說話。」
「兇手自然要追查,但來者都是客,我們納蘭家不能冤枉任何一名客人。不能因為我父親剛剛去世,就被人說我們納蘭家不懂規矩。要不然,以後我哥哥還怎麼治理納蘭家?」納蘭菲菲很清楚,他是趁勢來幫納蘭剛奪權的。
而納蘭剛看那垂頭喪氣的樣子,顯然是沒多少底氣,再加上父親剛死,他心裏低落悲痛,並沒有多大心思。
「什麼?公子爺要治理納蘭家了?我沒聽錯吧?」納蘭沖再次站了出來,提高聲音說道:「義父在的時候,常說我們兄弟同心,才能其利斷金。這義父屍骨未寒,就想當家做主了?」
「嗨,老六,你這話說的不對。我們納蘭家不同於其他人家,畢竟家大業大,總不能一日無主。」納蘭文德一邊說一邊給納蘭沖打眼神。
後者頓了下,立馬也跟着說道:「倒也的確,我是傷心的都暈頭了。我們可汗集團不能群龍無首,總要選個人出來處理後事。各位叔公兄弟,可汗集團的董事們,不知諸位認為誰能勝任這個位置?」
「父親有遺言,可汗集團的繼承權應該是我哥哥納蘭剛的。這件事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哪怕是法律上,我哥哥也是名正言順的。」納蘭菲菲寸步不讓。
不少人也紛紛暗暗點頭,畢竟是自己的兒子,繼承可汗集團很正常。
納蘭文德冷哼了聲,說道:「光有遺言嗎?你們知不知道?義父還留了醫囑給我們?」
「什麼?」這次包括納蘭剛在內,所有人都詫異的看過來。
納蘭文德笑了笑,說道:「義父在世的時候,就猜到有些人會在他過世後做些讓可汗集團不利的事情,所以就提前留下了醫囑,並且交由我們法務的陳律師保存。我們沒必要在這裏爭搶,直接看醫囑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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