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樓上的陳亮根本不知道樓下生着什麼,他已經洗好了澡,身上裹着浴巾,看着昏睡在床上的劉謹,眼中釋放着強烈的**。?<(
「果然是一個尤物,這種級別的女人,真要是讓張恆上了,簡直是就浪費。」
陳亮坐到了床邊,在強烈的**的驅使下,儘是貪婪之色,看到那修長的美腿和迷人的曲線,他忍不住猛吞了一下口水。
劉謹屬於身形嬌小型女人,身材很苗條,昏睡中的她均勻的呼吸,胸口很有規律的起伏,白皙的脖頸,在感官上給陳亮又帶來了很強的刺激。
雖然是一個縣城的人,陳亮還真沒有見過劉謹,自從張恆欠了巨額賭債後,拿出照片的時候,他就開始動心思了。
很可惜張恆不是那種會真正在乎劉謹的人,為了自己能夠償還賭債,他做出了這樣一個選擇。
當然了,張恆貪生怕死,這正中下懷,陳亮需要的就是他害怕。
陳亮在鄰山縣可以說隻手遮天,因為舅舅是縣城一把手的關係,他做事向來都無所顧忌,在鄰山縣這一畝三分地上,誰又能和他抗衡。
曾經不是沒有過受不了他逼迫的人選擇告他,可那是絲毫沒有意義的,有關部門和警方只是走走過場,第二天舉報他的人就永遠的消失了。
在鄰山縣,陳亮可以說要人有人,要錢有錢,要權有權,知道他的人都不敢與之為敵,儘可能的繞開他。
在女人方面,陳亮玩過的早就過了三位數,有想傍上他這顆大樹的女人,但更多都是無法承受他的能量,委曲求全的女人,而陳亮最喜歡也是對方害怕的感覺。
當人有了這樣的變態心理,他做事會更肆無忌憚,同時,也更能滿足心理的快感。
現在陳亮,真要是有個倒貼的女人,他提不起興趣,他就是想看到對方既感到屈辱又無法反抗的樣子。
現在劉謹在昏迷中,他卻反而沒有那麼興奮,他想等劉謹醒了,那種感覺才會更加刺激。
伸手輕輕在劉謹臉上摩挲,陳亮沾了一些涼水在劉謹臉上,經過了這麼久時間緩衝,在冰涼的刺激下,劉謹的眼皮開始動了,嘴裏出了呢喃的聲音,跟着睜開了迷離的雙眼。
第一眼看到滿臉笑容的陳亮時,劉謹腦袋還帶着暈眩,可下一秒,她的神經就立即緊繃,騰的一下就坐了起來,警惕的盯着陳亮,尤其是看到他身上裹着的浴巾時,急縮成了一團,滿臉害怕。
「你是誰,你你……你要幹什麼?」劉謹小臉兒煞白,此刻變得而非常緊張。
陳亮笑容更勝,「你終於醒了,沒關係,醒着才更刺激,我就喜歡看女人掙扎的樣子.」
「劉謹,你長得太漂亮了,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都會動心的。」陳亮故意吞了吞口水,「所以,我誓一定要得到你。」
「你滾開。」
「呵呵呵,滾開?」陳亮在房間裏掃了一眼,戲虐的笑着,「在這種情況下,你覺得還有逃脫的機會嗎?」
陳亮起身,給自己倒上了一杯紅酒,輕輕的品味着,「女人,有時候就像一杯紅酒,需要慢慢品,那樣才更有味道,劉大美女,我會給你留下一個美妙的夜晚的,呵呵哈哈哈哈。」
「你無恥!」
看着緊張,害怕,驚恐的劉謹,陳亮心理很滿足,輕輕搖頭,「也許吧,我就是一個無恥的人,可很抱歉,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要怪只能怪張恆那人渣,是他讓我知道了你的存在。」
張恆!
這個名字,給劉謹帶來了強大的刺激,她貝齒緊咬着牙關,鼻頭泛起了很強的酸意,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張恆居然到了這種地步,想到今晚在飯桌上說的那些話,她心的開始在顫抖。
她還以為張恆真的想通了,真的改變了,原來一切的一切都是偽裝出來的,是為了做給四個老人看,是讓她降低防備。
如果說在回來的時候,劉謹心中還抱着幾分期望,現在她對張恆徹底的死心了,也徹底的看透了。
「你敢碰我,你會後悔的。」
「哦?」張恆玩味的笑起來,雙眼眯成了一條線,「真不好意思,我這人還真不知道什麼叫做後悔,不如,你讓我體會一次。」
「你!」劉謹更加緊張,抓住旁邊的枕頭砸向了陳亮,「你敢對我怎麼樣,我一定不會委屈求全,我要報警,將你這個人渣送進監獄。」
「哈哈哈,監獄?」陳亮嘖嘖兩聲,「在鄰山縣,我陳亮要做的事沒人能夠阻止,我要得到的女人一定會得到,美女,你太不了解這個世界了,法律,公平,你認為真的存在嗎?」
說着,陳亮又抿了一口紅酒,順手將酒杯放下,「在這個世界只有金錢,權力,實力才是根本,當這些東西匯聚在了一條線上,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
聽到陳亮的這些話,劉謹更加害怕,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很多事其實能夠想明白的。
既然對方敢將她抓來,還企圖侵犯她,那麼就絕對不會忌憚什麼,這裏是鄰山縣,不是主城,如果這個人真有很強大的背景,她又能做什麼。
到了現在,她唯一還保佑的希望就是夏風,期盼着夏風能夠出現,救她一回。
可是已經被抓到了這裏來了,對方在鄰山縣的力量應該很龐大,要藏一個人太簡單了,即使夏風找到了,什麼都晚了。
此時此刻,劉謹心中有很強的恐懼,也有很深的恨意,她不想一輩子就這麼毀了。
到了這個年代,儘管絕大多數人在所謂的貞潔這個概念上看得都比較開,男男女女只要感覺到位了,都會走到那一步,然而,人和人永遠是不一樣的,劉謹對這一方面看得很重。
再說了,這算什麼,這是強j,和自己主動和某個男人那個什麼完全是兩回事,一旦這種事生了,將會在心理上留下無法抹滅的陰影。
「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喊了。」
陳亮卻笑着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如果你覺得你的喊叫有用,你盡情的喊,千萬別客氣。」
看着陳亮那張帶着得逞笑容的臉,劉謹渾身瑟瑟的抖動,忽然跑向了床邊,可是玻璃卻被鎖死,根本打不開。
「我就喜歡看你掙扎,看你害怕,這樣我會更加興奮,呵呵呵哈哈哈哈……」
篤篤篤!
就在這個緊張的時刻,門被急促的敲響了。
聞聲,陳亮皺眉,跟着又笑了一聲,走過去將門打開,上來的是一個馬仔,滿臉緊張,「亮哥,不好了,出事了,來了一個很厲害的人,很多兄弟都被放倒了。」
陳亮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就只有一個人?」
「沒錯,就一個人,和他很難打,輝哥已經被廢了,更多的兄弟也被廢了,他放出話來,你三分鐘之內不下去,他就幹掉所有兄弟,拆了這裏。」馬仔膽顫的說着。
「很好,老子倒要看看誰他媽這麼囂張。」陳亮哼了一聲,瞥了劉謹一眼,「放心,等收拾了那個人,我慢慢陪你玩。」
陳亮套上衣服,走出房間的時候,強硬的道,「讓人看住她,要是讓她跑了,我就廢了你。」
「是是是,亮哥。」
酒店大廳,圍住夏風的三四十個人,此刻還有十來個站着,其餘的人都抱住傷痛的地方龜縮在地上,出了連續的慘叫。
夏風下手狠辣,力道卻掌握得很高,來一個就廢一個,不致命,卻讓他們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剩下的那十來個人滿臉凝重,更多是憎恨,還有着害怕,這個人以一人之力和他們三四十個兄弟打,被收拾的竟然還是他們,對方甚至連一下都沒有挨。
其實最害怕的不是這些馬仔,而是張恆,他渾身瑟瑟抖動,他根本沒有想過夏風會是一個這麼能打的人。
三四十個馬仔被他打成這樣,剩下這些雖然還在站着,心理防線卻已經被摧毀了。
按照張恆最初的估計,夏風頂多只是碧海集團的一個職員,一個做辦公室的小子能夠多厲害,可現在他知道子的估計是錯誤的。
那麼問題出來了,這人究竟是什麼人,這絕不是一個普通職員應該有的本事。
或許是因為害怕,張恆開始後悔了,早知道夏風這麼厲害,他就應該提早全盤托出。
可後悔這兩個字,永遠是不存在意義的。
張恆現在還抱着期望,陳亮在岐山縣隻手遮天,即使夏風能打又能如何,激怒了陳亮,他絕對承受不起。
「還有十三秒,陳亮不出現,那將會是一種遺憾。」夏風看了看時間,臉上沒有表情,沒有殺意,更沒有殺氣。
如果是有熟悉的人在場,就會很清楚,這才是夏風最憤怒的一面,他不是沒有反應,而是一種死寂。
「我很想知道,你所謂的遺憾是什麼意思?」夏風的話剛落下,就傳來了陳亮的聲音。
見陳亮出現,還有更多的兄弟前來,那十來個緊張猶豫的馬仔終於鬆了一口氣。
「亮哥,是亮哥。」
張恆也鬆了一口氣,但他還是時刻保留着謹慎。
陳亮走出來,掃了地上的馬仔,當看到雙腳斷掉,肩膀被打碎的謝曉輝,他低罵了一句,「沒用的東西。」
「亮哥,對對……對不起。」謝曉輝臉色很難看,他好歹也是陳亮手下的一個頭目,卻被打得比其他人更慘,這輩子算是廢了,他還知道,成為廢人的他,註定會被陳亮拋棄。
罵完了謝曉輝,陳亮才挑眉看着夏風,「朋友好本事,廢了我這麼多兄弟,可是你想過會有什麼後果嗎?」
「那不重要。」
「呵呵,你很吊,很有膽量,佩服。」陳亮一臉冷意,「我是一個從不吃虧的人,不管你是什麼人,今晚都會很不好過。」
夏風依然那副沒有表情的樣子,「我很想問一件事,這是張恆主動的,還是你一開始就在打主意。」
陳亮搖頭,「重複你剛才的一句話,那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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