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留!
這四個字的聲音不大,卻帶着很強的衝擊力,聽到魏四爺的聲音,同盟會的兄弟眼中紛紛爆出了殺意,殺氣轟然的涌動出來,提着刀,朗聲大吼,「殺!」
齊聲的吼喊,徹響了很遠,源源不斷的同盟會兄弟撲向了周文龍的人,宣告着他的計謀失敗。〔(?網?
「狗日的,兄弟們,這幫孫子不給我們活路,也別和他們客氣,殺一個夠本,殺兩個就賺一個,動手!」
這是最後的火拼,最後的掙扎,出來混,都會面臨這天,就看時間早晚而已。
也許從某種角度來,夏風狠辣,但有句話說得好,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他沒事,卻不能保證同盟會的其他兄弟沒事,要做就要做得徹底。
吼喊,咆哮,廝殺之聲不斷傳來,鮮血的味道飄散,充斥着整個街道……
某個娛樂場所,很多重要的頭目都到場了,魏四爺,龐虎,常冷兄弟,一個個喝得都臉紅紅,走路都有些晃悠。
「風……風哥,你你……忒不仗……仗義了,不行,咱……咱們得喝……喝高興。」龐虎搖搖晃晃的走近,差點連酒瓶都拿不穩了。
今晚夏風也喝了不少,不過總的來說還比較清醒,「行了,再喝你真醉了。」
龐虎一擺手,「不……不醉不……不歸。」
「這傢伙。」夏風主動和龐虎碰了一下,可龐虎一口酒還沒有吞下去就哐當的倒在地上,呼呼的大睡。
常笑哈哈大笑的走過來,瞥了龐虎一眼,「這蠢貨太次了,風哥,我敬你。」
「喝。<>」
兩人將瓶里的酒一口氣幹掉,常笑擦了擦嘴角,「風哥,海量啊。」
「別,我也差不多了。」
「不行,再喝一個,我先干為敬!」打開一瓶啤酒,常笑咕嚕咕嚕的幹掉,只不過,那樣子也差不多了,眼神都顯得有些迷離。
常笑一走,更多的兄弟都過來,讓夏風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不得不用力量蒸掉酒精,否則在車輪戰之下,他鐵定會醉倒。
「小子。」最後一個過來的魏四爺,含笑道,「喝酒越來越厲害了。」
夏風白了一眼,「老傢伙,能不能別開涮。」
因為年歲的原因,魏四爺沒有喝多少,畢竟不是年輕的時候了,這要是醉了,指不定明天就起不來了。
「我收到消息,最近亂得很啊,都是你搞出來的?」魏四爺略帶深意的問。
小抿了一口酒,夏風咧嘴笑道,「關我什麼事。」
「你就裝吧。」魏四爺瞪了一眼,又說道,「總之自己當心點,你們那個層面已經不是我們這些人能干預的了,相幫也幫不了。」
「感謝。」夏風舉着酒瓶,兩人碰了一下。
對於魏四爺,夏風還是很感激的,也許現在他的事,魏四爺的確幫不了什麼忙,可有這句話就夠了。
這頓酒喝到了凌晨兩點鐘,各自才逐漸離去,雖然依靠力量蒸了酒精,夏風還是覺得腦袋暈暈乎乎的。
某個天台,夏風和小白並排坐在一起,旁邊還擺着幾個酒瓶,煙頭閃現,煙霧繚繞。
「今天上午的事……」過了很久,夏風才開口。<>
「我知道。」不等他說完,小白就打斷,「是我短路了。」
夏風一愣,拍了拍小白的肩膀,「我們是兄弟,永遠是兄弟,我不想看到自己的兄弟有事。」
側頭過來的小白點了點頭,「老大,我們兄弟沒有幫上你什麼忙,我們……」
這次輪到夏風打斷,「幸好你們都各自消失了,否則你們還能不能活着,我也不知道。」
重新點上了一支煙,夏風用力的吸了兩三口,一支煙已經去了一大半,自言說道,「實力在增長,世界在改變,對手也在變強,我還能活到現在,也是運氣的成分。」
說着,夏風扭頭看着小白,「我不是懷疑你,而是擔心你,也許你現在是變強了,可是隱藏在暗處的敵人更強,你是我兄弟,我害怕那些雜種對你下手。」
彼此的交談沒有激進的言詞,就跟平時聊天一樣,卻透露着很多,兄弟之間,也許就是那麼回事。
「老大,你可千萬別小看現在的我喲。」
夏風淡笑一聲,「我可沒有小看你,你變得越強越好,不過小白,我還是那句話,小心謹慎。」
「我知道。」
「我知道你和你師父的感情,我也沒有挑撥你們師徒關係的意思,可很多事讓我也分不清楚什麼是真還是假。」說着,夏風將皇者的一些變化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小白的臉色變得很凝重,「老大。」
「嗯?」
「我修煉魔刀訣,修煉了多久,我師父就跟着多久,我有現在的實力,全是他一手栽培的,沒有他,我不可能有今天。<>」
這話讓夏風一愣,說道,「你是一個重情義的人,我知道。」
「不是,你聽我說完。」小白神色依然很凝重,繼續說道,「整個過程,我都陷入極度的殺戮之中,我感覺自己天生就是一個殺神,心中一直有着一股邪惡的力量在左右的我的思想,直到我徹底的控制住那股力量,一舉衝破了神禁之列,再到現在的二重天中期,我的確做到了質的蛻變,可是……」
神禁二重天!
小白竟然有如此實力,讓夏風都不禁震驚,他沒有正兒八經的和小白交過手,不知道深淺,能有這份實力,足以說明小白在消失的這段時間是多麼的刻苦和艱難。
當然,夏風知道,小白的話絕不止如此。
「每次我在全力衝擊之後,體內的力量都會消耗殆盡,變成一隻死狗,虛脫得動也不能動,可我的意識卻是清醒的,我師父離開過,足足有三次,前面兩次沒事,第三次,他重傷回來。」
顯然,這是一個很重要的消息。
夏風沒有真正意義上和皇者交手,皇者究竟有多強的戰鬥力,他心裏沒有底,但絕不是以前所看到的那樣,因為以前看到的,都是有保留的。
現在小白告訴他,霸刀之皇在幫助小白修煉磨刀的時候前後離開過三次,第三次重傷而歸,能夠讓霸刀之皇重傷的人,究竟是何等強者,難道是龍主?
不對,龍主應該不至於這麼做,他知道很多隱秘,還清楚現在的局勢,現在不是出手的最佳時機。
在夏風知道有關皇者一脈的隱秘之後,又加上原石之心讓他產生了那種特殊的感覺,始終懷疑在左右這個世界的還有一個隱藏得更深,並且實力更強的人,以前認為是白老人,也許根本不是這樣。
皇者一脈的命運軌跡可以說越了生命的規律,他們在自我循環,這種循環是什麼力量導致的,是不是有人故意在控制一切呢?
這裏邊存在着很多的疑惑。
龍主說過,現在的七大皇者,有太多都還是不是皇者根本不清楚,他的出現,導致了皇者一脈不斷循環的終結,而當終結之後,皇者身上又生過什麼變化呢?
劍皇,母親無影之皇,還有其他的皇者,他們現在究竟代表着什麼,現在根本無法追尋。
原本對於這些事,夏風暫時都放開了,一直堅信着時間會讓一切的謎團解開,可今晚小白提到霸刀之皇,又讓他開始思考。
「老大?」
聽到喊聲,夏風回過神來,問道,「你問過你師父,是什麼人打傷了他嗎?」
「最開始我師父打算隱瞞我,可他受傷很重,又在我的逼問之下才說出來,其實他也不知道是誰下的手,三次出去,都沒有離開多遠,前兩次,打傷他的人沒有下死手,兩人平手收場,第三次,師父完全不敵,要不是用了保命的絕技,也許他已經不在了。」
夏風可以肯定,那個神秘的擊殺者前兩次是故意的,第三次才動了傷心,不過能將霸刀之皇逼到那種境地,可見那神秘人實力一定強大到了無法理解的地步。
「我師父高手我,動手的是一個女人,精通劍術,一身劍術出神入化,他修煉的霸刀決不敵。」
刀劍等冷兵器,在單個對戰中,會起很大的作用,夏風不擅長這些,卻多少有些了解。
刀走的是剛猛路線,霸刀之皇能以刀稱皇,在刀法上絕對是宗師,而劍走的是輕盈飄逸,出手凌厲的路線,和刀不一樣,卻同樣擁有着很強的殺傷力。
刀劍不是主要,主要的是修煉的人。
一個在劍術上能壓制着霸刀之皇,這個人很可怕,而且還是一個女人,一個擅長用劍的女人。
夏風絞盡腦汁都沒有猜出來,這個女人是水,誰有這等實力。
他母親?
他搖頭,他母親強雖強,未必是霸刀之皇的對手,而且也不擅長用劍,小艾?小艾也無法將霸刀之皇逼到這個地步。
用劍的,難道是他那位妻子的人?
想想之後,夏風又將這個想法否定,婉雲等女還沒有達到這個層次,莫非是他那位妻子本尊?
可夏風還是有點不相信,他找不出理由來。
「在我離開的時候,我師父告訴我,世界生了很大的變化,讓我千萬要小心,不能相信任何人,但唯獨要相信你,就算是他本人,也讓我不要輕易相信。」
小白苦笑,「當時我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他是我師父,是我最信任的人之一,卻說出了這樣的話,但我沒有追問下去,即使我追問他也不會多說。」
「離開之後,我隱匿着,直到和子碰面,不碰面也就罷了,一碰面我直接就呆懵了,我總以為自己修煉魔刀訣已經很牛筆了,沒想到那傢伙實力不在我之下,都不知道他是怎麼修煉的。」
「子?」對於柳,夏風也感到吃驚。
「沒錯,他只告訴我,他經歷了九次生死,才有現在的實力,他不說,我也不好意思逼着問吧,當然了,兄弟能變強,我很高興,當知道老大你也這麼猛的時候,我更興奮了。」
夏風摸了摸鼻頭。
「我和子沒有現身,一直暗藏在日本,關注着這次混亂,現了那個白老人,他很強,身邊的人也很厲害,我們不敢靠近,害怕打草驚蛇,所以我們就帶走了慕寒和李家那小子,殊不知,這樣幫了你,讓白老人兄弟之間有了裂縫。」
聽完了小白的話,夏風很多疑惑都解開了,但很快又嚴肅起來,「小白,你和子商量,得繼續隱藏在暗處,同時,慕寒和李威也不能輕易的出現。」
「這個你放心,我們可不蠢,都安排好了。」小白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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