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閱讀: ? 一路看着鄭文軒離開,夏風很久才反應過來,喉嚨不住的猛吞着口水,這尼瑪能不能再奇葩一點,真的被氣得吐血了?
以前老是聽說氣得吐血,但這種場面還真沒有見過,今兒個算是見到了,這讓夏風不禁感嘆,裝深沉還是得有一定基礎的,否則真可能憋出內傷來。[[〈小{說[網
「喂,你說他該不會去醫院吧。」過了很久,夏風才摸着鼻頭,含笑的對南宮月翎兩女說道。
南宮月翎一個幽怨的眼神砸來,「看你的樣子似乎很得意。」
「額……我是那種人嘛,你說我們是不是到時候買點水果去看看,畢竟也賺了一筆。」
「……」南宮月翎又翻了一個白眼,拉着小櫻,輕哼道,「咱們走,別理他。」
「喂,喂喂。」
奈何,兩女根本沒搭理他,只給他留下了兩道背影。
玩笑之餘,夏風又捏着下巴,陷入了沉思,剛才那姓鄭的在第一眼見到南宮月翎月翎的時候,分明是認識的,而南宮月翎去不記得這個人,很快,他又說認錯了人。
真的是認錯了嗎?
對此,夏風很是懷疑。
一個認識南宮月翎,南宮月翎卻記不得人,他究竟有着什麼樣的身份呢。
不知為何,夏風有種感覺,鄭文軒肯定沒有這麼簡單,有那份城府,也絕非偶然。
「希望你不會真的很過分。」說話的同時,夏風眯起雙眼。
同一時間,在車內的鄭文軒,那張臉難看得無法用語言來形容,被這麼耍,還是第一次。
旁邊的鄭濤選擇了閉嘴,他完全能夠感覺出侄兒是動了真怒,正常來說,他應該添油加醋的,可現在他不敢。
「南宮月翎,南宮家族南宮平的女兒,一個小時之內,我要知道那個男的一切底細。」這話不知道是對鄭濤說還是對車裏的保鏢說,總之,這語氣低沉的有點讓人感到可怕。
鄭濤下意識的吞了一下口水,「文軒……」
「叔,我希望你下次做事之前真的長個腦子,這種事,僅有一次。」當鄭文軒看向鄭濤的時候,眼中充斥着冷意,而這股冷意,讓鄭濤心裏都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我……我知道。」
「開車。」
就在距離他們不遠處,張曉年一直在等候,按照妻子所說,那姓鄭的來頭不小,就算南宮月翎在天海市有不簡單的身份,照樣得完蛋。
不過讓他等待來的並不是理想中的一幕,尤其是看到那些有些狼狽的保鏢離開,他有些傻眼了。
難道姓鄭的也無法擺明那該死的雜種?
為了肯定,他繼續等了下來,等了兩三個小時,直到鄭文軒叔侄倆陰沉着出來,他真正確定,姓鄭的並沒有討到什麼便宜。
這讓張曉年不禁在懷疑妻子的話,姓鄭的真的有那麼牛筆?這似乎不對頭,姓鄭的倘若真的不簡單,不應該這麼灰溜溜的離開才是。
在這兩三個小時內,張曉年也不是單純的在等待,副駕駛放着一個文件袋,看着文件袋,他不禁皺眉,動了車子,跟在了鄭濤的車隊後面。
「鄭先生,有人跟着。」沒有多遠,張曉年就被現了,當被繞開的車子圍住,他才停下車來。
在夏風面前這些保鏢沒討到便宜,可在普通人面前,他們還是很厲害的。
「下車。」
看到圍住車子的保鏢,張曉年有點膽怯,可想到手裏的資料,底氣又足了,打開車,舉起雙手,「各位,有話好說。」
「跟着我們,你在找死。」一個保鏢上前,一把揪住了張曉年的衣服,臉上寫滿了陰沉。
「別……我有事找鄭先生,真有事。」
車內的鄭濤一蹙眉,「是他。」
「你認識?」鄭文軒不禁問。
「認識,他應該也是被那雜種給教訓了。」鄭濤道,而鄭文軒卻思索了起來,片刻後道,「讓他過來。」
「好!」鄭濤打開車窗,沖保鏢道,「住手。」
聽到喊聲,張曉年才鬆口氣,急忙上前,點頭哈腰,「鄭先生好。」
「你認識我?」鄭濤語氣並不怎麼好。
張曉年故作一笑,「鄭先生,有件東西我要送給你,你一定會感興趣的。」說着,揚了揚手裏的文件袋。
「拿過來。」
「好,好好。」
當鄭濤接過了文件袋,將其轉手遞給了鄭文軒,可鄭文軒看了,卻深深皺眉。
鄭濤詫異,也接過了文件袋,粗略的看了一眼,當即就有了怒火,冷言道,「給我打。」
「鄭先生,鄭先生……啊,鄭先生,別……別打了,別……」張曉年又悲劇了。
之前被夏風修理了,還狼狽的滾出了西餐廳,現在又被鄭濤的人猛揍了一頓,這完全沒有按照劇本在演啊。
幾分鐘後,張曉年徹底的淪為了豬頭,鄭濤的人下手比夏風還狠,他躺在地上,如死狗一樣,進氣少出氣多。
鄭濤打開門走下車,滿臉冷意的走到了張曉年的面前,「算盤打得不錯,你是想利用我們去對付那雜種,對嗎?」
「不不不不……鄭先生被誤會,我我……我是……」結結巴巴的半天,張曉年卻說不出來,因為他本來就是這麼打算的。
碰的一腳將張曉年踢翻,鄭濤蹲下來,因為夏風,他心中的氣一直都壓着,此刻卻找到了傾瀉口,幾巴掌上去,一下揪住張曉年的衣服,提到了自己面前,「你算什麼東西,就憑你也想利用老子,信不信我讓你見不了明天的太陽。」
「我我……鄭……鄭先生,我真沒別的意思,我找人調查,是想和鄭先生聯手,一起對付那雜種。」
啪!
又是一記火辣辣的耳光打在了臉上,鄭濤起身,一腳將其踢翻,大吼道,「聯手?你算個什麼玩意兒,老子需要和你聯手,別怪老子,誰讓你撞到了槍口上,老子正好找不到出氣的地方。」
語畢,鄭濤又是一頓胖揍,打得張曉年連連求饒。
「夠了!」車內傳來了鄭文軒聲音,而這時候,鄭濤才住手,呸了一聲,「算你運氣好。」
幾輛車很快就呼嘯而去,留下比死狗還悲劇的張曉年,哪裏還有一位老闆的派頭。
看到揚長而去的車隊,張曉年大聲吼罵,「姓鄭的雜種,你他媽會死得很慘,我保證。」
人是很奇怪的動物,都有着強烈的報複本性,張曉年恨夏風,因為夏風修理了他,還羞辱了他,讓他很沒有面子,可比起夏風,他現在更恨鄭濤。
在地上差不多了躺了十幾分鐘,張曉年才上車,他沒有回家,而是向凱悅酒店而去。
……
不是夏風自以為是,也許是因為見慣了強勁的對手,倒還真沒有將那鄭文軒看上眼。
但怎麼說呢,休息的這段時間裏,找點樂子也好,從某種角度來說,這也算是生活中的調味劑。
此刻的夏風很鬱悶,兩個女人自己做自己的,完全將他給涼在了一邊,他幾次想摻和進去,都被強行的驅逐了。
休閒區,夏風無聊的喝着咖啡,抽着小煙,正尋思着是不是應該去找蘇薇,好長時間沒見到了,那個夜晚之後,又碰到了同盟會周文龍這件事上,今天再次出現了鬧劇。
可想想之後,夏風又覺得這時候找去是不是有些不合適,別看蘇薇平時不怎麼滴,醋勁兒也小,要去也得找個合適的機會。
貝塔絲吧。
剛打去電話,還沒說到兩分鐘就被掛斷了,一句話,忙。
小艾呢,這電話根本沒有打通。
這讓夏風突然覺得,身邊這麼多女人,現在真不知道該去找誰呢。
「哎~~~哎~~~」一聲接着一聲的嘆息傳來。
正當這時候,身後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音,夏風心中一喜,轉頭的時候,來的並不是南宮月翎,而是一位美女領班。
「夏先生。」
「嗯,啊?咋了?」打量了美女領班一眼,這女人雖然不及南宮月翎有味道,倒還算是一等一的美女,但夏風很快就收回了目光,他是花心,可花心也有自己底線的,不是逮住一個女人就怎麼怎麼着了。
「夏先生,有人找你,而且……」美女領班遲疑了一下,跟着說道,「是今天被你轟出去的張總,南宮小姐特地交代了,不准讓這人進入酒店,而他似乎一定要見到你,所以……」
張總,那傢伙。
突然之間,夏風眯起了雙眼,來了很濃厚的興趣,「沒事,將他帶這裏來。」
「好的,夏先生。」
「謝謝。」夏風點頭,摸着鼻頭,「順便說一句,你很漂亮。」
美女領班一愣,卻沒有羞澀之舉,反倒很大方,「夏先生,小心我向南宮小姐告狀哦。」
「額……」本來只是隨意的一句,沒想到自己反倒吃癟了,讓夏風無語不已。
很快,張曉年就被帶來,當夏風看到他這幅慘樣兒,愣了又愣,跟着還是一愣,「不是,張總是吧,你這是玩兒的哪出啊。」
張曉年那變形的臉上很不自然,尷尬的笑道,「沒……沒事。」
「真沒事?」夏風深意的看着他,「我這人做事還是有點分寸的,是羞辱了你,也打了你,不過,你也不至於這麼慘吧,張總,你該不會是自己將自己弄成這模樣,想來訛我吧。」
一句話,讓張曉年結舌。
見張曉年很尷尬,夏風雙眉舒展開,笑了笑,「開個玩笑,張總不必在意,我這人向來不記仇的,過了就翻篇兒了,不過張總,你的歲數也不小了,又這麼有錢有身份,以後這種事還真的少做為妙。」
「是是是,夏先生教訓得是。」
「我可沒有教訓你的意思,只是善意的提醒罷了。」夏風掏出一支煙叼上,沒有急着點燃,問道,「張總有什麼話就說吧。」
張曉年臉上幾次變化,最終才開口說道,「我估計那姓鄭的會不懷好意,要找夏先生的麻煩,所以我找到夏先生……」
「哦?是嗎?」順手點上煙,夏風猛吸一口,吐了一股長長的煙氣,「張總可真是好心啊。」
都是明白人,張曉年哪裏聽不出夏風口中的意思,心中一顫,然後一臉賠笑,「夏先生,你看,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我經過了強烈的反思,覺得自己真的很混蛋,所以想和夏先生交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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