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冠鵬聽完張繼華反饋的信息之後,眉頭不由得一皺。.。
朱小川則是滿臉興奮的說道:「李天逸這次是作死,不是有那句話嗎,不作就不會死,李天逸完全是在作死。」
然而,王冠鵬自始至終都是眉頭緊皺。
張繼華和朱小川似乎發現了王冠鵬的異樣,張繼華說道:「王縣長,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
王冠鵬照着眉頭說道:「我感覺你們都有些太樂觀了,而且你們對李天逸這個人也不太了解。我和李天逸共事這半年多的時間,再加上以前在省委黨校一起同學的那段時間,起碼也有七八個月了。通過這七八個月我對李天逸的觀察,我發現李天逸這個人有一個最大的優點,那就是從來不做沒有把握之事,但凡是他說出來的事情,他沒有一件沒有做成功的。
因此,這一次李天逸雖然說能夠在一個小時之內平息整個事件有些誇張,但我認為他的心中肯定有足夠的把握去『操』作此事,也許對我們來說,要想平息此事是沒有任何辦法的,但是李天逸這個人的思維是迥異於常人的。我們想不出什麼好辦法的事情,他未必就沒有辦法。」
朱小川有些不解的說道:「王縣長,我感覺這種可能『性』不大吧,畢竟,現在整個縣城依然處於大擁堵的狀況下,縣委大院『門』前也還有六七十人在圍着呢。這些人可都是周培然那邊的人,只要周培然不放話,這些人是絕對不可能撤回的。李天逸拿他們沒有任何辦法。再加上那些直播的網紅主播和各路新聞媒體記者,李天逸應該不敢採取什麼十分強硬的措施吧。」
王冠鵬嘆息一聲說道:「如果我要能夠猜出李天逸下一步的行動計劃,也許縣委書記就不是李天逸而是我了。」
雖然王冠鵬對李天逸一直持有敵意,但是在他的內心深處,他不得不承認,李天逸在某些方面確實比他棋高一招。
劉壯帶着眾位手下浩浩『盪』『盪』的向着寶義縣縣城各個『交』通要道疾馳而去,很快就控制了整個現場。不過他並沒有急於讓手下採取強制措施。而是將整個現場的局勢控制起來,好言好語對堵路的大卡車司機進行勸解。
然而非常可惜的是,雖然警方費盡千言萬語,但是這些大卡車司機卻堅決不挪動汽車。
此時此刻,墨東礦業開發公司總部內。
周培然已經得到了手下的匯報,知道李天逸已經派人和自己派出的那些大卡車司機對峙起來。
杜洪源和孫寶祥聽到這個消息,兩人的臉上全都『露』出了擔憂之『色』。孫寶祥說道:「周總,你說你天逸到底想要幹什麼呢?如果他搶要強行動手的話,早就應該採取行動了,但是,他卻偏偏讓那些手下們對我們的人好言好語進行相勸。他玩的是什麼把戲?難道他不知道我們的人是不可能主動撤離了嗎?」
周培然的臉上也『露』出了疑『惑』之『色』,苦笑着搖搖頭說道:「現在我真的搞不清楚,李天逸和劉壯到底想要做什麼了。」
又過了差不多十多分鐘的時間,周培然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周培然拿出手機接通電話,電話里立刻傳來了一個十分焦急的聲音:「周總,大事不好了,剛剛我們的人發現有五輛警車沒有鳴笛,悄悄地駛入了我們墨金鎮,正在向着咱們總部的方向駛去,我懷疑這些警車是衝着您去的,我建議你趕快先躲一躲吧。」
周培然聞聽此言頓時就是一愣,隨即猛的站起身來,在房間內來回來去的走了幾步,隨後臉『色』一沉大聲說道:「tnnd。我終於知道劉壯那邊兒在寶義縣城為什麼要和我們的人進行對峙?他們玩兒的,這是一招聲東擊西外加緩兵之計。一方面通過和我們的人對峙,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讓我們誤認為李天逸和劉壯把他們的主要『精』力全都放在了寶義縣城那邊。但實際上,李天逸卻派出另外一隊警察來了一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直接撲向我們的老窩。
如此看來,李天逸那邊已經掌握了整個事件是我們暗中『操』控的相關證據,我們必須要趕快轉移了。
真沒有想到,這個李天逸和劉壯竟然如此『陰』險。太他媽『陰』險了。」
周培然憤憤的怒罵了一聲,站起身來,邁步向外走去,一邊走一邊拿出手機大聲喊道:「老三立刻發動汽車在樓下等我,我們馬上離開此地。」
聽到周培然這樣說,杜洪源和孫寶祥的臉上也『露』出了焦慮之『色』,大聲說道:「周總,那我們怎麼辦?」
周培然冷冷的看了兩人一眼說道:「你們當然是有多遠就走多遠,否則的話你認為李天逸會放過你們嗎?」
說完周培然頭也不回的走了。看到這種情況,杜洪源和孫寶祥,兩人對視了一眼,連忙跟着向外沖了出去。
周培然所在的墨東礦業開發公司的總部是1棟3層小樓。小樓位於整個總部的中間位置。整個總部佔地面積大約有30畝地左右。四周是兩米多高的圍牆。圍牆上面佈滿了帶刺的鐵絲網。東西北三個方向全都是物資倉庫,正南的方向是一條筆直的馬路直接通向外面大『門』。出了小樓之後,周培然的嫡系手下老三已經發動好了悍馬汽車在樓下等着了。
等周培然上車之後,老三立刻腳下油『門』猛踩,悍馬汽車猶如離弦之箭一般向着大『門』的方向衝去。
就在此時,一陣陣急促的警笛聲由遠而近,從四面八方同時響了起來。
聽到這急促的警笛聲,周培然的臉上『露』出了憤怒和驚慌的神『色』,他沒有想到,自己這邊剛剛接到電話,準備出逃,卻已經被警察給圍在了裏面。
當他們的汽車剛剛到達大『門』口的時候,便看到大『門』口外面已經停了兩輛警車。
警燈在不停的閃爍着,警笛鳴響,震懾人心。
車『門』打開,八名警察邁步從頭上走了下來,他們的手中全都拿着手槍,臉『色』嚴峻。
他們來到大『門』前,為首的一名警察拿出了自己的工作證遞給『門』衛,大聲說道:「我們是寶義縣公安局的人,我是寶義縣公安局副局長郭振東,現在請你們立刻打開大『門』。」
當『門』衛看到郭振東的警官證的時候,臉『色』立刻就變了。雖然『門』衛是隸屬於周培然的墨東礦業開發公司,但是,他本身是墨金鎮的人,是因為有關係,所以才托人進了墨東礦業開發公司,在『門』衛值班處找了一個工作。
作為一名普通的老百姓,對於警察,他有着先天的恐懼。
因此,當他看到郭振東是實實在在的,縣公安局副局長的時候,二話沒說,直接打開大『門』,而此時此刻,正是周培然的悍馬車剛剛開到大『門』口的時候。
看到這輛悍馬車,郭振東立刻舉起手中的槍,對準了悍馬車,大聲說道:「車上的人立刻下車,我們要進行檢查。」
看到此處,坐在悍馬車內的周培然臉『色』立刻大變。他知道,自己今天恐怕遇到麻煩了。
想到此處,周培然立刻拿出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電話嘟嘟響了幾聲之後便接通了,電話里傳來了一個帶着三分邪氣三分高傲和四分淡定的聲音,周培然,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周培然語氣焦急的說道:「三哥,咱們的墨東礦業開發公司出事兒了,寶義縣公安局派人將我們整個公司總部給包圍了起來。看樣子他們是想要將我給帶走。
三哥,您是知道的。為了將李天逸的,鋰礦資源改革方案,扼殺在搖籃之中,我『操』作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我估計李天逸那邊很有可能是找到了我的一些證據,所以想要對我不利,還請三哥出面救我呀。」
電話那頭,那個帶着幾分高傲的聲音沉默了一會兒,這才緩緩說道:「你那的事情我知道了,回頭我找人過問一下。」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聽着電話里傳來了嘟嘟的忙音,周培然的臉上『露』出惶恐之『色』。
以他對趙三哥的了解,他非常清楚,這位公子哥做事從來都是高深莫測。他從來不會給人十分準確的回答。他做事所有的原則只有一個,那就是對他自己有利。雖然他口口聲聲說找人過問一下,但是,卻並沒有說一定要把他救出去,這就是趙三哥給他自己留下的餘地。
不過周培然也清楚,以自己的身份地位,頂多就是趙三哥的一個白手套和代言人,周培然在參加一次照三哥的酒會的時候,就曾經看過好幾個和他一樣的代言人。
周培然這邊剛剛掛斷電話,便聽到了車『門』外面傳來了大力的敲窗的聲音和郭振東的聲音:「裏面的人聽着,立刻出來接受檢查。」
司機轉過頭來,看向坐在後座上的周培然,苦笑着問道:「周總,我們怎麼辦?要不要闖出去?」
周培然看了一眼窗外那些荷槍實彈的警察,搖搖頭說道:「算了吧,停車吧。」
司機立刻熄火停下汽車,周培然打開車『門』走了出來,昂首『挺』『胸』看向郭振東冷冷的說道:「你們是什麼人?誰讓你們過來的?誰讓你們阻擋我們的道路的?不知道我們是寶義縣的投資商嗎?立刻讓開出路,影響了我們的生意,你們誰也承擔不起這個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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