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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下)
「我是愛德華,愛德華-凱爾,與你一樣住在1315號,」胖子很自來熟地從肖梟的手上拿過了一半的書,「叫我艾迪就行,不出意外的話,我們就是今後三年的室友了,以後的日子裏多多關照啊。」
「啊?哦!多多關照,多多關照。」肖梟點了點頭,而後兩個人一起向教室外走去。
愛德華來自聯邦東部大名鼎鼎的繁華都市紐約,父親是個做房地產生意的大老闆,大學畢業之後原本要準備慢慢開始接手父親的生意,卻因為被發現擁有提督天賦而被聯邦徵召,成為了今年的新生。然而,他的資質卻是下等中的下等,因此只能被分在最低的2f班中。
兩個人一來二去地聊得有點熟悉了,胖子愛德華便好奇地問道:「維克托,你是哪裏人呢?」
「我是不是聯邦本土的人,是加盟國的委派生。」肖梟隨口編造道,反正他的資料普通學生是查不到的,也不用怕胖子心血來潮地去求證。
「哦,太酷了!你是那個加盟國的公民?住在哪座城市?」愛德華繼續不依不饒地問道。
「巴茲爾共和國,巴拿馬市。」肖梟故作憂慮地看了看南邊的方向,「只可惜,現在那裏已經只剩下一片廢墟了……」
愛德華無聲地張大了嘴,隨後手忙腳亂地道歉道:「抱歉……實在是抱歉了維克托!我不知道……」
「沒事的,那並不是你的錯不是嗎?」肖梟仿佛是原諒了他一樣的聳了聳肩,「我們是先回宿舍還是先吃飯?」
「學校的食堂擁有點餐服務,」愛德華一手托住書,一手掏出了自己的個人終端晃了晃,「只要我們在食堂的界面上點餐就可以了,到時候學院裏的送餐員就會直接將午飯送到宿舍門口。」
「還真是方便啊……」肖梟點了點頭,「那麼我們就先回去吧。」
「沒錯,先回去吧……對哦,還有一件事情!」愛德華眉毛揚了揚,似乎是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事情,「今天老馬丁一早就通知了我們會有新人來,還說你其實暑假的時候就已經住在這裏了,所以唐納德一早就提議在晚上大家一起去聚個餐慶祝一下,地他已經訂好了,在西雅圖市內的塞弗歌飯店,你不會不來吧?」
「我當然會去的,」肖梟微微一笑,「塞弗歌飯店啊,好像是那座西部第一高樓吧?」
「對哦,lex集團旗下最豪華的飯店之一,我和唐納德家都是在紐約搞房地產開發的,旗下的建築公司與lex集團有過一次合作,因此我們都是lex的金卡vip,」胖子一邊說着,又害怕肖梟不知道這些是什麼東西,於是就繼續詳細地解釋道,「你應該知道lex集團的vip制度吧?我……」
「ok,艾迪,我知道得很清楚,巴拿馬雖然不是個大地方,但是帝國灣飯店還是有的,」肖梟從懷裏抽出一張黑曜石色的卡片在愛德華眼前晃了晃,「我可是黑卡會員,對這些制度還算蠻清楚的。」
「噢天吶!」愛德華那雙翡翠色的小眼睛已經死死地被肖梟手中的那張黑卡吸引住了,「你你你……你竟然有lex的黑卡?!維克托,你家裏是做什麼的?!你要知道只有那些大財團的掌控者們才擁有使用lex黑卡的資格!哦天吶,我不管了!你一定要請我住一次塞弗歌的頂樓別墅!這是我這輩子的夢想了!」
「好啊,要不就今晚吧。」肖梟點了點頭,「等回到宿舍,我打個電話過去,把頂層包下來,今晚大家就不回學校了,反正明天是周六。」
「天吶維克托,你真是我的上帝!」胖子樂得跳起老高來,一把將肖梟手中的那摞教科書也扒拉了過來,「快走快走,前邊就有出租車站,我們說不定還能碰到唐納德他們呢!我要趕快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大家。」
「唐納德?一直聽你說這個名字,到底是誰啊?」肖梟看了看不遠處的出租車站,正是中午放學的時候,那裏已經排起了長長的隊伍,一輛輛白色的敞篷電動跑車從車站裏飛馳出去,下一輛則從地下車庫中開出。
「喏,就是那個正向我們揮手的那個金髮,」愛德華用下巴指了指前邊,就看見一個面帶微笑的金髮年輕人正帶着另一個人跑過來。
「艾迪!」老遠就聽見了他意氣風發的聲音,金髮少年人快走幾步來到了二人面前,看向了愛德華身邊的的肖梟,「艾迪,這就是我們宿舍的新人嗎?」
「是啊,唐尼,」愛德華點了點頭,向肖梟介紹道,「維克托,這就是唐納德,唐納德-特朗普,與我同樣是房地產商世家,你可以喊他唐尼,就像你叫我艾迪一樣。」
「你好,維克托,很高興認識你。」唐納德很友好地伸出了自己的手與維克托握了握,指了指身邊有些拘謹地另一個夥伴,「這是澤邦尼,澤邦尼-科倫迪尼諾,底特律人。」
「你好,維克托,」澤邦尼也伸出了手來,與肖梟握了握,就拘謹地立馬收了回去。
「霍華德他們呢?」愛德華看了看四周,「先回去了嗎?」
「是的,我們左等右等你們都不來,於是霍華德和格拉蘇魯就先回去了,」唐納德點點頭,「對了,你們也不需要點餐了,霍華德已經點好了六人份的午餐,估計我們回去的時候還能在門口碰到美麗的送餐員小姐呢。」
四個人一邊談着,一邊在唐納德的帶領下來到了一處紅色的入口,唐納德將他的id在上邊刷了一下,柵欄開啟,同時一輛與眾不同的紅色敞篷跑車從地下車庫中跑出來,聽到了這個特別停車位的面前。
「這種紅色的出租車比較貴,一次大概要500元左右,唐納德聳了聳肩,似乎並不在乎他剛剛花出去的那些錢,「畢竟維克托今天搬進來,大家都比較着急。」說罷攤了攤手,首先坐了上去。
紅色的敞篷跑車迅速地開動了起來,看樣子艦娘從titans那裏搞來了不少的好東西,至少這種非常優秀的電動機,是不可能在現在就出現的,很顯然是從titans引入了技術。
「唐尼,維克托說今晚要請我們一起住塞弗歌的頂層別墅!」坐在位子上的愛德華突然想起來了這件事情,立馬高高興興地與自己的髮小摯友說道。
「哦?」唐納德有些意外的看了看身後座位上的肖梟,「看不出來嘛,我們的維克托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傢伙呀!」
「不不不,只是我湊巧有一張lex的黑卡罷了,其實我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肖梟聳了聳肩,「而且我們在接下來的三年裏,必定都是要相互扶持的夥伴嘛,我自然也要表示一下啊。」
「哈哈,我喜歡你這種想法,」唐納德回身拍了拍肖梟的肩膀,「有機會到紐約來玩,我帶你們去百老匯看歌劇,絕對會給你們安排好的。」
「好了,唐尼,你不就是上學的時候認識了幾個歌劇演員嗎?」愛德華撇了撇嘴,「我最不喜歡女演員了,感覺與巴黎紅磨坊的那些高級應召女一樣,甚至還不如人家那裏敬業呢!」
「好了,艾迪,這是我的個人愛好!」唐納德無奈地攤了攤手,「你喜歡紅磨坊的女人,那麼要不要到時候你請我們去巴黎三日游?」
「算了吧,那樣我就要半年都沒有零花錢了……」
車子停在了熟悉的門口,肖梟清楚地記得自己在暑假期間就在這裏住了一個月之久,直到學院開學前的一周他都還與阿卡迪亞一起住在這裏。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忘了說!」唐納德突然拍了拍自己腦袋,「作為一個提督,我們怎麼能忘了讓自己的艦娘互相認識一下呢?」
「他們回來了嗎?」愛德華看了看屋內,還沒走進門卻就已經聽到了裏邊女性嬉笑打鬧的聲音,「看來是都已經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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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5號別墅總除了肖梟共有五名見習提督入住,分別是來自紐約的唐納德和愛德華,來自底特律的澤邦尼,來自亞特蘭大的霍華德與格拉蘇魯都擁有「安妮斯頓」的姓氏,是一對同父異母的兄弟。
而相對的,也就自然有相對應的六名艦娘,肖梟的阿卡迪亞已經介紹過按下不表,唐納德的艦娘,是來自德意志的輕巡洋艦艦娘柯尼斯堡,在他看來這可能與他的德國血統有一定的關係。與他相比,愛德華顯然就是一個典型的聯邦人了,他的艦娘是聯邦輕母突擊者,不同於一頭鐵灰色頭髮,臉上時刻帶着冷笑的柯尼斯堡不同,突擊者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可愛的中學生啦啦隊隊員,她的艦裝也的確很符合拉拉隊員的身份,是一簇毛球與一支飄揚的旗子,而她艦裝中的小飛機,就是從這面旗子上起飛的。
澤邦尼的艦娘是意呆利的利托里奧號,說實話,肖梟並沒有從哪裏看出來這個小姑娘是一名戰列艦艦娘,戰列艦艦娘按照常理來說,不都是應該像是華盛頓那樣的大姐姐嗎?反觀利托里奧,除了在胸口尺寸上追趕上了戰列艦,但是無論是身高體重還是年齡樣貌,甚至不如一些輕巡艦娘,如果不知道她身份的人貿然判斷,很可能就會將她定位成一位輕巡艦娘或者驅逐艦娘,畢竟驅逐艦娘里同樣也有很多乳量不錯的傢伙,就比如自家的空想小公主。
至於安妮斯頓兄弟,他們的艦娘同樣是姐妹,一艘是薩科拉號重巡洋艦,一艘是同型的鹽湖城號重巡洋艦,然而這艘彭薩科拉顯然除會飛的艦裝之外,與那個經常舉辦相親party的彭薩科拉是是一模一樣,弄得肖梟在剛剛看到她的時候,差些沒把老師兩個字直接喊出口來。
以上,就是1315的全體成員了,大家吃了個午飯,互相認識了一下,而後就各自開始準備下午的課程了。
《航海術》可謂一名艦長最需要掌握的技能之一,因此肖梟對於下午這門班主任親自教授的課程還是充滿了信心與興趣,畢竟有關於航海術的方面武藏沒有給他惡補過,因為在她看來,航海的事情交給海霧自己就好了,肖梟的主要作用,除了作為她的精神支柱之外,只要學會如何統籌艦隊、指揮作戰就可以了,這也導致了在希伯來亞面對深海艦隊的時候,除了單機突入肖梟別無他法的原因,他並不會指揮艦隊作戰,包括最早在泰拉格里吉亞與那隻怪獸作戰的時候,大多數時間都是武藏在發號施令,撐過了最艱難的時間。
然而,顯然這門課程要讓他失望了,因為下午的課程還沒開始,就帶來了全體停課的通知,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麼,只是說讓所有人都老老實實地待在學校內,晚上的聚餐也就就此泡湯。有些鬱悶的六個人,只能先去演習中心練習幾次演習來消磨時光,好在學校的食堂雖然寫作食堂,但是其烹飪能力卻一點都不遜色於外邊的著名酒店,一眾人乾脆將想吃的菜色在食堂點了,晚上在家裏開了個酒會,慶祝1315全員到齊,並發誓在今後的三年裏相互扶持,互相之間不拋棄、不放棄,成為一個堅實團結的宿舍群體。
凌晨兩點多,最後洗漱完的肖梟躺倒在了床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開學第一天,他也算是達到了自己期望的最低標準,沒惹出什麼亂子,沒有成為新聞人物,也沒有與什麼人互相結怨,平平淡淡,但是安安心心的一天,他很滿意。
只是那個總是不怎麼說話的澤邦尼,他隱隱有一種預感,這個人似乎有些神秘過頭了。當然,這也是他在睡前的胡思亂想而已,平靜了雜念之後,肖梟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凌晨兩點多,最後洗漱完的肖梟躺倒在了床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開學第一天,他也算是達到了自己期望的最低標準,沒惹出什麼亂子,沒有成為新聞人物,也沒有與什麼人互相結怨,平平淡淡,但是安安心心的一天,他很滿意。
只是那個總是不怎麼說話的澤邦尼,他隱隱有一種預感,這個人似乎有些神秘過頭了。當然,這也是他在睡前的胡思亂想而已,平靜了雜念之後,肖梟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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