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甜心的話,冷紹辰真是哭笑不得。
原來,念辰這麼折騰,為的居然是便便!
從來沒有伺候過孩子,冷紹辰有手足無措,不過,他還是認認真真的按照顧甜心的指揮,伺候着念辰解決三急大事。
大事解決,神清氣爽。
念辰美滋滋的,大眼睛看着冷紹辰,也多了幾分乖巧。簡直像是個沉穩的鬼靈精。
顧甜心看着他,也很心疼。
「念辰很乖,很聽話。」
「難道比我還聽話?」
冷紹辰看着伺候了念辰,又洗了手之後,他才回來,衝着顧甜心撒嬌。
什麼冷傲霸道、王者之氣,統統沒有。現在的冷紹辰,就是化百鍊鋼為繞指柔的繞指柔。
「嗯,你也聽話。」
顧甜心輕笑着着,忍不住回想起剛剛,冷紹辰伺候念辰便便的場景。
不得不,她家的奶爸,帥啊!
下午。
顧甜心給念辰和念心餵了奶之後,就將他們交給了炎嬸和王姐。冷懷安和林淺芸他們也都在,照顧這兩個孩子,不成問題。
而顧甜心,則抱了念恩,和冷紹辰一起,去了軍方關押雲深的地方。
當然,他們也沒忘了叫上肖臨和錢洋。
雲深這個人,詭計多端,顧甜心雖然能來見他,他也承諾會出解藥,可是顧甜心怕自己記不清楚,亦或是上了雲深的當。
索性,就叫上了專家一起。
他們不用陪着她進去,反正喬梓野也在,隨便安排一個監控設備,就能輕而易舉的將一切搞定。
他們到的時候,肖臨和錢洋已經到了。
顧甜心抱着念恩下車,而後緩緩交到錢洋的手裏,「你先看看孩子,大概是個什麼狀況?」
「好。」
錢洋頭,抱着念恩進去。
他和肖臨一起,先為念恩做了一個診斷,對他的狀況瞭然於心,這樣一會兒聽到雲深的解藥時,他們也能分辨真假。
兩個動作很快,沒多久,心裏就有了底。
將念恩重新交到顧甜心的手上,肖臨篤定的開口。
「嫂子,放心的去吧,只要他,我們就能在第一時間,判斷藥性以及孩子的身體承受程度,不會出問題。」
「那就好。」
輕輕的笑笑,顧甜心抱着念恩,輕輕的拍着他的身子。
「走嘍,念恩,咱們去找解藥。別怕,媽咪陪着你,不會有事的,不要怕」
「媽咪?」
聽到顧甜心的話,肖臨不禁一愣。他微微轉頭,看向冷紹辰。
冷紹辰聳聳肩,坦然的笑笑,「甜心要養這個孩子,取名叫冷念恩,是不是挺好聽的?」
「頭兒,你明知道」
「只要甜心開心就好。」
淡淡的着,冷紹辰拍了拍肖臨的肩膀,追隨着顧甜心而去。
關押着雲深的房間,喬梓野已經做了特殊處理,裏面發生什麼,都可以透過監控,清晰的展現在他們所有人的面前。
冷紹辰不能跟着顧甜心一起進去,但是他要守在離顧甜心最近的地方。
他的手機,聯通了房間內的監控設備,只要一看到異常狀況,他就可以第一時間衝進去。
不論如何,他不能讓顧甜心出一意外。
房間裏。
顧甜心抱着念恩走進去,雲深正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他的腳被銬在桌子腿上,而他的雙手,也被手銬拷着。可即便如此,他卻有種神態自若的感覺。
看着他的模樣,顧甜心不禁冷笑。
她抱着念恩,坐到離雲深較遠的一個皮質軟椅上。
「你大費周章,化了那麼大的力氣讓我來,不會就是讓我來看你閉目養神的吧?」
「呵這種場面,也算難得一見,不是嗎?」
睜開眼睛,雲深儒雅沉靜,輕笑着回應。r1
只是,顧甜心知道,這儒雅紳士的表皮之下,隱藏的是怎麼樣一顆骯髒無恥的心。
紳士,她見的多了。
君景浩儒雅博學,楚夜深沉內斂。只有雲深,假心假仁
「古話得好,相由心生。看來你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這張皮有多醜陋。難得一見?這你也好意思出口。」
「顧甜心,你真是伶牙俐齒,你這張嘴,真是招人喜歡。」
輕浮的着,雲深笑意濃濃。
那聲音,在空曠的房間內迴蕩,讓人聽着,總覺得會從心底,不自覺的冒出一股寒意。
顧甜心抱着念恩的雙臂不由的收緊,她看着雲深的眼神,也更多了一抹冷冽和不屑。
「你最好別喜歡我,否則,你會很慘。」
「是嗎?」
「別繞彎子了,我是為了孩子的解藥來的。告訴我解藥是什麼」
顧甜心聲音清冷,她一句話都不想和雲深多。那種宛若來自地獄的召喚,寒意叢生,讓她聽了煩。
聽到顧甜心的話,雲深臉上的笑意驟然收斂。
他微微晃了晃自己手上的手銬,又踹了踹鎖着他腿的東西,冷聲開口。「顧甜心,哦不,冷太太,你向來這麼高傲嗎?求人,都沒有一求人的態度。」
「求?」
低聲呢喃着這個字,顧甜心的臉上,露出一抹妖嬈的笑。
她一雙眸子,定定的看着雲深,「你大概忘了你的處境,是你跟我的,我為刀俎、你為魚肉,你覺得我用得着求你。」
「你不求我,怎麼救這個孩子?」
雲深翻臉不認人,為難顧甜心。
這種狀況,顧甜心從掛了雲深的電話時候開始,就早有預料。而冷紹辰,也幫她想好了對策。
顧甜心輕笑着搖頭,緩緩起身,抱着念恩,不急不緩的在房間內踱步。
「救這個孩子?雲深,你還是先想想,怎麼救你自己吧。」
「你什麼意思?」
聽到顧甜心的話,雲深的眸子乍然收緊。
顧甜心的腳步頓住,將念恩抱的更高了幾分。她將雲深的緊張看在眼底,輕笑着冷喝。
「昨天,我找了專家,給孩子會診,他們最遲三天,就可以找到解藥,保下他的這條命。」
「這不可能」
顧甜心話音才落,雲深就連連搖頭。
那藥,是他親手兌在一起的,就算是再專業的醫生,也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確定確切的毒藥種類。
「你騙我。」
「當時我和你一樣,我也以為他們在騙我。畢竟那麼多的毒藥混在一塊,萬一出了意外,這傢伙就真的保不住了。他死在別處也就罷了,可要是死在我的戀心別墅,那我不是要被人戳脊梁骨?」
「那你就求我」
「哈哈!」
顧甜心大笑出聲,將雲深的那些話,都堵在了他的喉嚨里。
她定定的看着雲深,笑意盎然的臉上,赫然露出一抹猙獰。「求你,雲深你錯了,現在你應該來求我。」
「呵」雲深冷笑。
顧甜心對他的不屑視而不見,冷聲開口。
「不信你試試,捂捂自己的心口,是不是一陣陣的心悸?」
「你對我做了什麼?」
「沒什麼,就是給孩子驗血的時候,醫生孩子的血毒性很強。為了防止他研究出來的解藥會有偏差,所以需要白鼠來試藥。所以,我就偷偷的買通了人,將孩子的毒血,倒進了你的水杯里。你現在想想,你今天喝的水」
顧甜心的話並沒有完。
可是雲深不傻,聽到這他已然明白。不敢置信的看着顧甜心,他眉頭緊蹙。
「你居然敢給我下毒,你要知道,這裏是軍方,我要是死在這裏」
「你本來就會死,只不過是早晚罷了。軍方怎麼了,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又受驚過度的女人,從出事到剛剛,一直留在家裏哄孩子,有誰能夠證明,是我對你下了毒手?」
顧甜心的坦然,將一切摘的乾淨。
她的眼裏,帶着瑩瑩碎芒,讓雲深也分辨不出,她的話中有幾分真,幾分假。
看着雲深的茫然,顧甜心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晃着念恩,哄着他乖乖的窩在自己的懷裏,而後,她緩緩坐回到椅子上。
「雲深,軍方看似牢不可破,可我要弄死一個人,也不是什麼太難的事。你最好想清楚,是繼續拗下去,還是現在就告訴我,解藥是什麼?畢竟,我早一天拿到解藥,你也能早一吃解藥。」
顧甜心完,緩緩起身,這就要離開。
該的,她都了,剩下的就看雲深的心理素質如何。
如果他的心理素質過硬,就能夠回想起,他今天從打了電話開始,就一直坐在這裏,中間只喝過一杯水,裏面根本沒有血的味道。但是,他若心理素質不好
就在顧甜心要走到門口的時候,雲深猛地開口。
「顧甜心你站住,我。」
「好。」
顧甜心不着痕跡的鬆了一口氣,隨即轉身,坐回到椅子上。「肯合作就好,吧,解藥是什麼?」
「毒藥一共有十七種,解藥的配方也有十幾種,我需要列下單子。你給我紙筆。」
雲深臉色暗沉,冷冷的着。
顧甜心輕輕頭,「外面的人,拿紙筆進來。」
外面,冷紹辰早有準備,聽到顧甜心的聲音,他快速將紙筆從外面遞進來。同時,也將念恩抱走了。
顧甜心抱着孩子,終歸不方便。
顧甜心拿過紙筆,放在雲深面前的桌上。就在這時,雲深淡淡的笑笑。「冷太太,你猜那個孩子的爸爸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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