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沁雅和霍宇擎則非常有默契的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隨後移開目光。
「聖傑啊,過來了。」
安老爺子看着段聖傑微微點頭說着,段聖傑也朝着安老爺子禮貌的點頭微笑道:「爺爺,我過來看看小雪。」
安老爺子滿意的點點頭,指着霍宇擎和安沁雅笑道:「這是沁雅和宇擎,你們應該見過。」
段聖傑對安老爺子這番話第一感覺就是反感,那口氣頗有幾分炫耀,不禁讓他想起昨天那個屈辱的回憶,狠狠的攥了攥拳頭。
可是這麼多人,他也不好發作,只好禮貌性的打了個招呼,邁步就朝着樓上走去。
他走的很急,看上去並不是擔憂急切,反而有些沉重。
夏語琴見狀就想跟着段聖傑一起上樓,卻被安父一把攔住。
「讓他們兩個人待會兒,你跟着過去湊什麼熱鬧?」
夏語琴不理會安父,還想跟過去,卻一把被安父攥住手腕,壓低聲音叱道:「我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嗎?」
夏語琴不得已,狠狠地瞪了眼安父,重新坐在沙發上。
此時此刻,大廳的氣氛有些僵持,霍宇擎的眼裏只有安沁雅,絲毫沒有要理會安父和安老爺子的意思。
安老爺子不禁將目光投向安沁雅,儘量讓自己笑的很親切。
「沁雅啊,剛剛爺爺的話,你怎麼看?」
安沁雅恍惚回神,裝作沒聽到的樣子,一臉懵懂的看向安老爺子,「爺爺,您剛才說什麼?」
安老爺子的笑容頓時有些龜裂,一旁霍宇擎慢條斯理的看向安老爺子,清風雲淡道:「嫁夫從夫,這件事輪不到她做主。」
霍宇擎的語氣比剛才強硬了一些,安老爺子和安父自然聽出來,頓時臉色有些難看。
安沁雅微微垂下頭,不去看爺爺和爸爸的表情。
幸好剛剛霍宇擎為她擋了,不然這種問題,她要怎麼開口回答?
說分清楚?明天她就會成為青省第一個首例,找了個婆家不要娘家的不孝女。
不分清楚?怎麼可能?
爸爸和爺爺巴不得讓她牽制霍宇擎,從而從霍家身上獲取更大的利益。
心裏指不定盤算着多大的計劃呢。
就算不是為了霍宇擎,她也不會讓爺爺和爸爸利用自己謀取利益。
她只想平靜的好好的生活而已。
只要安初雪和夏語琴不再來騷擾她,不再設計陷害她,她其實真的可以既往不咎。
可惜,事與願違。
安父不甘心,看向安沁雅,目光里閃爍着幾分憤怒,可是又不敢表現得太明顯。
所以表情非常的詭異。
「沁雅,你到底是安家的女兒,怎麼能這麼為所欲為呢?」
安沁雅沒辦法在裝作什麼也不知道,抬起頭看向安父,淡漠道:「爸爸,分不分清楚有區別嗎?分清楚,我還是你女兒,不分清楚我還是你女兒,我不知道你到底在糾結什麼?」
「我能糾結什麼?你是我的女兒,總不能嫁了你,就跟賣了你似得啊。」
「爸爸,我嫁給他,不是賣給他,他不會給安家帶來任何利益,他會對我很好,讓我很幸福,這就足夠了。」
安父和安老爺子一聽,霍宇擎不會給安家帶來任何利益,頓時臉色繃不住了。
安父猛地一拍桌子,剛要咆哮,只聽到樓上突然傳出安初雪驚恐的尖叫聲。
「你放開我,你瘋了嗎?段聖傑,你瘋了嗎?」
「到底是我瘋了還是你瘋了?」
一時間,所有人都愣住了,夏語琴最先反應過來,臉色慌張,先一步朝着樓梯跑了過去,緊接着,安父也跟着走了上去。
安老爺子朝着樓梯的方向看了兩眼,朝着門口的傭人招了招手,「去看看怎麼回事。」
「是,老太爺。」傭人應聲後也上了樓。
緊接着,樓上傳來一陣砸東西的聲響,動靜非常大。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夏語琴和安父的聲音埋沒在安初雪歇斯底里的尖叫哭喊聲中。
安沁雅偷偷的瞄了眼安老爺子,見他正注意着樓上的動靜,就湊近霍宇擎,壓低聲音說道:「是不是你的傑作?」
霍宇擎溫柔一笑,寵溺的颳了刮她的小鼻子,隨後將她摟在懷裏,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啊,就等着看戲好了。」
安沁雅對霍宇擎這些親昵的動作嚇了一跳,見爺爺陰沉着臉看過來,立刻掙脫坐好。
霍宇擎絲毫沒將安老爺子的陰沉表情放在眼裏,直接無視掉,依舊將安沁雅從新摟在懷裏。
他的老婆,他不疼誰疼?
安沁雅抵不過霍宇擎的霸道,只好老實的讓他摟着,眼珠子不停地朝着樓梯口方向觀望,也不知道霍宇擎到底用了什麼計謀,竟然讓安初雪和段聖傑鬧崩了?
樓上的動靜大概響了十分鐘,就看到安父和段聖傑下樓,安父一臉的惱怒,而段聖傑則面無表情,整個人一副冷冰冰的態度。
隨後,夏語琴摟着安初雪一步步走下來,兩個人臉色都非常難看。
尤其是安初雪,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般,一副病態可憐的模樣,雙眸紅腫,唇色蒼白,臉上沒有血色,身上穿着純白真絲的長裙睡衣,外面披着薄外套,顯得整個人非常的單薄瘦弱。
而夏語琴,下樓後第一眼就是先看向安沁雅,眼底閃過一抹狠毒之色,隨後將安初雪攙扶到沙發旁坐下。
安沁雅看了看安父和段聖傑,目光不期然與安初雪對視,看到她眼底的怨毒,心裏無聲的嘆息。
看樣子,無論發生什麼事,只要安初雪和夏語琴倒霉,這筆賬怎麼都要記在她的頭上。
真不知道這兩個人的腦子到底是什麼結構?
雖然這次的事情的確和她有關係,但是她們要不要這麼有針對性?
不過也對,喜歡你的人,無論你做了什麼,都能夠被諒解。
不喜歡你的人,無論你怎麼努力,依舊不喜歡。
安老爺子看着安初雪一副委屈的模樣,又看看段聖傑一臉面無表情,臉色漸漸陰翳,用力的戳了戳手裏的拐杖,低吼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夏語琴一直安慰安初雪,沒理會安老爺子的問話,他只好看向安父,抬手一指,「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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