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年輕人真的是大言不慚,對於你,我們調查的很清楚,不然也不會接焦總的這一單。」
其中看上去像是個為首的男子,衝着張寧就冷嘲了一番。
「不是我說,你們真的不該接這一單。」張寧輕輕搖了搖頭,嘆息道。
「哼!真把自己高看了,我們都是內力五重的高手,剛才是我們疏忽大意了,接下來你們就沒有那麼好運了。」
男子冷哼了一聲,緊跟着就朝着張寧攻擊了過來。
張寧站在原地,臉上依舊帶着笑意,對於眼前的情況,似乎不為所動。
而就在所有人都即將衝到張寧的跟前時候,他的手中總算是有了動作。
只見,張寧輕描淡寫的將手中的金錢鏢甩了出去。
一道微光在眾人的眼前閃過,讓所有人的大腦在這一刻都變作了空白。
而金錢鏢則是隨着張寧的動作,在半空之中划過一道完美的弧度。
準確無誤的落在了其中兩名男子的身上,直接穿透了他們的腦袋,帶着殷紅的鮮血,又回到了張寧的手中。
這個時候,其他的男子也終於是回過來神來,當他們看到地面上帶着兩名自己的人,臉上總算是浮現出了驚駭之色。
「你……你小子不是受重傷,已經是半個廢人了麼?就算沒有,也不可能瞬間秒殺我們兩個內力五重的高手。」
為首的男子驚惶的盯着張寧,怎麼也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剛才他們什麼都沒有反應過來,兩人就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完全不給他們緩衝的機會呀!
「你聽說誰的我現在是半個廢人呀?真的是搞笑。」張寧忍俊不禁的笑道。
「你……少在這裏裝神弄鬼,我才不怕你。」為首男子厲喝了一聲。
給自己壯了壯膽,朝着張寧再次沖了過來。
「唉!真的是不知悔改,一路走好!」
張寧嘆了口氣,手中的金錢鏢再一次甩了出去。
在金錢鏢的特性之下,任何高手都顯得蒼白無力。
「咻!」
破空聲接連響起,在古城之內迴蕩,同時再次帶走了一名內力高手的小命。
只是,當金錢鏢即將落在那名為首男子的腦袋上時,他突然做出了一個閃避的動作,居然將金錢鏢的攻擊給躲開了。
不等張寧疑惑和思索,為首男子已經衝到了他的跟前。
「小子,受死!」
為首男子大喝一聲,手中的短刀便逼到了張寧的面門之上。
張寧心中猛的一跳,將金錢鏢抵禦了過去。
為首男子的短刀鏘的一聲,與張寧打了一個照面。
充滿了強大內力的攻擊,讓張寧的身體練練往後退去。
抵禦攻擊的那隻手,也傳來了一陣痛感。
「我去,這內力渾厚就是厲害,居然能夠讓我的身體感到痛楚。」
張寧忍不住驚訝的一聲,場中的情況卻不容他做過多的思考。
他將目光鎖定在那名為首男子的身上,發現那名男子的速度奇怪。
僅僅是一瞬間的功夫,他已經再次逼到了張寧的跟前。
「咻!」
就在張寧不知道該進攻還是防守的時候,一道熟悉的破空聲響起。
只見,眼前的男子突然停下了所有的舉動,錯愕的雙眼,直視着張寧的身後。
而在他的眉心處,卻是出現了一枚銀針。
「哈哈!張寧哥哥,你看帶上我,是正確的選擇吧!我救了你一命呢!」
能夠使用飛針術,而且有如此準確的人,除了張寧,就只有蕭芷僮了。
剛才的那枚銀針,的確是幫了張寧一把,不過就算沒有蕭芷僮的出手,他也能夠化險為夷的。
「真棒!」
張寧沒有說破,而是對蕭芷僮表揚了一番。
為首的男子被蕭芷僮射中了死穴,就算張寧不殺他,也活不了多久時間了。
而另外一邊,夏梁和最後一名男子的戰鬥也已經進入了最後的階段。
夏梁現在只不過是內力二重的境界,就算有「初神」的幫助,也勉強能夠與內力三重的高手匹敵。
可現在面對他的是內力五重以上的存在,他根本就不是對手。
「轟!」
此時此刻,夏梁被最後一個男子狠狠的擊中了一拳,整個人控制不住的往後倒退而去。
一口熱血,也跟着吐了出來,將他的衣襟染紅。
「夏梁,蹲下!」
張寧衝着夏梁所在的位置大喝了一聲,不等夏梁做出反應,他手中的金錢鏢便甩了出去。
「咻!」
破空聲再一次響了起來,金錢鏢如之前一般,在空中划過一個弧度,準確的穿透了那名男子的腦袋。
而後又划過夏梁的上空,如果夏梁沒有按照張寧的要求蹲下的話,那金錢鏢無疑也會穿透夏梁的腦袋。
金錢鏢咻的一聲之後,就回到了張寧的手中。
看着現場倒在地上的眾多內力高手,張寧不禁緩緩的嘆了口氣。
他身上存在着暗傷,實力已經大打折扣,再對上內力五重的高手,根本就無法匹敵。
但是這沒金錢鏢,卻是大大的提升了張寧的整體實力,讓他擁有了足夠秒殺這些人的能力。
「真是可惜了這些高手了!」
張寧輕嘆搖頭,將金錢鏢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而後朝着焦興的位置走了過去。
焦興的心裏已經感到了無比的慌張,他花大代價雇來的高手,居然全都被張寧給滅了。
按照這樣的情況,下一個要死的人,就是他焦興了。
「張寧,你小子想怎麼樣?神農氏鑰匙我已經還給你了,你想知道的我也告訴你了,你說了不殺我的。」
張寧還沒有走到跟前,焦興便開始說了起來。
「你確定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麼?」張寧一臉壞笑的看着焦興,繼續說道。
「我已經全都告訴你了。」焦興連忙回答道。
「不,還有一個問題我想你應該知道,那個能夠治療我的身體內暗傷的藥材,在哪裏?」張寧湊到焦興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焦興支支吾吾的說道,雙眼的目光卻是在鐘樓的位置時不時的瞟了幾眼。
張寧很會察言觀色,成功的不抓到了焦興的異樣目光。
「沒事,我知道就行了,既然你已經告訴我鐘樓內還有東西,那我就探查一番吧!至於你,在這裏自生自滅,只希望你不要遇到仇人!」
張寧拍了拍焦興的肩膀,說着便潮鐘樓內再次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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