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的滾燙的很,這溫度至少已經有四十度了,也難怪燒成這個樣子,好好的一個人怎麼能夠禁得起這麼燒啊?
「安好,你快點好起來,我回來了……特意的回來看你。「
安好聽到秦儉的聲音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到那張俊朗的臉頰出現在她的眼前時,她的眼神跳躍了一下,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很驚喜……也很意外……」
「怎麼發燒,燒的這麼厲害?」秦儉心疼的看着她。
「沒事,可能是最近太忙了。心裏壓力也大,加上前幾天受了風,內干外熱的,急火攻心,所以就燒起來了。」這話不是安慰秦儉的話,她確實是如此,為論的事情火大的很。
「我回來了。有什麼事情,我來替你解決。你這幾天就安心的養病吧。「秦儉撫摸着她的臉頰,」我會一直在你的身邊陪着你。」
「嗯。」安好嘴角盪起了一抹為微笑,閉上眼睛又睡了過去。
夢是一團迷霧,她搖搖晃晃的走着,四處都看不清晰,只覺得有風來自四面八方。
她閉上眼睛,再睜開時,迷霧散盡了。
安好低頭望去,她的腳站在了十二樓的天台上。
這個天台好熟悉?
為什麼莫名的熟悉?
她在腦海仔細的搜尋自己的記憶,卻總是想不起來,這個地方是哪裏?為什麼會如此的熟悉?
她伸出腦袋往下看,看到那冰冷的水泥地面後,她驟然想了起來,這是她前世跳樓來的地方!
老天爺!
她怎麼又站在了這個地方?
安好嚇的腿腳發軟,後脊樑一陣冷汗涔涔。
秦儉握着安好的一直看着她,去發現安好睡的不是很安慰,她似乎在做夢,眉頭緊皺着,表情有些痛苦。
但是,可喜的是,她的心開始沁出汗水,額頭上也開始逐漸的往冒汗了……
體溫逐漸開始下降了。
「安好……安好……」秦儉輕輕的在耳畔叫了她幾聲,安好的眉頭逐漸的舒展開來。
夢裏,她聽到了秦儉的聲音。
她四下望去,卻沒看到人。
正當要往回走,場景忽然間變化了,站在天台邊上的人不僅僅是她一個人了,似乎又多出了一張臉。
安好只知道是個女人。
「選我,還是選她!」那個女人的聲音在空飄蕩,聽起來有些耳熟。
還不等安好反應過來,有一雙倏然的從空伸了出來,推向了她……
「啊~「安好大叫一聲,驀然翻身坐了起來,渾身的汗水滂沱而下。
燒,退了。
「怎麼了?又做噩夢了?」秦家去洗間擰了一條熱毛巾遞給了安好,「來,擦擦臉。」
安好點了點頭,感覺精神恢復了許多。
「你上次在西北也是這樣。這次又是這樣!」秦儉將安好摟到了懷裏,「能不能告訴我,你夢見什麼了?每次夢裏都會嚇你一身冷汗。」
「你相信輪迴嗎?」安好將頭靠在他的胸前,答非所問的對秦儉說道。
「當然不相信。我是軍人!我是無神論者!你也是軍人!而且還是接受了高等教育的軍人,怎麼能夠相信這種無稽之談?「秦儉撫摸着安好的頭髮,批判着安好的唯心主義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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