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害怕的?村子裏的鄉親們大多數都是好的,沒有什麼壞心眼的人。就算是有又能怎樣?我晚上一鎖門不出去不就行了?」安好絲毫不在意。
「進屋來說吧。」安平把安好要住的東屋給收拾好了。
說是收拾好了,也就是把炕鋪了鋪,屋裏連一件像樣的家具都沒有,真不知道這樣地方她要怎麼住。
秦儉把這個家裏的一切統統都收入了眼底,他略略想了一下,說道:「院子交給我了,我來幫你收拾!」
「秦大哥,你有事就忙你的,我和安平有時間了,慢慢收拾就好。」安好怎麼好一次又一次的麻煩人家?
他已經默默的幫助了她不少次,她心裏又是歡喜又是感激,還非常的不好意思。
「不忙,不忙。我們一起干,正好也體驗一下百姓生活。」江迎笑呵呵的說道,拽着田牛就往外走。
一邊走,他一邊朝秦儉使眼色。
秦儉低聲的對江迎說了一句:「多謝。回頭請你喝酒。」
「好嘞!讓秦大營長請一頓酒不容易啊!也就嫂子你有這面子。」江迎意味深長的瞟了安好一眼。
「確實不容易。」秦儉只見簡短的說了五個字。
平日裏他不抽煙不喝酒,所以,有酒的地方根本就沒有他。
有江迎這個神助攻有意無意的解析秦儉的心思,安好再傻也不會不明白。
原來,他不是對自己沒有想法,只是他與上一世一樣的不善言辭。
不會那樣直白而明朗的表達自己的感情。
否則,他憑什麼為她做這麼多?
江迎拽着田牛出去了,見安平還在不明所以的觀察狀況,好人做到底,乾脆把安平也拽了出去。
「你幹嘛?」
安平正在琢磨兩人的關係,被江迎一拽,嚇了一跳。
「出來,有話跟你說。」
安平被江迎拽了一路,直到走到了大門口才說道:「你家有勞動工具沒?」
「啥?你把我拉出來就是要說這個?」
「不然嘞?」
安平朝撇了撇嘴,順手揪了一根草棍叼在了嘴裏:「江大哥,我讀書少你別騙我。我年紀小,但是我也不瞎啊!你們平白無故的為啥不去幫別人,偏偏來幫我姐?」
「為什麼啊?你說說看。」江迎笑着看着他。
「你們那營長喜歡我姐!」安平一語中的。
「真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啊!」江迎感嘆。
「老了點。」安平搖了搖頭,「我姐那麼年輕,他都多大了?」
「年紀大了會疼人。」田牛插嘴。
「他那一張臉冷冰冰的,看着就覺得有距離感。我姐吃了那麼多苦,嫁了人是需要被人呵護的。」安平的心已經徹底的與姐姐站在了一起。
他能感受的到姐姐是多麼的疼他愛他,為了這個家付出。
「那是你不了解他。他看着冷,對兄弟對朋友沒話說。」江迎替秦儉說好話。
但,這也確實是實情。
「那他的年紀也太大了。」安平可接受不了。
「啊?」田牛撓了撓頭,「這可麻煩了,營長這媳婦還沒搞定,小舅子又出來搗亂了。」
「誰搗亂呢?你說誰小舅子呢?」安平不愛聽。
「行了行了,你們說啥都沒用,還得看當事人。」江迎手一揮,對安平說道,「帶我們多找點傢伙什,你姐這房子真需要好好整整。」
安平帶着江迎和田牛走了,屋子裏只剩下秦儉和安好。
看安好的腳依然腫着,秦儉眉頭皺了皺:「你的腳有沒有冷敷?」
安好搖搖頭:「沒有。」
「現在不能冷敷了,需要熱敷了,你這裏又沒有水壺和盆子。」秦儉問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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