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就別嘲笑我們了。」秦儉一邊說,一邊從自己的兜里往外掏鑰匙,「麻煩你,幫開一下門吧。」
張蘭香接過鑰匙,繼續開他們的玩笑的說道:「你瞅瞅,這都捨不得分開。」
「嫂子,不是你想的那樣」安好紅着臉說道。
「行了,別解釋!嫂子是過來人,什麼不懂啊?」張蘭香笑眯眯的說道,「我還真是對秦儉刮目相看啊!以前他真不是這樣的,看見女人都不說話,人家倒在他的跟前都不帶扶一下的。文工團的小姑娘們看見他都羞紅了臉,偏偏又都不敢靠近!到你這裏還真是出了稀奇事了。你瞅瞅他可真是把你當成心尖尖和肉肝肝了!」
「嫂子,待會我再給你解釋。」秦儉對張蘭香說道。
「甭解釋,我都懂!」小兩口的親昵這是好事,再說了,這也不用解釋。
她看着挺好,挺開心的。
安好無奈的笑了笑,也不說什麼了。
她險些流產的消息不打算跟張蘭香說,因為她知道了,張建國也會知道,到時候他難保不會一不小心說錯話,傳到公婆耳朵裏面。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估計是天下大亂一陣子了。
秦儉抱着安好進屋,把她放在了床上,蹲下身來幫她把鞋子脫掉:「去吧!躺着休息,哪裏都不要動!家務事都交給我。」
「可是,我身上好難受一身臭汗」整整一天,身上的衣服的汗都沒幹,渾身都是餿臭味。
安好是個愛乾淨的人,一點都受不了這個。
「不能洗澡,忍忍吧。你也是醫生,總歸該知道要遵醫囑吧?」秦儉低頭看着她。
「我知道。」她怎麼敢不聽醫生的話?
肚子裏的寶貝出了問題,她可是比誰難受。
但是,她這一身臭味要至少三五天不能洗澡,她自己不嫌棄自己,就怕秦儉這麼愛乾淨的人受不了她身上的味道啊。
秦儉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笑着說道:「你該不會是怕我嫌棄你吧?」
「嗯。你會嗎?」安好睜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秦儉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不嫌棄!你的一切我都覺得非常好,就連着身上的汗味都比別人的香呢。」
「秦儉,你的嘴是不是抹了蜜?怎麼這麼會講情話?」以前還真是沒覺察出秦儉會有這麼大的變化。
「這情話也只是對你一個人講。但是,我對你講的每一句都是發自內心的。」秦儉捂着自己的胸口認真的說道。
「你好酸我牙齒都也掉了。」安好眼底滿滿的都是笑意,心裏也着實的被甜了一把。
「哎呦喂,你們兩個注意一下行不行?好歹也有人在外頭坐着呢。這話聽的我,雞皮疙瘩掉的滿地都是。」張蘭香忍不住在客廳裏邊編排他們兩個人來。
「行了,你快出去吧!把嫂子一個人晾在那裏多不禮貌?」安好催促着秦儉。
秦儉從臥室里走了出來,準備給張蘭香沏茶倒水:「嫂子,你先坐會兒。」
「別麻煩了。我是閒來無事過來看看安好的,原本看你家鎖着門準備回去了,這不正好碰上你們了。」張蘭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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