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的目光在屋裏徐徐的掃動着,柜子、窗簾後面、牆角,這些地方都沒有人。
最後她的目光還是停留在了窗戶上,她細細的查看了,有被東西撬過的痕跡。
床鋪雖然被整過了,但是床單紋理與之前已經有所不同。
程玉有輕微的強迫症。
所以很多小細節,她都會記得很清楚,並且會在腦海反覆的確認。
這一切都表明,有人進過她的房間。
目的,暫時不詳!
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絕對不是求財。
因為她的行李都整整齊齊的,錢包就放在桌子上,沒有翻動的痕跡。
那就是衝着她這個人來的。
對方應該是暫時不想讓她知道對方的存在,卻又有些按捺不住心裏的衝動。
這是一種矛盾的體現!
程玉乾脆把窗戶打開,反正這一扇玻璃窗已經無法阻隔對方的進入。
夜晚的風從窗口吹進來,路對面的白楊樹嘩啦啦的作響。
程玉給自己沖泡了一杯咖啡,目光望着遠方,心裏頭在想着事情。
白楊樹下站了一個人,一直在默默的盯着程玉。
許久或許是他累了,也或許是他煩躁了,他活動了一下站麻的腿腳,從上衣兜里掏出了一支煙,給自己點上了。
那紅色的火光兒在黑暗一明一滅。
這才引起了程玉的注意。
近來那顆子彈,偶爾壓迫視神經。她一到晚上就看不太清楚東西,所以竟然沒有發現有一個人一直在站在她的窗子對面。
「你是誰?」雖然看不清楚對方長的模樣,但是直覺告訴程玉,他就是來她房間的那個男人。
聽到程玉的聲音,他從黑影走了出來,站在了程玉的窗下。
「為什麼總是進我的房間?我認識你嗎?」程玉看着那個身影,低聲地問道。
「認識不認識,要由你說了算。」男人說完,丟掉的煙。
仰頭看了樓的成語一眼,之後朝後後退了幾步,猛的躍起踩着牆壁爬上了樓。
他的動作,一氣呵成。
這樣的功夫,目前只有國內的偵察兵可以做到。
都男人站在程玉眼前的時候。
程玉終於看清了他的模樣,腦海的記憶迅速的翻動。
她的眼睛的瞳孔倏然放大:「怎麼會是你?這些天你在一直跟着我。」
男人沒有說話。
「你走吧!之前有些話我已經講得夠清楚了。」程玉神色清冷的說道。
「幾年以前的話還作數嗎?」男人難得開口說一句話。
「作數。你走吧!」
男人抬眼看了看程玉:「執念太深對你來說並不是好事。」
程玉揚唇冷笑:「對你來說就是?」
男人沒有說話,轉身走到窗前,動作敏捷的爬上窗戶,縱身一躍跳下樓。
之後就消失在了鎮上的小路。
程玉轉身去了洗間,擰開水龍頭沖了一把臉,想自己焦躁的情緒洗掉。
許久,她平靜了下來。
冥冥之,一切自有天定。
她不想那麼多了,只需要安排好過幾天的事情。
成功後,她就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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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牛的電報發出去後沒幾天,就收到了家裏的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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