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儉接過水來,咕咚咕咚的一口氣喝光了。
這整整一午了,他真是都沒有來的及喝水,他想着早點把這裏的事情都處理完了,好早一點會城裏去。
回來了這麼多天,一直都在忙着秦家的事情,都沒有時間好好的陪陪自己的親父母。
秦儉喝光了一缸子水,安好又給他倒了半缸子。
看他滿身都是汗水,安好心疼的不得了,她轉身折回家裏去,找了一條乾淨的毛巾,在水裏面投了幾把,然後出門給秦儉去擦汗。
「你呀,幹嘛幹活這麼玩命?這活早干一會兒,晚干一會兒它又不會自己變多,你該休息還是要休息的。」安好一邊給秦儉擦汗,一邊說道。
「這點小活不算什麼的。在部隊的訓練強度可這個大多了。」
夫妻倆人正在說着話,屋裏的人談話結束了。
張菊雲和宋月琴走了出來,心裏雖然很不滿意,但是事情都已經這樣了,也只能人認命了。
娘倆剛剛的走到門口,張菊雲看到秦儉端着水缸子喝水,安好用毛巾給他擦乾淨了身的汗珠,然後拎起暖壺又給他到了半杯水。
「哎呦,安好你不是說壺裏沒水嗎?怎麼現在倒是有水了?」剛才她說要喝一口,安好是怎麼跟她說的?
說是沒有水,給她端一瓢涼水喝。
現在呢?秦儉不是端着大缸子喝的痛快着呢?
「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剛才給忘了。結果去廚房準備燒水,發現竟然還有滿滿的一暖壺水呢。」安好笑嘻嘻的說道。
嘴說的不好意思,其實她根本沒有半點的不好意思。
「你是故意的吧?」故意有水不給他們喝。
「瞧你說的嬸子。你這可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安好開着玩笑,把張菊雲氣了個吐血,「幸好我宰相肚裏能撐船,我不跟嬸子一般見識了。」
「哎喲我的媽呀!我的老天爺啊!」這小丫頭這兩片子嘴是刀片做成的吧?竟然那麼的利索那麼的狠。
「媽,走吧!咱們也跟她一般見識。」宋月琴扯着張菊雲的袖子要往回走。
看着這娘倆氣的臉一陣紅一陣青的,安好的心情大好。
宋月琴經過安好的時候,咬着牙對安好說道:「行,你是好樣的。連口水都不不給我們喝。」
「謝謝誇獎!」安好踮起腳尖給秦儉擦着頭的汗珠說道,「起你們來,我的心裏自然更疼我的男人了。你有什麼不平衡的?算是有不平衡的,也請你咽到自己的肚子裏面去吧。」
「媽呀!我簡直要被她氣死了!」宋月琴氣的走路直蹦高。
安好低聲的笑了,氣死了才好!
氣死了,少一個人製造二氧化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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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未來的丈母娘和媳婦,秦奮的心裏非常的不痛快,他的小算盤原本打的非常的好,是想讓安家把這錢給出了。
結果呢……
折騰了一通,反倒是把自己給折騰進去了。
於是,秦奮對安好的印象和看法更加的不好了。
趁着午吃飯的空檔,他把秦家給拽到了一邊,跟他告起了安好的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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