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可能」
她拿出一個瓶子。這是剛才凌非雪下來的時候在走廊上撿到的。
許厚被撕成了碎片,但他的一些法器什麼的,那些鬼也不感興趣。
而其中,就有他留下來的這瓶子牛眼淚
她看到許厚臨死前的動作,知道擦了這個,人可以短暫地見鬼,便讓在場的三個人都用這個牛眼淚抹眼睛。
凌非雪從善如流,而那兩個男的看了凌非雪的動作,便也照葫蘆畫瓢了
「裝神弄鬼胡說八」
最後那個「道」字,卻怎麼都說不出口了。
三個人對着的方向不同。寧軒正好可以看到餐桌上半吊着的鬼,一滴滴的血滴到了桌子上
而金鑫瀚看到的,正是那個對着他咧嘴笑,一臉慘狀的莫心音
「鬼啊」
悽厲的叫聲,此起彼伏,響徹在這個荒涼又陰森的別墅裏面。
凌非雪比他們好一些,也是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沒有見到這殘忍的一幕,尚且可以自欺欺人。
可是現在,放在他們的面前的,是再也沒有僥倖的空間了
三個人都是面色煞白,顫抖着,圍繞在喬安的身邊。
之前還對喬安不客氣的金鑫瀚和寧軒兩人,此時對喬安都是服氣了。
「郝郝喬安這這要怎麼辦?」
「能怎麼辦?」
寧軒顫抖着手指,指着身後的女鬼
那慘白陰森的臉,那血盆大口,那飄動起來,滿肚子的腸子和血
這雖然是個曾經跟他顛鸞倒鳳的女人,這雖然是個曾經痴愛着他的女人,可是現在,哪裏還有曾經吸引他的一切?
「我也沒有辦法。對付莫心音,我想,寧軒你的辦法肯定比我多。畢竟,她是那麼地愛你。也許你好好地跟她說,她就放過你了。」
「求求你,救救我啊」
寧軒眼淚鼻涕流了一臉,再也沒有他堂堂校草的風流倜儻了。
喬安拉着凌非雪就往門外走,「自己惹出來的情債,自己收拾,我可管不了!」
這兩個大男人的表現,還不如凌非雪一個弱女子,也是讓喬安夠看不起的。
凌非雪一聲不吭,喬安說什麼,就是什麼。
到最後,連喬安也嘆了口氣,「難道你不覺得我絕情?」
「郝姐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今天見識到了喬安這一手之後,她對喬安的稱呼也悄無聲息地變成了「郝姐」。
「莫心音不會把寧軒怎麼樣的不是她不想,是她不能!她一個剛剛變成的新鬼,力量是最弱小的,只能憑着潛意識跟着執念最深的人」
就像是餐廳上的倒吊鬼,看着恐怖,其實能力也就那麼回事。
真正恐怖的,是那上百個的分食嬰靈的老鬼
單純感受一下,就讓人不寒而慄
它們平時並不出現可是這更讓喬安覺得可怕
這只能說明,它們的上頭,是有東西管着它們的。
老鬼,上百個,而且還是有組織有紀律的
能夠壓制着這樣的老鬼的,又該是怎樣可怕的厲鬼
沒想到,凌非雪卻搖搖頭,「郝姐,你錯了。我並不關心寧軒的死活。我恨只恨,我已經被蒙了眼,看上了一個他這樣的男人還把自己害到如今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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