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只有帝王家族的命氣是最強大的。
也只有帝王之家的人,才能承受別人無法承受的福報。
據佛家的說法,一個人要想成為帝王,不知要修練多少年。
經歷多少劫數,才能成就今天輝煌。
而且根基的深厚,決定了這個家族的氣運的長短。
陳夫人畢竟是帝王之家的女兒,莫凼輪看不透也情有可原。
不過陳布衣的命相,相信錯不了。
秦穆在心裏一陣疑惑,陳布衣要喪妻?
那不是說陳夫人會出事?
象這種情況,如果陳夫人承受的帝王之氣夠重,也許可以倖免。
莫凼輪給陳家人看氣運的事,不宜張揚。
兩人回到酒店,沈天龍回來了。
向秦穆匯報情況,「我們查過了所有的環節,並沒發現什麼問題。」
「現在最關鍵的兩個司機,一個受了驚嚇變傻了,一個昏迷不醒。」
秦穆對莫凼輪道,「要不要從這兩個司機身上下手?」
莫凼輪如實道,「破案的事我不懂,但我可以去看看這兩個司機。」
秦穆站起來,「那就走吧,事不宜遲。」
三人一起來到醫院,兩名司機一個有點神經兮兮的。
一個在重症監護室。
莫凼輪看了那個神經兮兮的司機,問護士道,「他是什麼情況?」
護士倒是頭一次看到一個乞丐敢這樣沒羞沒臊,把自己當成領導一樣。
所以她打心裏覺得好奇。
沈天龍道,「愣着幹嘛,莫大師問你呢?」
莫大師?
護士猶豫了一下,「病人受了刺激,心裏承受不了這麼大的壓力,所以就成這樣子了。」
莫凼輪仔細看過司機的眼睛,肯定地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他一定是中了術之類的。自己不受控制,才出現這樣的現象。」
術?
秦穆馬上想到紅衣坊。
花玲瓏手下一批這樣的女人,用術控制人家的神智,做出一些連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來。
怎麼與花玲瓏有關?
這個該死的女人,膽子夠肥了。
秦穆望着莫凼輪,「你確定?」
莫凼輪道,「不離十。」
「行,我知道了。」
三人離開醫院,返回酒店。
秦穆吩咐道,「沈天龍,命令你的人馬上給我搜索,一定要找到紅衣坊的人。」
「是,師父!」
被莫凼輪發現這個疑點後,秦穆感覺這事情有眉頭了。
否則還真是無法解釋。
對方算得太精,把方方面面的問題都考慮到了。
時間,地點,事件,幾乎無懈可擊。
也許是因為太完美,沒有絲毫破綻,才讓人覺得有些不對勁。
如果是巧合,或意外,總有些不如人意的地方。
現在秦穆有理由相信,這是一場有預謀的劫殺。
可紅衣坊為什麼要對陳老下毒手?秦穆還沒想明白這一點。
沈天龍一聲令下,十八將齊齊出動。
在整個天都悄悄追蹤搜索,哪怕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謀殺陳老的人。
現在秦穆一直在分析,對方的動機究竟是什麼?
莫凼輪沉着臉,「我怎麼覺得這事不對,跟紅衣坊沒有什麼關聯吧?會不會是有水東引?」
這個問題秦穆想過,不過不管怎麼樣,先找到紅衣坊再說。
秦穆突然站起來,「我出去一下。」
莫凼輪道,「我也去,咱們五點鐘的時候在酒店會合。」
兩人匆匆離開酒店,各自行動。
同一時間,陳家大院。
管家神色匆匆,來到夫人房間,敲了敲門,「夫人!」
陳夫人淡淡地應了句,「進來!」
管家走進來,輕輕掩上門,「秦穆和那個乞丐帶着沈天龍去醫院了。會不會有什麼麻煩?」
陳夫人眉頭一皺,「你就這麼沉不住氣?」
管家抹了把汗,「我還不是有些擔心嘛,畢竟」
陳夫人很不悅,「盯住他們就行了,不要亂了陣腳,也許他們看不出什麼。」
「是,夫人。」
管家退出來,聽到靈堂那邊傳來的哀樂,心裏總有些不踏實。
而此刻的花玲瓏,突然連打了幾個噴嚏。
打扮得妖艷的花玲瓏,很悠閒在躺在吊床上,端着一杯紅酒。
酒紅蕩漾,濺了出來。
花玲瓏抱怨道,「誰這麼缺德,這個時候想老娘。」
窗口掠過一條人影,詭異般的出現在她面前。
花玲瓏一驚,等看清來人之後,嬌笑起來。
「喲,我還以為是誰?冤家,想我了?」
秦穆道,「你倒是過得愜意,花玲瓏,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到哪裏都有你?」
花玲瓏喝完杯中的紅酒,將杯子朝秦穆拋過來,「人家還不是喜歡你嘛,看到你和陸總出雙入對的,人家心裏羨慕死了。怎麼?我追你不行啊?」
秦穆接住杯子,隨手往桌上一放,「下來吧!我有事問你。」
花玲瓏在吊床上晃了晃,嬌笑道,「不下來,上面刺激,你要不要試試?」
「我的床藝,可不比任何一個女人差。」
秦穆無語,抓起剛才那隻杯子,咔嚓一聲捏碎了,隨手一打,幾十顆碎玻璃片閃電般飛過來。
刷刷
玻璃片精準地割破吊床的繩子,花玲瓏從吊床上飄落下來。
這女人也不怕死,身子一扭,直接撲向秦穆懷裏。
秦穆坐在那裏,一掌拍過去。
花玲瓏把胸一挺,迎向秦穆的手掌。
秦穆不得不收住攻勢,身子猛地挪開半米。
唉喲!
「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人家送上門來倒貼,你摸一下會死人啊?」
秦穆冷哼道,「別以為我不知道,我真要是摸上你,我這隻手就廢了。」
花玲瓏格格地笑了起來,「放心吧,對人家是這樣,對你我可捨不得。」
「冤家,今天找我什麼事?不會是想請我吃飯,要是沒飯吃,睡覺也行。」
秦穆正色道,「花玲瓏,你老實回答我,為什麼要對陳老下手?」
花玲瓏一愣,「天啦,真是天大的冤枉,陳老是什麼人物?我為什麼要對他下手?」
「冤家,這話咱們可得說清楚,我喜歡你歸喜歡,你可不要冤枉我。」
「我發誓,沒有對陳老下過手。」
秦穆見她不象說謊,花玲瓏這女人雖然有點那啥,可她正經的時候,也不亂來。
不是紅衣坊下的手?
那又是誰?
秦穆道,「那你跟我走一趟,看看究竟怎麼回事?」
花玲瓏搖頭道,「我不能跟你走。」
「為什麼?」
花玲瓏狡黠地一笑,「我只跟自己心愛的人走。除非」
又玩這齣,秦穆生氣道,「那就由不得你了!」
說完,他就逼近花玲瓏,就要下手。
花玲瓏急道,「你別過來,否則我就脫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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