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大男人在門口坐了一夜,楊野好幾次催秦穆去休息,秦穆都無動於衷。
黎明的時候,日出東方,秦穆練完功,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從地上站起。
楊野一直在旁邊,用敬佩的目光,崇拜地看着他。
秦穆威名赫赫,楊野當然早就聽聞。
上次去皇陵,做為陳怡君的專職司機兼保鏢,他也在場。
看起來,這個保鏢對陳怡君忠心耿耿。
見秦穆練功,他也沒敢打擾,只是安安靜靜地坐在旁邊。
房間裏,傳來陳怡君勻稱的呼吸,秦穆走進去。
看到睡姿不好的陳怡君,橫趴在床上。
身上的衣服沒有脫,腰間露出白白的一節肌膚。
可愛的小肚臍十分迷人。
她的腰,盈盈可握。
秦穆忍不住扯過被子,給她蓋上。
這才打量着別墅里的陳設,一切井井有條,非常符合陳怡君平時的一貫作風。
陳怡君與陳濱的性格,截然不同。
陳濱喜歡裝比,顯擺,不管走到哪裏,都擺脫不了他的性格。
而陳怡君平時高雅,一絲不苟。
她的生活,簡單,清爽。
所以陳怡君的這個地方,每樣東西都很精緻,卻非常簡單,毫不複雜。
手機響了,是沈婉瑩打過來的。
秦穆接過電話說了幾句,匆匆離開。
楊野守在別墅門口也不進來。
大約七點鐘左右,陳怡君醒過來了。
發現自己睡在別墅里,不禁有些奇怪。
怎麼回事?
她從床上爬起,見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沒有動過,更是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怎麼會這樣?
「楊野,楊野!」
不經意抬頭看了一下床頭的鐘,陳怡君大喊起來,
「要遲到了,快!」
平時她五六點就起床了,晨練一會,吃了早餐去上班。
她的工作,生活,從來都是一絲不苟。
楊野從外面跑進來,見陳怡君有些慌亂,心痛地道,「今天不用上班了,小姐。」
「夫人已經讓您休假了。」
「哦!」
陳怡君似乎這才記起什麼,腦子裏渾渾噩噩的。
「那昨天晚上怎麼回事?我又怎麼會睡在這裏?」
楊野解釋道,「昨天晚上您和秦哥一起吃飯,您喝了很多酒。後來醉得不省人事,秦哥和我把您送到這裏。」
陳怡君似乎想起來了,昨晚自己喝了太多酒,也說了很多話。
「那他人呢?」
「他接了個電話,剛剛離開。」
剛離開?
陳怡君緊張地問,「你是說他昨天晚上一直守在這裏?」
楊野認真地回答,「是的,小姐。秦哥昨天晚上跟我一起坐在大門口。直到天亮,他接了個電話才走的。」
「那他有沒有說去哪了?」
陳怡君心裏有些感動。
可惜,她又在心裏無奈,為什麼感動自己的總是秦穆?
楊野的聲音,又讓她從恍惚中反應過來。
「這倒沒有,不過我估計他很快就會回來的。」
說到這裏,楊野又補充了一句,「秦哥是個好人,頂天立地的漢子。」
陳怡君擺擺手,「你先出去吧!」
楊野恭敬地退下。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陳怡君有些失落,黯然傷神。
她是一個有理想有追求的人,老媽此舉,無疑剝奪了她的所有夢想。
於是,她的心裏,空落落的。
外面響起一陣汽車喇叭聲,陳怡君欣喜地站起來朝門口跑去,「秦穆!」
車上跳下何臻睿和兩名保鏢,看到楊野,何臻睿看也沒多看半眼,三步並作兩步走過來,「怡君!」
看到何臻睿,陳怡君突然失去了興趣。
黯然轉身,回到沙發上坐下。
何臻睿進來了,有些激動,「怡君,你怎麼一個人住這裏?昨天晚上我找了你一整夜。」
何怡君沒多大反應,何臻睿的目光四處看了又看。
然後走向臥室,似乎在尋找什麼。
陳怡君也沒吭聲。
很快,何臻睿回到客廳里,「昨天晚上你一個人住這裏?姓秦的他人呢?」
「他沒把你怎麼樣吧?怡君,他有沒有欺負你?」
何臻睿抓住她的肩膀,焦急地問。
麻的,這可是自己的未婚妻,
自己都沒動過,不會被別人偷吃了吧?
陳怡君見他這般說話,不悅道,「你想哪去了?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
「怡君,你什麼意思?」
「整整一個晚上,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你讓我的面子往哪裏放?」
想到昨晚的事,何臻睿就心裏不爽。
他可是聽說,陳怡君和秦穆在一起喝酒,最後被秦穆背着離開。
何臻睿的這個消息,還是謝金玉告訴他的。
其實在昨天晚上,謝金玉就知道了這事。
但她偏偏不說,讓秦穆帶走陳怡君。
故意拖到今天早上才透露這消息,謝金玉的用心,可想而知。
如果昨天晚上秦穆和陳怡君發生點什麼?
豈不正如她所願?
事實上,在陳怡君與何臻睿訂婚之後,她就派人盯上了陳怡君。
所以陳怡君的一舉一動,全在她的監視當中。
何臻睿終於把這句話說出來了。
陳怡君聽了這話,用種極為陌生的眼神看着他。
他和謝金玉的事自己都沒去計較,他居然懷疑自己?
沒錯,昨天晚上自己是和秦穆在一起喝酒了。
但自己和秦穆之間,只是純潔的朋友關係。
事實上,秦穆並沒有對自己做什麼?
他在大門口坐了一夜,根本就沒對自己有非份之想。
何臻睿這樣說,是不是有點太自私了?
看到何臻睿生氣,陳怡君乾脆不想說話了,也懶得解釋。
何臻睿可不這樣想,陳怡君越是不說話,他心裏越難受。
就這樣默認了?
何臻睿醋勁大發,咆哮道,「怎麼啦?你倒是說呀,昨天晚上你們究竟幹了什麼?」
陳怡君冷冷地看着他,不解釋。
何臻睿氣得把茶几上的東西一掃,全部打翻在地上。
「陳怡君,你別跟我裝高冷,告訴你,你是我的女人,我的未婚妻。今天你不給我一個交代,我絕對不會就這樣算了。」
陳怡君無語地望着何臻睿,極為冷淡地道,「在你心目中,我就是這樣的女人?既然這樣,那我們分手吧!何必玷污了你的名譽。」
分手?
想得美!
自己連你碰都沒碰呢?
兩人的親事,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定下來的,你想分手?
不知為什麼,只要想到昨天晚上,她和秦穆單獨在一起,何臻睿就怒火中燒。
這可是自己的女人,誰也別想碰她。
何臻睿氣瘋了,他朝陳怡君撲過去,「我現在就辦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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