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眾人圍過來,一個個陰氣沉沉,滿臉嚴肅。
他們走路的步伐輕盈,行動敏捷,個個都是練家子。
都說五爺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應該不假。
這無爭兩字,可能也與佛教的禪修有關。
只可惜在五爺這裏,無爭成了無所不爭。
既然人家想打架,秦穆管不了那麼多了,衝着陳千嬌身邊的保鏢大喊一聲,「老鄭,來點音樂!」
陳千嬌要哭了,都這個時候了,來音樂幹嘛?
老鄭也沒反應過來,「秦哥,要音樂幹嘛?」
「笨蛋,這樣打起來有節奏感啊。」
秦穆一臉鄙夷。
「哦!」
老鄭趕緊上車,將車載音樂調到最大。
「我要這鐵棒有何用?
我有這變化又如何?
還是不安,還是氐惆。
金箍當頭,欲說還休
叫一聲佛祖,回頭無岸
跪一人為師,生死無關。
善惡浮世真假界,塵緣散聚不分明,
難斷」
音樂一響,那邊的打鬥也開始了。
我靠!
兩個保鏢和陳千嬌都看傻了。
這傢伙真的打得很有節奏啊。
完全是踩着音樂的節拍來的。
哼哼哈哈,劈劈啪啪。
秦穆的招式,迅猛無比,而且快到了極點,只見虛影重重,一陣眼花繚亂之後。
秦穆騰空而起,刷刷。
一個漂亮的三百六十度迴旋,砰砰砰砰砰。
十幾個五爺弟子全部被踢飛,紛紛摔出七八米開外。
一道身影從空中落下,完美收幕。
秦穆拍拍手,「關音樂!」
「好類!」
看呆了的老鄭等人趕緊上車,把音樂關了。
陳千嬌傻傻地怵在那裏,哦,天啦。
這還是人嗎?
哦不,讓我冷靜一下。
她做夢都沒想到,秦穆竟然如此身手了得。
就這麼一段小高朝,他居然放倒了所有人。
如果自己還是那種十來歲的小姑娘,一定拜倒在他的石榴褲下。
所有的人都怔住了,胡國森父子臉上,更有一種見了鬼似的驚悚。
握草!
他連五爺的弟子也敢打?
看着地上這十來號掙扎不起的五爺弟子,胡國森父子突然有種連呼吸都不順暢的窒息感。
粗布短裝男子也懵了,敢在五爺這裏放肆的,這小子絕對是第一人。
不過沒關係,他很快就蹦達不起來了。
幾年前也有一個比這小子還狂妄的人,自以為是,說要跟五爺單挑,最後不照樣被五爺弄殘了?
那小子當時就成了一廢人,到現在還坐在輪椅上,再也狂不起來了。
泱泱江淮,你真以為五爺是浪得虛名?
粗布短裝男子的臉陰沉下來,正要發作,秦穆朝他手指一勾,「你!過來。」
靠,這小子竟然敢跟自己叫板。
粗布短裝男子沉不住氣了,可偏偏秦穆嘻嘻哈哈的,「過來嘛,我保證不打死你。」
「放肆!」
粗布短裝男子一聲怒吼,衣襟獵獵,迅猛地撲向秦穆。
粗布短裝男子,昔日五爺座下第一戰將。
曾經拳打五虎,腳踏雙雄。
名震黑白兩道。
為五爺雄霸江淮之地立下汗馬功勞。
此人不求名,不求利。
五爺退,他也退。
十年如一日,堅守五爺身邊,潛心替五爺打理無爭山莊。
剛才五爺明示,讓他給秦穆一點顏色看看,挫挫秦穆的威風。
當然是看中他非凡的實力。
如果隨隨便便派個人出來,萬一被人家虐了,豈不是打他五爺自己的臉?
眼見十幾名自己人被秦穆放倒,他早就沉不住氣了。
再加上秦穆百般調侃,粗布短裝男子怒聲如雷。
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狂妄自大,自找死路!
一般情況下,當他怒了,站在他面前的儼然是個死人。
你秦穆也不例外。
當他撲向秦穆,一掌拍向其天靈蓋時。
胡國森父子大叫一聲,「好!」
秦穆眉頭微蹙,對方殺氣好重啊!
手裏的煙蒂一彈,呲!
一縷勁風精準地擊向對方的膝蓋。
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擊,粗布短裝男子猛地覺得雙膝一軟,一股巨大的力氣將自己絆倒。
撲通!
青石地板上,塵灰四起。
沉悶地聲響,頓時讓所有人臉色大變,無不驚恐萬狀。
好你妹!
粗布短裝男子怨恨地扭頭,朝胡國森父子狠狠地瞪了眼。
無奈,他跪在地上,竟然掙扎不起。
「額???」
原本興奮不已,料定秦穆死定了的胡國森父子,燦爛的笑容象瞬間被凍結了一般,僵在臉上。那模樣,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五爺座前第一戰將,竟然給秦穆跪了。
沒有人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
只有粗布短裝男子心裏一陣惶恐,高傲的心,在瞬間被碾碎了。
他看不透,也看不懂,對方年紀輕輕,竟然有如此修為。
自己一生不求名,不求利,只為追求武學的真義。
曾經以為自己是江淮的一座豐碑,沒想到卻只是人家腳下的一塊鵝卵石,一杯塵土。
微不足道。
仿佛就象一個人爬到了巔峰,以為自己得到了整個天下,驀然發現,自己原來還在人家的腳底。
人家只要輕輕一抬腳,就能讓他粉身碎骨。
剎那間,那種巨大的落差,令人無法接受。
粗布短裝男子面如死灰,無爭山莊外面,一片寂靜。
「我看這無爭山莊的牌匾也沒必要了!」
蓬!
秦穆一掌,擊碎了牌匾。
「」
陳千嬌又一次被秦穆震撼了。
原本波瀾不驚的心,有如少女般激情澎湃,漂亮的丹鳳眼裏,竟然燃起了陣陣熾熱的光芒。
這一定是神,賜給我護駕神將,千嬌集團有救了。
此刻她再看胡國森父子,自然又多了一絲鄙夷。
短暫的寂靜,被秦穆笑嘻嘻的聲音打破,「哎,不錯,你們五爺這規矩,我喜歡。」
「只是沒必要行這麼大禮嘛,我一個小小的保鏢,何德何能?」
然後這傢伙很不要臉地轉身過來,「董事長,他給你跪了。」
陳千嬌再次擰起眉頭,表示無語。
這麼嚴肅的場合,你正經一點好不?
不過陳千嬌越來越喜歡秦穆這個年輕人,如果不是自己心中的顧慮,嗯這個年輕人是不是可以考慮招作上門女婿?
現在看秦穆,越看越喜歡,跟大女兒陸雅晴其實也蠻般配的嘛。
秦穆哪裏知道,自己這次大顯身手,不但征服了對手,還征服了這個漂亮的未來丈母娘?
胡國森父子開始顫抖,連五爺座前第一戰將都被人家打得跪了。
他們只有把希望放在五爺身上。
秦穆越囂張,死得越快。
他絕對不可能是五爺的對手。
今天他傷了五爺這些弟子,還不是打五爺的臉?
「五爺,五爺!」
「姓秦的砸了您的招牌,打了您的弟子。」
胡國森父子驚慌失措跑進後院,有點煸風點火的味道。
「什麼?」
五爺怒不可遏,一對鋼球嗡嗡作響,右手重重一啪,「蓬!」
那張厚重的紅檀木桌子竟然被生生拍裂,胡國森父子在心裏又驚又喜。
父子倆一個眼神,這回姓秦的死定了。
果然,五爺哪裏還顧及身份,怒氣沖沖直闖前廳大門口。
走出來一看,握草!
自己所有的弟子,包括粗布短裝男子在內,竟然全部倒地不起。
五爺怒氣衝天,「陳千嬌,你還把我唐五」
話說到這裏,人已經衝到了陳千嬌面前。
突然,他的目光凝滯,定定地瞪着陳千嬌豐腴的,猛地俯身一拜,誠惶誠恐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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