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重其實是一個很帥很帥的男人。
儘管已到中年,依然英俊瀟灑,玉樹臨風,氣度不凡。
連秦穆有時都不得不懷疑,自己究竟是不是他的親生兒子。
可老媽說是。
兒子是老媽生的,她最有話語權。
現在不是流行大叔控嗎?
秦重要是往大街上走一圈,絕對迷倒很多花痴少女。
而現在,那些心裏成熟的女孩子,自然也更喜歡沉穩的男人。
秦重一出現,頓時有種讓人眼前一亮的驚喜。
秦老一行陪秦重進門之後,程鐵山親自指揮程家弟子搬運女神像。
女神像對他們程家來說,意義非凡。
絲毫也損壞不得,更是十分小心。
程老客氣道,「門主,帶個信過來,讓我們自己去搬就行了,怎麼還勞您大駕?」
秦重坐下來,慎重道,「朱雀神像是程家瑰寶,也是我們九族的驕傲。老爺子說了,切記不可輕慢。」
武帝如此重視朱雀神像,不禁心裏有些感激。
這充分說明,朱雀一脈在武帝傳人心裏的地位。
程老吩咐下去,「今天閉門謝客,不管誰來了都說我不在。」
然後關起門來,一心一意陪秦重父子。
秦穆坐在秦重旁邊,總覺得老爸這氣勢,風度,都壓過自己。
感覺好不自在。
五爺則老老實實坐在下首,至於其他人根本沒資格入座。
跟程老談了一陣,便到了吃午飯的時間。
秦重藉故把秦穆喊到房間裏,「這次能夠成功地揪出當年的罪魁禍首,你功不可沒。」
「因此老爺子決定,讓我提前將心法最後一頁的內容傳授給你。」
「能不能突破天階巔峰之境,剩下的就只能靠你自己去領悟。」
秦穆心裏一動,「那我是不是得馬上回去了?」
秦重搖頭,「其實心法的最後幾句,主要是修心。只有你有心境達到了一定的高度,才有可能突破。」
「秦氏心法,之前所有的篇章,都是練招式,只有最後一章才是修心。」
「我先把心法傳授給你,剩下的你慢慢去領悟。」
「修心篇,主要修練人的七情六慾,也是人生必須經歷的這些心劫。」
「別人幫不了你,只能靠你自己去慢慢參透,領悟。」
秦重將心法的最後篇章,跟秦穆說了一遍。
秦穆記憶超強,很快就牢記於心。
既然是修心,閱歷很重要。
見秦穆熟記之後,秦重問起,「這段時間你在江淮一直住程老這裏?」
秦穆笑了,「怎麼可能?」
「初到江淮,我人生地不熟的,程老怎麼會接納我?」
「那你怎麼過來的?」
秦重倒是挺關心秦穆,秦穆打量着老爸幾眼,「我找了一份工作,一邊工作一邊尋找心法的下落。」
「哦!」
秦重也不再問。
「爸,你曾經來到江淮?」
秦穆突然問了句。
秦重看了他一眼,點點頭。
「怎麼啦?」
「沒事!」
秦穆笑了笑,也不準備繼續追問。
外面的人早就在等着吃飯了,兩人從房間裏出來。
程老等人果然候在外面,看大家恭恭敬敬,表現得十分謙卑,秦重擺擺手,「程老,九族自古一家,沒有尊卑之分,你們不必太客氣,否則就見外了。」
聽到這句話,程老更加謹慎。
二千餘年以來,九族一直以武帝為尊。
如今武帝一脈放下身段,難道有什麼想法?
不過這種事情,程老不想妄自猜測。
反而更為尊敬,「門主言重了,自古以來,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如果沒個上尊下卑,成何體統?」
秦重見程老如此拘謹,擺了擺手,「讓你們等這麼久,我們還是先吃飯吧!」
程老道,「請!」
「我已經吩咐下去,讓逸仙樓準備好了。」
「去逸仙樓?」
秦重倒是有些意外。
程家也有自己的廚子,只不過最能體現出他們水平的大廚,當然還在逸仙樓。
自從百年前那場劫難後,程家來到江淮立足,打造了國內最頂尖的廚藝水平。
所以程家這個金字招牌百年不倒,反而越做越好。
程家在逸仙樓宴請秦重父子吃飯,倒是顯得有些莊重。
秦重也知道,經歷百年之後,九族之間的關係比較微妙。
程老這種心情,完全可以理解。
一行人來到逸仙樓,程雪衣自然安排好了一切。
而且她今天打扮得特別漂亮,一身白色的小西裝,無限美好地襯托着她曼妙的身材。
讓這個原本仙氣氤氳的女子,又多了一股現代氣息。
象程雪衣這樣的美女,不論是生在古代,還是現代,都同樣好看。
光彩奪目。
程雪衣笑靨嫣然,那種發自內心的微笑,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也不是平時那種職業性的笑容,看得秦穆好象再捏一把。
不過當她瞟過秦穆的時候,眼裏自然多了一種不滿。
呃!
這妞對自己成見這麼深。
自己哪裏得罪她了?
要不是念在兩人有過一吻之情,秦穆又想打她屁股了。
眾人把秦重請到逸仙樓最大的包廂里,程雪衣甜美的聲音道,「秦伯伯,歡迎光臨。」
她只招呼秦重,卻不理會秦穆。
倒是讓秦穆有些鬱悶。
敢情這老爸比自己有魅力。
秦重自然也注意到了這名出眾的女子,而且又叫自己伯伯,他就微微一笑。
程老見機道,「這是孫女雪衣,鐵山之女。」
五爺在旁邊幫腔,「雪衣可是我們程老的掌上明珠,年紀輕輕,能力非凡。幫着程家打理若大的家產,也是遊刃有餘。」
「哦?」秦重果然表現出極有興趣。
五爺道,「不僅如此,雪衣還精琴棋書畫,可是我們江淮一大才女。」
程雪衣俏臉微紅,「五爺過獎了,雪衣哪有這麼完美?」
說到琴這方面,自己還不如秦穆這貨,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練出來的。
尤其是上次他在演唱會的表現,簡直是絕了。
不過得到眾人讚美,程雪衣心裏也是美美的。
程老只是嘿嘿地笑,顯然也在心裏高興,不過嘴上卻說,「過獎了,過獎了。雪衣可是個內斂的孩子。」
秦重看在眼裏,甚是滿意。
然後他的目光落在秦穆身上,似乎有那啥意思的味道。
秦穆哪能不知道,心道,這是要做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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