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人還真是有魄力。
說一不二,這院子馬上就送給秦穆。
秦穆搖了搖頭,這幹嘛呀?
無緣無故非得送我一座宅子?
送宅子不算,還差僕人。
宅子裏二十幾號人,齊齊鞠躬,「秦先生!」
秦長河背着手,「這宅子,還有這些保姆,從此以後都是你的。」
說完,便對身後的中年男子道,「我們回天都。」
上車的時候,秦長河喊道,「以後有空常來天都,秦家隨時歡迎你!」
「等一下!」
秦穆正要追上去,秦長河生怕他不接受似的,彎腰鑽進車裏。
司機發動車子走了,黑色的轎車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下。
這什麼意思?
大半夜的把人叫出來,只是為了跟自己示好?
「唉!人太帥總是沒有辦法。」
秦穆嘆了口氣,無語地望着天空。
這麼大的宅子,就算是自己的了?
他看了眼這些僕人,揮揮手,「都下去吧!」
「是!秦先生!」
背着手回到大廳,看着牆上的海報。
秦穆自言自語了,「真沒想到秦長河還這麼有福氣,只可惜啊!」
「終究不能修成正果!」
自古紅顏多薄命,卻不知道這位女子最後的結局又是如何?
對了,秦長河這個兒子,難道還在人世?
正琢磨着這些東西,周瑾打電話來了。
「喂,你怎麼現在都喜歡夜不歸宿了?白天不見人,晚上也不見人。」
額?
「周瑾姐,我馬上回來。」
秦穆出了宅子大門,攔了輛車往家裏趕。
周瑾忙了一天了,實在有些累。
看到秦穆匆匆回來,她就喊道,「你一天到晚跑什麼呀?快點,我找你有事。」
秦穆大步進了屋子,「什麼事這麼着急?」
「累死了,你幫我揉揉腿。」
我去!
秦穆無語了,這麼急匆匆地讓我回來,就是為了揉腿?
看到周瑾毫不顧忌把腿搭自己身上,他就給周瑾按了按。
一隻手落在大腿上,就要耍流氓,周瑾打了他一下。
「你有沒有一點良心?我跑了一下午,讓你揉揉腿,你還這樣對我?」
秦穆嘿嘿地笑,「說吧,什麼事?」
周瑾扔過來一個檔案袋。
「我把過戶的事情幫你解決了。你自己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
秦穆根本就不多看半眼,「我都說交給你了,你做主就行。」
周瑾道,「等你有以後空了,把房子過到你名下。」
「不用,哦,我忘了告訴你。剛才我又收到一座宅子。」
秦穆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周瑾。
周瑾瞪着眼睛,「不會吧?」
「秦穆,老實說,你是不是被哪個富婆包養了?」
「……」
秦穆拍了她一下,「這是天都秦家送的。你要不要去看看?」
「有多大?」
天都秦家這麼有名,周瑾當然也有些了解。
秦家送的宅子,她有些驚訝地問道。
秦穆道,「前前後後四棟建築,二萬多平米吧!」
周瑾當時就懵了。
在江淮擁有一座二萬多平米的宅子,這得多牛比啊?
「早知道這幾百萬就不必花了。」
此刻周瑾有些鬱悶,剛剛把這個院子買下來,那邊秦家又送他一座大豪宅。
「明天我跟你去看看。」
本來以為給秦穆辦好了這棟院子的手續,可以驕傲一下,哪想到連驕傲的資本都沒了。
「我去洗澡了!」
周瑾收回雙腿,轉身就走。
「朱諾呢?」
秦穆衝着她的背影喊道。
「她出差啦!」
「啊?那今天晚上要不要一起擠擠?」
秦穆狹促地大喊。
周瑾回頭看了他一眼,「切,不來的是小狗!」
「……」
激我?
秦穆作勢就要衝過去,嚇得周瑾一陣尖叫,拔腿就跑。
「秦穆,你不能這樣,我跟你開玩笑的。」
「哈哈哈——」
秦穆樂瘋了。
這個周瑾,跟我貧?
等周瑾洗了澡出來,秦穆也去沖了個涼,抓緊時間練功。
得想辦法把雲老二的功力給吸收了。
可不管他怎麼練,體內的兩股真氣總是無法融合。
秦穆有些惱火。
搞毛了老子散了你!
散功?
但凡練武之人,誰捨得散功?
要知道修練到這種境界,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嗎?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沒有人願意選擇散功。
秦穆是個犟脾氣,運行幾個周天下來,愣是搞不定,他心裏一惱。
強行運功,繼續沖關。
漸漸地,身體出現異常了。
原本結實的身板,漸漸發起熱來。
身上的筋脈,根根隆起。
仿佛有如奔騰的大江,滔滔不絕。
血液在燃燒。
瞳孔在緊縮,兩道犀利的目光如劍!
身體裏,真氣澎湃。
飛快地在周身大穴運行。
那種看得見的速度,簡直讓人目瞪口呆。
很快,他的身體裏,就象有兩個火球在追趕。
秦氏心法的純正內力,集百家之長,取其精華,棄其糟粕。
又經過上千年的錘練,自然無人能及。
秦氏心法的強大,有如當年秦王朝的強大。
縱橫四海,霸氣千秋。
始皇帝及千古一帝,威震四海。
武帝更是統領古武界千載,從無對手。
所以秦氏心法之強大,絕對是整個古武界的王者。
這種至剛至強的真氣,自然霸道無比。
秦穆修練到十幾個大周天之後,渾身暴汗如雨,周身熱氣騰騰。
身上的皮膚通紅一片,仿佛要燃燒起來了一樣。
突然,秦穆啊地一聲,從床上跌下來。
樓上的周瑾正躺在床上準備睡覺,聽到下面房間傳來的撲通一聲。
她嚇了一大跳。
緊接着,秦穆痛苦的大喊聲傳來。
周瑾慌神了,「秦穆,秦穆!」
顧不上多想,穿着睡衣真空的樣子匆匆跑下去。
周瑾推開門,看到秦穆倒在地上,很痛苦的樣子。
她趕緊跑過去,「秦穆,秦穆,你怎麼啦?」
糟了!
這麼燙!
正要去扶他,秦穆大叫道,「不要過來!」
周瑾哪管得了那麼多?
此刻她完全慌了。
秦穆幾次把她推開,她又撲過去。
好幾次,周瑾的頭都撞到牆壁上。
「啊——」
秦穆再次一聲大叫,雙手捂着頭,面目猙獰。
周瑾又一次不要命地撲上去,「秦穆!」
她死死地抱住秦穆,秦穆就象瘋了一樣,突然瞪着一雙通紅的眼睛。
好象根本就不認識周瑾似的,猛地一抱住她,張開嘴巴朝她胸口咬了過來。
「啊——」
屋子裏,響起周瑾痛入心菲的聲音。
但她咬着牙,抱緊秦穆沒有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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