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單杆147!一杆清!
不可能!
不可能的!
這傢伙剛剛還那麼菜,怎麼可能突然變這麼強?
肯定是運氣!
肯定都是瞎矇的!
蔣浩這樣想道,心裏總算多了幾分安慰。
他皺着眉頭看了楊天一眼,然後道:「打得好。再來一局?」
楊天笑了笑,「好啊。」
服務生過來將球擺好。
蔣浩拿起球杆,開球。
很有力的一杆,將球陣撞了開來。
輪到楊天。
楊天拿起球杆,找准位置,俯身,抬杆,擊球。
「嘭咚!」
進了。
蔣浩額頭上冒出一絲冷汗,低聲道:「運氣而已!」
「嘭咚!」
楊天又進了。
蔣浩額頭上又冒出一絲冷汗,自言自語道:「肯定是運氣!」
「嘭咚!」
「嘭咚!」
「嘭咚!」
蔣浩額頭上的冷汗越來越多,「這還是運氣嗎?」
沙發上的觀眾們也都驚呆了,甚至都忍不住站起了身來,看着這邊的情況。
而楊天,已然停不下來了。
一杆杆擊出。
每一次都會精準無誤地將一個球打進球袋,而球也會恰到好處地飄到一個適合下次擊球的位置。
砰砰啪啪的聲音不斷傳來。
現場變得愈發安靜。
整個枱球廳似乎都只能聽到楊天的擊球聲!
紅球,進!
黑球,進!
紅球,進!
黑球,進!
紅球,進!
黑球,進!
黃球。
綠球。
棕秋。
藍球。
粉球。
黑球!
最後一擊,黑球入洞,整個枱面上就剩下一顆白球。
記分器最後一次跳動,數字變成了「147」。
「天哪,單杆147!」球廳老闆都不知何時被吸引了過來,見此狀況,忍不住驚呼出了聲!
單杆147又稱一杆清!
要從第一個球開始,每一次擊球都進球,並且每次紅球搭配的綵球都必須要是分值最高的黑球!
也就是說,單杆147,就是以得分最高的順序,將台上的所有球一次不斷地打進!
這在斯諾克枱球界也是很難一遇的神技!
蔣浩的額頭上已經佈滿了冷汗,在最後一個球落袋的時候,無力地低下了頭。
單杆147,他從打枱球開始到現在,都從來沒有完成過。這根本就不是運氣能解釋得了!
高手,這楊天絕對是徹徹底底的枱球高手,完全碾壓他的存在!
「我的天這傢伙直接一杆清台了?」
「這不是只有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麼?」
「太誇張了,這怎麼可能做得到啊!」
觀眾們都已經被震撼得一塌糊塗了。
而薛小惜,也有些兩眼放光。走到楊天身邊,道:「你這傢伙,為什麼這麼厲害?跟誰學的啊。」
楊天笑了笑,「無師自通!」
薛小惜白了楊天一眼,撇了撇嘴道:「鬼才信呢!肯定是跟高人學習過吧!」
「沒有沒有。我自己不就是高人嗎?」楊天聳了聳肩,笑道。
薛小惜吐了吐小舌頭,輕哼一聲道:「那楊高人,能不能教我打打看?」
楊天看了看薛小惜,搖了搖頭道:「我看你天資魯鈍,並不能繼承本高人衣缽啊。」
「喂!」薛小惜沒好氣地瞪了楊天一眼,撅嘴道,「你這到底教不教?」
「教教教!來,這邊請!」楊天笑着道。
於是兩人就到一旁找了個空桌子練去了。
薛小惜接過球杆,學着楊天剛才打球時的模樣俯下身。
楊天走到薛小惜的身後,從後邊抱住了她柔軟的身體,然後一手抓着她白嫩的左手幫她擺對手型,一手握住她的右手教她握杆位置。
溫香軟玉入懷,誘人的香氣投入鼻子裏,讓人不由得心神蕩漾。
薛小惜感受到背後的灼熱,也不由得小臉一紅,「餵色狼,你故意的吧。」
「教枱球就是要這樣教的好不好,你學不學?」楊天一臉高傲道。
「哼佔人便宜還這麼傲氣,真可惡。」薛小惜紅着小臉道,而後卻是沒有反抗,乖乖地靠在楊天懷裏,任由這傢伙偷偷地嗅着自己的脖子,認真地學起了枱球的姿勢。
不遠處,蔣浩看到這一幕,心中的妒火熊熊燃燒,簡直都要把他整個人給燒着了。
他攥緊了拳頭,眼睛都瞪得快要從眼眶裏瞪出來!
擁有薛小惜的,本應該是自己!
摟着她教她姿勢的,也本應該是自己!
都是這小子,將自己的風頭搶光了不說,還這麼明目張胆地和薛小惜親昵。
真是可惡!
蔣浩咬着牙,終於是忍不了了。
他一個人來到了衛生間,然後拿出了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喂,刀哥?是我,浩子我想請你幫我教訓一個人」
與此同時,一個破舊的廠房裏。
紅刀幫的頭目,梁紅刀,面色陰沉地看着面前一臉衰樣的光頭。
「所以你帶着十幾個兄弟都沒能收拾掉那個小子?」梁紅刀道。
光頭只能哭喪着臉點頭,「那小子實在太強了,我們那麼多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梁紅刀道,「我就不信,那小子一個人還能上天了不成?」
這時,梁紅刀的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梁紅刀拿出手機,接通,「餵?浩子?說吧,你想教訓誰?我可先說好,價錢不低的啊!好什麼!你說你要教訓的人叫楊天?好,這次不收你錢,你給我想辦法拖住他!我和兄弟們馬上就來!」
掛斷電話,梁紅刀滿臉都是殺意,道:「老八,你給我立馬去把全幫的兄弟召集起來。我就不信了,我們紅刀幫大幾十號人,還搞不定一個臭小子了!」
光頭一聽還要去找楊天,頓時嚇破了膽道:「老大咱們還是別去尋那小子的晦氣了吧?」
「去尼瑪的!老子可咽不下這口氣!」梁紅刀一腳踹在光頭的身上,將其踹翻了好幾米,「你他媽不想去就給我呆這,等老子收拾完那臭小子再回來教訓你,沒用的廢物!」
說完,梁紅刀便出了廠房去召集人去了。
光頭渾身疼痛,卻如蒙大赦,鬆了口氣。
「總算不用再去見那傢伙了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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