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兒,我還沒有打夠呢,怎麼能放他離開?」
御千爵幽幽開口,純黑色的眸子,釋放出一道鋒芒,氣勢逼人。
葉傾歌歪了歪腦袋,眼珠子一轉,非常贊同地道,
「這倒也對,就這麼放過他,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那什麼你接着打,留口氣就行,出了事我擔着!」
葉傾歌完,還拍了拍胸口,以作保證。
「好。」
御千爵淡淡一笑,在得到葉傾歌的指示後,他上前一步,來到榮世子跟前。
榮世子被御千爵打怕了,心裏有陰影,看見御千爵的身影,他就雙腿發軟,當場就癱倒在地!
「別打了不要打我我是榮王府唯一的世子,你打了我,我爹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榮世子又是求饒,又是威脅。
御千爵冷冷一笑,道:「你剛才欺負我家歌兒,怎麼沒想到現在?」
「歌兒?這什麼稱呼?你是葉傾歌什麼人?」
榮世子終於注意到,御千爵和葉傾歌關係不一般,而且御千爵身上的氣勢,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難怪這賤人一直在拒絕他,原來是勾搭上了另外的野男人!
「葉傾歌!我們的婚約還沒有解除,你居然背着本世子找其他男人,你信不信我把這件事昭告天下,讓你從此不敢出門!」
「榮世子,我從未見過像你這樣厚顏無恥的人!
第一,是你先和葉夢如有染,對不起我在先!
第二,我們的婚約名存實亡,是你一直糾纏我不放!」
葉傾歌當場羅列榮世子的罪狀,條條致命。
榮世子見懟不過葉傾歌,於是又看向御千爵,裝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樣,使勁開始胡八道,
「兄弟,你不要被葉傾歌迷惑了,她就是個喜歡招蜂引蝶的壞女人!
有一次我在街上,看見她和一個戴面具的男人在一起,她那個戴面具的男人,是她的相公!
你聽聽,明明還沒有成親,就叫別人相公了!
這還是個女人嗎?」
御千爵眯了眯眼,在聽到「戴面具的男人」後,他立刻想到了那次在街上,他和葉傾歌偶遇一事。
當時,葉傾歌就喊過他一聲「相公」,這榮世子的人,應該是在指他吧?
見御千爵一臉沉思,榮世子以為御千爵這是動搖了,信了他的話。
於是,他像打了雞血一般,繼續道,
「兄弟!
你聽我!
我知道你和我一樣,都被葉傾歌欺騙了。
你一定要清醒一,她已經有相公了,她只喜歡那個野男人!
你只是她的棋子,等你沒用了以後,你就會和我一樣,變成炮灰!」
面對榮世子的「挑撥離間」,御千爵並沒有生氣,反而饒有興趣地看向葉傾歌,問道:
「歌兒,你真的有相公了?」
「我」
葉傾歌本想否認,可一想到榮世子還在,她如果否認了,那榮世子以後,豈不是又會各種糾纏?
於是,她清了清嗓子,非常淡定地回應道:「對,我已經有相公了,而且非常喜歡他。」
「真的?」
御千爵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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