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景浩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別多想,本王對你這沒有三兩肉的身材毫無興趣,本王可不想你在今天的宴會上出醜。」
唐七七忍痛冷哼,姐這前凸後翹的好身材,閃瞎了你的狗眼才嫌棄,呸呸呸!
但見穆景浩從懷中掏出一個白瓷瓶,輕輕一抖,瓶中的粉末撒在傷口上,唐七七疼得渾身一顫,她又不想被他嘲笑,便用牙齒咬着嘴唇,拼命忍住呻吟。
穆景浩詫異地看了她一眼,這女人不是最怕疼,居然忍着沒叫。
金創藥是治刀傷的良藥,一沾到傷口,就止住流血。
穆景浩撕下一塊布條,動作粗魯地綁住她的手臂,接着,往後座一摸,摸出一套女裝扔到她面前,冷冷吩咐道,「換上!」
唐七七拿下落在自己臉上的衣服,一件素色織錦的衣衫,一件由黃金絲線針織而成的紗衣,紗衣上富貴的牡丹大朵盛放,很是美麗。
唐七七撇了撇嘴,「請王爺迴避!」
穆景浩往後一仰,身體擺出囂張的大字型,不屑挑眉,「你全身上下,哪一處本王沒見過,裝什麼清純?」
唐七七恨不得撲上去掐死他,他挑釁地盯着她,絲毫沒有迴避的意思。眼看就快到皇宮了,他又不肯妥協,她只得憤恨地咬了咬牙,默默背轉身去。
正逢暖春,她穿得並不多,水紅色的抹胸,外罩兩件薄薄的紗衣,淡藍色的曳地長裙。
她忍着痛楚,緩緩脫下染了血跡的紗衣,她那白皙纖瘦的後背,在抹胸的包裹下顯得膚如凝脂,紗衣緩緩拂過不堪盈握的纖腰,收攏,若隱若現,散發出無聲的妖嬈。
原本想捉弄她的穆景浩,心裏竟被挑起莫名的燥熱,不由想起新婚之夜。
那一夜,他帶着酒氣衝進新房。
她靜靜地坐在婚床上,掀開蓋頭,平時刁蠻任性的她,在他面前就像一隻溫順的貓,那張略帶羞怯的臉,讓他厭惡得差嘔吐。
他野蠻地將她推倒在床上,粗魯地撕碎她身上的衣衫,雙手在她潔白的肌膚上又掐又揉,留下肆虐的痕跡。
她羞得不敢看他冰冷仇恨的眼睛,紅嫩的嘴微張,不耐地扭動着身軀。
果真是賤女人!他冷笑,起身,高聲命令道,「都進來!」
一群女人湧進來,個個穿着火辣,扭着蠻腰,晃着酥胸,圍着他媚笑,七手八腳服侍他脫得精光。
他一個眼神掃去,其中兩名女子將她推到床下,擁着他上床。
大床吱吱呀呀晃動,的叫聲持續了一夜,而她的淚,也流了一夜。
她刁蠻,她跋扈,她驕傲,但是她真心愛着他,他卻當着她的面,在她的婚床上與七個女人輪流纏綿,那荒淫無度的場面讓她尊嚴頓失,愛他的心,破碎一地。
所以,第二天,她離開了。
回憶往事,穆景浩心裏沒有絲毫愧意,有的只是惱和恨,他的命運不需要別人主宰,利用父皇的權力逼迫他娶她為妻,她就必須為她的愚蠢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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