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四十章必須娶她
天色將亮,清冷的海邊。
陸猛親自派人把梅寒鋒押解到機場送去京城後,他就揉着疲憊的腦袋回酒店陪伴父母,只是車子抵達天涯酒店停車場的時候,他忽然看到寒冷海邊一處偏僻的碼頭上,有一抹隨風飄蕩的白色。
陸猛眯起眼睛踏前數米掃視,一眼就認出是穿着白色禮服的梅其君,雖然陸猛很是厭惡梅其君的護短梅寒鋒的自大,但見着這一幕依然止不住擔心起來,於是捏出一根煙向碼頭方向安靜走去。
不過他的步伐很是輕盈幾乎落地無聲,些許動靜也被嗚嗚海風掩蓋,陸猛生怕驚動了對方,讓對方做出一些瘋狂事情來,然後就在他靠近碼頭的時候,陸猛隱約見到梅其君雙肩抖動步伐向前。
「靠!」
體型龐大的陸猛一扔香煙和打火機,直接飛奔出去將想要跳海的梅其君撲倒在地,摔倒在地上的梅其君死命掙扎,低沉且憤怒地咒罵,還伴隨嗚嗚的哭聲,陸猛死死壓住她的身子不讓她挪移。
看着身下女人悽然憤怒地眼光,還算漂亮精緻的臉蛋,對人對己都極殘忍的神情,陸猛不知為何感覺到了無比的憤怒,用低沉的聲音說道:「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有沒有腦子,你死有個球用?」
「你還不如脫光衣服去求我哥!」
陸猛的話也極其殘忍,還帶着一股子冷漠,被撲倒在沙灘上梅其君眼眸里全是仇視之意,她盯着陸猛那張粗獷的臉,忽然憤怒掙紮起來,像頭受傷的母獅子一樣咆哮道:「都怪你!都怪你!」
如果這小子昨天稍微透風告知他那做保安的哥哥是趙氏太子,如果這小子不是喊着要再砸一次酒店抽空她的注意力,甚至只要有意無意把趙恆的名字說出來,梅其君都會死死盯住弟弟不犯事。
可是陸猛什麼都沒有透露給她,相反還給她出了一道天大難題,那就是說服陸嬸同意他服役不再絕食,否則就跟梅家和天涯酒樓沒完,這讓梅其君吃飯都在思慮解決方法,完全忽視趙恆存在。
想到父親去京城的時候叮囑自己看好家,想到自己寵愛的弟弟被逮捕去秦城監獄,再想到梅家黯淡無光的前途,難於交待的梅其君便覺得心中一片冰涼,似乎沒有什麼事情值得自己再去珍惜。
所以她離開了相熟的人也沒有去給弟弟送行,更沒有跟父親和哥哥打電話,梅其君只是來到天涯酒店附近的小碼頭,想要安安靜靜的死去,同時給趙恆他們帶去一抹愧疚,卻沒想到陸猛出現。
「怪個球啊!」
陸猛身材魁梧體格強壯就像是一隻森林野獸,手上力量更是非常驚人,被他摁住身子的梅其君,再如何掙扎也沒有辦法起身,陸猛感受着身下成熟的身軀,忽然感覺到了一絲許久不見的刺激。
梅其君雖然還不到三十歲,但成長的環境和早熟的思想,讓她身體已經具備女人最濃郁的風情,當了好幾年的花花公子玩了不少女人,陸猛對女人似乎都有些麻木了,但今晚卻莫名有了反應。
不知為什麼,看着梅其君近在咫尺地那張無助而憤怒的俏麗臉龐,陸猛發現這個女人跟以往所有玩伴都不同,彼此的敵對立場讓人生出了征服欲望,就在他咬牙平息慾火時,梅其君安靜下來。
下一秒,她一口咬到了陸猛的手臂上,尋死之人力量相當巨大,這一咬,陸師長手臂瞬間多了一個牙印,鮮血也不可遏制的流淌出來,陸猛一陣惱怒,忙伸手把她的臉閃開:「你真找死啊?」
陸猛任由手臂鮮血滴落在沙灘,微微低下腦袋,一口氣噴在梅其君臉上低喝:「媽的!本師長三更半夜救你這女人,你卻不識抬舉咬我一口,如不是我最近不喜歡打女人,我非扇死你不可!」
梅其君看着兩寸不到的嘴唇,還有陸猛身上散發出來的野獸氣息,以及滴落沙灘的溫熱鮮血,她的眼眸里生出了一些怪異的情緒,幾乎不待陸猛反應就抱住他脖子,隨即出人意料吻在了一起。
梅其君模糊不清吐出一句:「有本事、、你乾死我!」
東方發白,太陽早早在海面蕩漾,早上的海面完全可以用秋水共長天一色,朝霞與孤鶩齊飛,只是早起的陸猛並沒有欣賞這份朝陽美景,踢開地上散落的酒瓶和衣服,他光着身子走進了浴室。
他以極快速度洗了一個熱水澡,隨後又對着鏡子大開大合洗漱,掃過貼着止血貼的手腕一眼,又看看身上十多條要半月才能消失的傷痕,陸猛微微皺眉卻沒說什麼,穿上衣服出來倒了杯開水。
「媽的!這女人也太瘋狂了!」
陸猛低頭抿入一口滾燙的開水,隨後掃過床上還在酣夢之中的女人,清晨的窗外多少有些寒冷,室內卻是溫暖如春,一米八大床上的梅其君全身光着,白色禮服和蕾絲褲落在地上,擁被而睡。
抱着被子的女人露出了光滑如玉的後背以及一條修長誘人的大腿,染着紅色指甲油的五個腳趾讓其風情十足,陸猛忘記兩人昨晚喝了多少酒幹了多少次,只是知道梅其君發瘋,他也跟着發瘋。
被陸猛上過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小到十八歲大到三十八歲,他的露水情緣足夠秒殺華國很多男人,但是看着床上動也不動的梅其君,陸猛心裏多少有些異樣,如果可以重來絕不會碰她。
「該睜開眼睛了!」
陸猛晃悠悠喝入半杯熱水,隨後掃過時鐘一眼開口:「你以為閉着眼睛就等於睡了?我就不信你昨晚能睡的着!」梅家遭受劇變處於風口浪尖,她又跟可謂仇人的陸猛上床,哪有安睡的可能?
梅其君在床上默默翻了一個身,雙眼卻依然緊閉着,眉間殘留的那些妝容並不難看,反而有一種雨後紅花的艷感,她下意識里將薄被向上拉了拉,遮住了自己的胸部春光,才緩緩睜開了雙眼:
「昨晚是一場誤會!」
陸猛低頭輕吹着水面,嘴角勾起一抹戲謔回道:「沒有什麼誤會的,乾柴烈火一點就着,你幹了我,我也幹了你,床上就那點破事,沒有什麼誤會不誤會那麼文藝說法,穿衣服回梅家去吧。」
「你弟弟已到京城,還是面對現實解決事情吧!」
梅其君木然的穿好了衣服還順便洗了一把臉,接着默默打開房門走出了門口,在陸猛稍縱即逝的眼神中關閉房門,隨後毫無徵兆的放聲痛哭,哭得稀里嘩啦,淚水從她的臉上像雨水一般洗過。
那份傷心,讓聞者揪心看者痛心。
「梅小姐,是不是陸猛欺負你了?」
就在梅其君的淚水染濕整張臉的時候,一個滄桑渾厚的聲音低沉響起,陸興成和陸嬸不知什麼時候下來站到門口,在梅其君下意識抬起梨花帶雨的俏臉時,陸興成已經一腳踹在密實的房門上。
「陸猛,你這兔崽子,滾出來!」
陸興成沖入被踹開的房門:「給老子滾出來!」在陸猛現身出來還沒回應的時候,陸興成已經抽出腰中皮帶,劈頭蓋臉的對陸猛抽起來:「冤有頭債有主,我們被敲詐跟梅小姐有什麼關係?」
「你搞人家幹嗎?」
換成別的事情,陸興成或許有耐心聽兒子的解釋也會給他說話的機會,但是男女之事上陸興成向來自認不會出錯,陸猛初中時就帶兩丫頭回家胡搞高中更是把老師也睡了,累累前科寧殺不縱。
看着四處躲閃的兒子,陸興成怒吼不已:
「我告訴你,你必須娶她!」
梅其君的眼睛瞬間騰升一抹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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