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第五百九十三章誰人無辜?
西不落是趙定天唯一的賀客!
不過沒有這賀客比他來慶賀似乎更好,畢竟他的賀禮着實讓人不太舒服,趙恆第二天早上起來見到橫在偏廳的棺材,想要把它丟掉卻被趙定天制止,告知這價值百萬的棺材丟了實在有點可惜。
而且自己遲早會用到它的!於是趙定天就讓人把它抬到一處空房,還讓人給這副棺材遮上防塵罩子,趙恆無奈之下也不再勸阻,或許於老人來說,見到一副極致棺材比見到一堆金子還要高興。
華海有路叔和葉師師坐鎮足夠安全,所以杜天雄也不急於回華海,他像是一個稱職的管家打理着一切,力求讓趙府日常運作早點上正規,而杜夫人也沒有要求回華海,所以趙府暫時風平浪靜。
只是這難得平靜很快被打破。
一場針對趙定天的風暴不引人注意的從各地散開來,當趙恆打開早晨新聞的時候,幾個政治專家正捏着幾分機場有失偏頗的畫面開講,直接點出趙定天回歸京城是歷史倒退,是政府的不作為。
他們還聲稱像趙定天這樣的人民儈子手,在監獄呆到終身已算是人民恩賜,如非他曾經是一個政治人物,當權政府早就該把他槍斃,甚至還有人喊着,趙定天應該一死以謝天下償還昔日血債。
「抹掉所有功績,還混淆黑白是非。」
趙恆着跳樑小丑般的政治專家,臉上划過一絲嗤之以鼻,以前對這些社會公知還有點讚許,現在是蕩然無存那份好感:「想要這樣來迫使老爺子愧疚或離開京城,這些人未必幼稚了一點。」
「只是他們做法再幼稚,依然有人相信他們所說。」
杜夫人端着一盤剛切好的水果走了過來,成熟身體晃過趙恆面前時掠起淡淡香風:「華國十多億人,很多人層面處於中下素質,他們很多時候都會相信電視所說,哪怕上面再怎麼自相矛盾。」
說到這裏,她還笑着補充上幾句:「這個詆毀老爺子的節目只是一個引子,更大的輿論會在明天或後天形成,當針對北無疆下台的熱潮退去,他們就會把矛頭對準老爺子,要求他離開華國。」
趙恆了一眼跟杜子顏極其相似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開口:「來杜夫人頗有研究啊,連對方手段怎樣進行都知道,那麼如何破解對方的陰招呢?眾口鑠金積毀銷骨,輿論殺人無形。」
「解鈴還需系鈴人!」
杜夫人雙腿交錯晃動着絲襪長腿,隨後把一個削好的蘋果遞給趙恆:「東太白、西不落和南長壽都不會過早跟老爺子對抗,所以很大可能是華家做的事,但是華家在輿論方面又沒什麼能量。」
杜夫人一針見血道:「華家唯有依靠北如煙才能搞出這節目,所以我未來的好女婿,如果你想幫老爺子化解這場危機的話,那就讓北如煙不再玩花樣,北如煙消停的話,輿論多半也會消停。」
「北如煙?」
趙恆眉頭輕輕皺起,微微訝然道:「如果是北如煙興風作浪的話,她豈不是跟北無疆對着幹?北無疆想要藉助趙家來拖延北家衰落,北如煙這樣對老爺子開炮,豈不是要把家族推到萬丈深淵?」
「嫁出去的女潑出去的水。」
杜夫人靠在沙發上輕輕晃動腳尖,意味深長的了趙恆一眼:「北如煙心裏只有華雁軒,此時也必認為只有華家能拯救北家,所以不遺餘力的幫華家做事,北無疆所為在她眼裏就是老糊塗。」
她還目光閃亮的着趙恆,紅唇輕啟補充:「再說有了男人忘了爹也很正常,杜丫頭不就是這樣了?有了你這個男朋友就忘了她娘,當初還不惜性命來跟我對抗,所以北如煙走火入魔正常。」
「那我去找北如煙豈不沒意義?」
趙恆咔嚓一下咬了一大塊蘋果,隨後着電視畫面若有所思,莫非這事還真是北如煙所為?接着他又轉頭望向花園外面,老爺子正跟杜天雄在湖邊慢慢散步,似乎對今天的輿論沒有半點在乎。
此時,政治專家還透露出趙定天年近七十人老心不老,這麼高齡還妄圖掌控華權,唆使爪牙向當權政府發難,他們還語重心長告知華國民眾,如果趙定天真拿下軍權,華國更要血腥風雨。
一個七十歲且坐牢十八年的老人,說不定會玩一出玉石俱焚的把戲,所以他們呼籲各地抵抗趙定天,不能讓人們儈子手走上政治舞台,不能讓二十年前的血流成河重現,華國再經不起折騰了。
「北如煙過分了!」
趙恆把蘋果丟在桌上,起身離開了屋子,他一邊向門口走去一邊摸出電話,神情平靜的部署着什麼,側着傲然身子的杜夫人着這年輕人,眼神有着別樣的情緒,趙恆給她的驚訝越來越強烈。
現在的趙恆相比華海時少了些輕狂,多了些滄桑,少了些張揚的陰冷,多了份沉斂,少了如利劍出鞘的四射鋒芒,多了份返璞歸真的大自在,杜夫人猛然發現,這個男人的成長讓人感到恐怖。
竹筍破土的增長力量,在趙恆身上體現格外清晰。
杜夫人輕嘆一聲:「為什麼他不是愛新覺羅的後裔?」
京城,國家電視台大樓!
「我認為,我們必須把這輿論引導下去。」
七樓寬敞的會議室內,大型圓桌旁坐滿了人,高高挽起頭髮的北如煙正拿着筆點着稿紙,聲音不輕不重道:「趙定天回歸京城是歷史倒退,他還妄圖染指軍權更是封建獨裁,我們必須抵制。」
「我們要加大輿論壓力,讓趙定天滾回荒漠。」
北如煙幾乎吸引了在場絕大多數雄性的目光,這群國家電視台的精英們公開承認,沒有幾個男人能夠逃脫過這個女人的魅力,這個女人的美麗和氣質,真的是摧枯拉朽的,讓他們由衷的折服。
但在北如煙表達自己觀點時,還是有一名坐在首位的男子正閉目養神,神情平靜不出波瀾,政治原本就是一個充斥着博弈和陰謀的骯髒交易圈子,作為政府喉舌的媒體機構更清楚其中貓膩。
因此沒有衡量好利弊前,中年男子不打算參與討論。
劉長年!
這名中年男子是國家電視台的台長,位高權重足夠秒殺很多官員,不過,他沒有制止北如煙的談論,也沒有對她觀點表示讚許,這名電視台當家人保持沉默,給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樣子。
只是這副神情已經讓北如煙很不滿,換成北家還沒犯下大錯千夫所指時,台長哪次不是點頭哈腰響應自己的觀點?哪次不是要讚譽個三五遍才罷休?誰知現在卻恢復官架子擺出漫不經心樣子。
「劉台長,你的意思呢?」
北如煙穩住心底的一抹不快,保持着溫潤儒雅笑容望向劉長年:「如果劉台長也贊成的話,我馬上讓人知會各地方電視台,大家齊齊向趙定天開炮,我已經找到他當年足夠多的罪證和錯誤。」
「這個、、這個事情、、、我剛才睡着了、、」
劉長年睜開眼睛,很是抱歉的開口:「你說什麼?」
「炮轟趙定天!」
北如煙揚起冷艷的俏臉,眼裏迸射出一抹複雜的光芒,她當然得出劉長年在裝瘋賣傻:「他昔日殺人無數手上染有無數鮮血,連我北家也死三名無辜子侄!這樣的嗜殺魔王豈能讓他回來?」
「三名北家無辜子侄?」
一個聲音忽然從門口傳了過來:「北天星,北小姐的三叔,曾經領兵西南邊陲鎮守三角關,好賭成性,有一次打牌被士兵贏取三月津貼,願賭不服輸的他出手殺死三人,還嫁禍給敵國奸細。」
「最後被華國大金衣揪出,斬!」
在北如煙身軀一震時,聲音再度傳來:「北天海,北小姐的大表哥,炮艇領隊,在戰鬥期間偷跑上岸玩女人,導致一次海戰沒有及時支援,三百將士死於倭寇炮火,被華國小金衣查出,斬!」
「北欣心,北小姐的小姑。」
趙恆詭異地站在眾人面前開口:「在寒冬之際剋扣軍需費用,用黑心棉代替純棉給鎮守北邊的邊防戰士,那一年恰好出現五十年一見的大雪,導致八百人凍傷八十人凍死,被韓六指查出,斬!」
「北小姐,北家三人何處無辜?」
ps:第二更殺到,呼喚幾朵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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