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過飯之後,薛毓清又在屋子裏走了幾圈,才洗了把臉,準備入睡了。
什麼?
薛毓清為什麼不把秦歡歡的衣服給脫掉?
畢竟是萍水相逢,薛毓清可以暫時跟秦歡歡睡一個榻上,但是不經過別人同意就脫人衣服便有些失禮了,薛毓清當然不會這麼做。
「水……」薛毓清剛剛躺下,就聽到了秦歡歡迷迷糊糊地叫聲。
他連忙又起來給秦歡歡倒了杯水,扶着秦歡歡坐了起來。
薛毓清將水杯遞到秦歡歡的嘴邊之後,她直接就閉着眼睛張着嘴將水全都喝了下去。
薛毓清還以為秦歡歡會醒來呢。
結果沒想到,餵了水之後,秦歡歡直接就又閉着眼睡了過去。
薛毓清只能哭笑不得地將秦歡歡的身子往裏面抱了抱,然後躺在了她的身邊,免得她一個翻身就掉到地上去了。
本來薛毓清還以為晚上他要被秦歡歡叫起來好幾次呢,結果沒想到,他竟然就這麼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窗外陽光很足,整個屋子裏都亮堂堂的。
薛毓清睜着眼睛看着床幔盯了好大一會兒,才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
他的胸口好像有點……壓的難受?
薛毓清低下頭去,瞬間就又無奈地笑了。
秦小兄弟竟然睡着睡着睡到了他的身上來了!
此時秦歡歡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然後將腦袋放到了薛毓清的身上,呼吸均勻,顯然睡得熟着呢。
推了推,沒把秦歡歡給推下去,薛毓清只能無奈地睜着眼睛等着秦歡歡醒來。
秦歡歡這一覺簡直是睡得毫無負擔。
可是……
等到清醒之後,秦歡歡卻覺得她的太陽穴簡直都要疼到炸裂了。
太疼了。
秦歡歡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揉了揉太陽穴。
誒?
這個枕頭怎麼這麼軟?而且還溫乎乎的?
秦歡歡愣了愣,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就聽到了一個低沉的男聲。
「頭疼了?」
「就知道你會頭疼。」薛毓清無奈地說道。
第一次喝烈酒就喝這麼猛,頭不疼才怪呢。
秦歡歡無辜地抬起頭來,看着顯然已經清醒了好久的薛毓清,突然裂開嘴……
「啊——」一聲尖叫從房間中傳來,瞬間打擾了無數個正在做美夢的人。
薛毓清也別秦歡歡給嚇得一個激靈。
「怎麼了?」薛毓清問道。
「你你……你怎麼會在這兒!」秦歡歡唰地一下坐直了身子,開始檢查起自己身上的衣服來。
見她身上的衣服還是昨天那一身,而且沒有少些什麼,她才鬆了口氣。
而薛毓清卻被秦歡歡這一通動作弄得哭笑不得。
他還能對她做些什麼嗎?薛毓清無奈地想道。
「昨天你喝醉了,怕你一個人睡這裏不安全,我就留下來了。」薛毓清說道。
啊……
秦歡歡這才想起昨天的事情來。
她好像……
喝了兩杯烈酒……
然後……
……
好尷尬。
賊尷尬。
巨尷尬。
秦歡歡到現在還記得她一本正經地嘲笑薛毓清沒有見識,居然不知道變魔術是什麼,之後又說花生米一個變兩個的愚蠢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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