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的老者一愣,隨即緊鎖眉頭,「所以我們現在只能馬上趕過去,雖然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但是我們一定要馬上過去,龍脈現在是和天命人相連的,出了問題我們可負擔不起。」莊乾元嚴肅的說。「莊師說的有理,我認為我們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山海關。」之前那個嘲笑我們得年輕人竟然一臉嚴肅的站起來發言。「那麼就這樣,那個組織的強大和深遠的背景容不得我們詳細的制定作戰計劃了。」老頭略帶擔憂的神情說。「那麼在我們開始分配任務之前,我們先讓大家知道一下行進的路線。」
莊乾元說完看向蘇沫渃,示意她像我們講述,蘇沫渃馬上站起來,清冷的說道:「這次我們的行進路線考慮到最快的問題,我們決定採取傘降,而且今天的天氣剛剛合適。之後我們將在山海關大概3公里外的角山降落。由於那裏的地勢非常險峻,完全不能傘降,所以他們不會料到,又因為之前儒仙師的變數,他們的推演人員完全不能準確推測我們的行蹤,我們在那裏降落能完全避開他們。」
等等,什麼叫完全不能傘降,那我們在那裏降落不是……我剛剛想問,但是一看那首座老者的眼神,就完全沒了膽子,唉想還是等會再問他們吧。蘇沫渃說完了就看向了莊乾元,「大家都明白了麼。」其他人都緊跟着點頭。「那麼我們來分配任務,李邢惛!」莊乾元馬上叫到了一個名字,之後我就看見之前那個嘲笑我的年輕人一臉不情願的站了起來,「在!」雖然不情願但還是迅速的答應了,莊乾元看見他乖乖的站了起來,滿意的點了點頭。
「下午傘降之前你的工作就是教好江生怎麼開傘,他下午要是死了我讓你好看!」莊乾元威脅着李邢惛,但是我怎麼聽着威脅的對象是我啊,什麼我死了的。然而莊乾元完全忽略了我。「沫渃,傘降降落之後你負責和我一起勘查地勢,以便確認之後的作戰計劃。」,莊乾元說完斜眼看着蘇沫渃,蘇沫渃依舊清清的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看見蘇沫渃反應的莊乾元馬上轉過身來,看着我說:「江生你的情況特殊,我們對你的要求就是保護好自己不要死,我們這次的行動是為了弄清楚他們到底要幹什麼,而不是向前送死!你懂?」莊乾元認真的說。
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誰送死了,之前在旱魃面前是誰救你們的,雖然之後差點死了,但是也不能叫送死啊。我看着他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個好字,莊乾元果然又一次的忽略了我的表情。我正要發火,突然感覺一道寒光在我的後腦上緊貼,連忙轉頭一看,是那個老頭。看到他嚴肅的目光我馬上決定之後跳傘的時候再陰他一把,現在且先忍着。莊乾元說完坐下,緊接着那個老者的目光從我的臉上移開,掃視其他人,被他掃到的人無一不重新調整坐姿,顯示自己很關心這件事情。
但是,坐在角落裏一直沒有發言的幾位老人依舊是閉目養神,我開始懷疑他們來這裏是幹什麼的了,隨後輕輕的搖了搖頭,還是別想了,他們想告訴我早告訴我了。之後那老人看着我們一個個認真的樣子,說了聲「散會!」之後和那三位老者一起出去了。而原本想站起來的我被莊乾元幾乎殺人的示意眼神之下一屁股又坐回凳子,乖乖的等着那幾位老人出去。過了一會,那幾位老人的腳步聲終於在走廊上消失。我正要站起來,但是我對面的李邢惛先我一步,「騰」的一聲從椅子站起來,強繃着臉走到我的面前,然後垂着桌子大笑。我心想這人有病吧?我靠,我直接不管他,向着蘇沫渃走了過去。
蘇沫渃看着我走過,默默的為我閃開一條路,她以為我是去找她後面的莊乾元的,但是我只是看了一下莊乾元的臭臉,馬上移到她前面,「幹什麼?」蘇沫渃平靜的問道。「之前的那張紙條是你寫的吧。」我看着她的眼睛問道。「是的」依舊是簡單的回答,似乎完全不像和我多說一個字。「我只能說,那地圖……簡直是雜亂的不能形容,下次能畫的簡略一點麼……」但是我還沒說下去就被李邢惛一個嘴巴捂得嚴嚴實實的,「你幹嗎?」我回頭不解的問,他什麼也沒說,只是一個勁的朝我後面,蘇沫渃的方向努嘴,我回頭看看過去。
蘇沫渃的表情簡直能用沉重的大冰山來形容,一股憤怒的氣勢從她的身上升起,之後用殺人的眼神藐視了我一眼,之後一聲不吭的走了,我馬上迷茫了,我做錯什麼了?下一刻莊乾元用他的大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完蛋了」他完全沒有了長輩的形象看着我說。之後他也出去了。李邢惛終於憋不住笑,在後面的桌上拍桌狂笑。「我到怎麼了啊!」我幾乎是喊叫出來,他卻只是不停的笑,我火了,抬起手就要打他,他看到我的動作連忙擺手,停止了笑容示意我不要打他。「哥……哥我錯了,你別打我,我這就告訴你。」,「快說!」我不耐煩的催促到,「我笑你的第一點是,你居然敢在那幾個老人面前先出去,這個你不知道規矩,可以原諒,但是下一個嘛……」
他故意停頓要吊我胃口,我看着他這賤賤的樣子二話不說就是一巴掌拍過去。他一個靈巧的閃開,「哥,別啊,第二個就是你居然敢在蘇沫渃前面提她畫畫不好!」他一邊躲一邊說。「畫畫不好,又怎麼了?」我奇怪的說道,「哥,這不怪你,我現在來想你科普一下,在這學院裏面的禁忌之一,就是不能說蘇沫渃畫畫不好!」李邢惛嚴肅的說道,「為什麼?」我好死不死的問道。「首先,蘇沫渃是一個極為要強的女子,她從小那算是樣樣都好,可就是畫畫,完全不通,不管她怎麼努力也不會,漸漸的,這件事情就成為了她的逆鱗,猶豫她的性格,觸犯了她逆鱗的人,幾乎就一輩子不會理那個人了,所以就算是她父母都不在她面前提畫畫的事,現在你知道有多麼嚴重了?」
李邢惛說完看着聽呆了的我。這是什麼邏輯,我呆滯的想着,這不就是病態的怕別人笑話麼,不就是一個畫畫不好麼,至於麼。然而,李邢惛看着發呆的我,又補了一句,「其實我還很驚奇,自從她這個缺點被大家知道了以後,她就不再畫畫了,連符都不碰,然而她居然還專門為你畫了衣服地圖來幫助你走出來,你們關係不簡單嘛,我建議你在她消氣了以後馬上去給她道歉,不然你會死的很慘,一般蘇沫渃不理的人我們也不會理。」李邢門這話說的我冷汗直冒。這麼嚴重,那豈不是我完了,想想自己在這裏以後無人問津的樣子我就馬上打了一個冷顫,不行,絕對不行。這還了得,等會下午降落之後我要馬上找時間道歉。
「好了,別為以後發愁了,還是為了接下來的跳傘訓練發愁吧,弄的不好你下午的小命就沒有了,你的沒有了我就也沒有了,大哥,一屍兩命啊!」李邢惛的央求語氣讓我覺得有道理。還是先擔心小明吧,「走吧,我們去訓練,怎麼訓練……」我還沒說完,李邢惛就一把拉着我飛了出去。不久之後,「我不下去,我死都不下去!」我感受着外面吹來的巨大風力,就像刀子一樣刮着我的臉,下面大概距離地面有3000多米高,原本美麗的學院在這麼高的地方看上去更加精緻了,但是我卻覺得那像地獄。「哥別啊,你就跳吧」李邢惛在我的耳邊大聲的哀求着。「不,絕對不!」我連睜眼看一下下面的勇氣都沒有,緊閉着眼睛,整個人抱在直升機的凳子上。
時間倒帶,「李兄,這訓練可怕麼?」面對着搖身一變,變成教我下午怎麼在傘降之下活命的李邢惛我自然是無比的客氣,「啊,哈哈,一點都不可怕,你只要按照我之前向你說的方法,到一定高度的時候把手裏的小傘放開就好了,之後小傘會在風力的情況下,一下子拉動你主傘的傘繩,這樣你的主傘就會打開了,完全不會有任何麻煩。」這貨明顯對我的客氣很是受用,熱情的向我科普着方法,「真的?」我不確定的問道,然而他卻是想金剛一樣的拍了拍他自己的胸脯表示絕對可靠,但是,現在,你特麼沒告訴我是在3000多米的高空跳啊。
我勉強的睜開眼睛看了一下下面,頓時腿根子一軟,差點倒在地上。「哥,你就跳吧,不會死的,為了防止意外我們特地把着陸的地點換成了學院中間的小河,不會讓你拍在地上的。」李邢惛幾乎崩潰了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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