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酒店保安詢問的眼神望着酒店大堂經理,對方畢竟身份顯赫,他們只能遵照經理的指令幹活,事後也有一個推卸的對象。
酒店大堂經理看了一眼四周的客人,又看了一眼旁邊一臉淡淡笑意不說話,他咬了咬牙,說道:「將他們兩個驅趕出酒店!」
「黃四海,你可要想清楚後果!」喬真俊冷然盯着他,雙目中流露出一絲狠辣之意,看得出來若是他離開這裏後,絕對會秋後算賬。
恐怕不用秋後那麼遠,估計今晚就帶着人來收拾黃四海了。
林臻看見黃四海為了不得罪他這個貴客,不惜要與有權有勢的喬家公子作對,倒也佩服這個人的勇氣,還有那麼一點智慧,知道站隊伍的重要性,而且也選擇站在他這邊。
對於是他這邊的人,林臻向來都是不會讓人欺負,於是走向前一步,對喬真俊和張思權說道:「你們兩個激動什麼,我們的賭約都還沒有兌現,現在是時候兌現賭約了,我說出來的房間號,洲際酒店理由,而且入住署名的人就是我林臻,酒店的人也已經確認了,而你報出來的房間號,洲際酒店裏並沒有,也查不到你們兩個入住的紀錄,那非常抱歉,我贏了,你們兩個現在給我爬出酒店……」
「你……」喬真俊臉色一沉,他有些驚恐的眼神望着林臻,冷哼道:「是你與酒店的人聯合起來耍手段騙我,我才不承認什麼賭!」
「嘿嘿,我早知道你會這麼耍無賴,所以也沒有想過要你們自己來……」林臻給了寧凡一個眼神示意:「動手!」
寧凡眼神一冷,走了過去,那個張思權臉色微變,連忙急喝道:「這個賭約我可沒有參與,都是喬真俊一個人跟你們賭的……喬真俊,你說是不是你一個人跟他們賭的,我至始至終都沒有參與過的……」
「尼瑪,果然是坑比,大難臨頭各自飛,你還真是失敗,結交到這樣的人,看樣子你得感激我,幫你辨別了真假兄弟。」
林臻冷笑一聲,看着喬真俊說道。
喬真俊看了一眼張思權,神色無比的複雜,咬咬牙對林臻說道:「這個賭約是我和你之間的,跟其他人無關,他至始至終都沒有參與過這件事裏。」
「嘿嘿,那是你的認知和理解,在我看來,你們兩個都是蛇鼠一窩,是自己爬出去還是我們助你一臂之力?」林臻冷哼道:「我們出手可能不會知道輕重的,覺悟吧,兩個少年……」
「你……」
張思權驚呼一聲,想要反抗逃走,然而一道身影更快,迅速來到他身邊,一手拎住他的衣領,整個人提了起來。
「咳咳……咳咳!快,放手!」
張思權感覺呼吸都要窒息了,恤衣服領子將他的脖子桎梏死死的。
砰,就在此時,寧凡一腳踢在他的兩條腿上,撕裂的劇痛湧上,讓他悶哼一聲,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寧凡扔了出去。
酒店大堂地面瓷磚光滑無比,張思權被扔出去後,沿着瓷磚地面滑行了數米遠,看起來還真像是一隻千年王八萬年龜爬了出去。
那邊張思權傳來慘叫聲,他的運氣很背,頭撞擊在了酒店大門的玻璃上,差點沒有震碎那面玻璃。
幾乎毫不猶豫,爬起來就往外面跑,他實在丟不起這個人。
四周無數拍照動作和喧囂看戲聲音,像一道道催命靈符,把他心志和尊嚴都絞碎成渣。
「張兄!」
喬真俊喊了一聲,可惜轉眼間,那個張思權就灰頭鼠臉逃似離開了。
林臻回頭看了一眼喬真俊,淡淡說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兄弟,人家溜得比你更快,現在輪到你了。」
「你不要做得那麼過分,抬頭不見低頭見!」喬真俊臉色有些發燙,特別是四周那一道道異樣的眼神,讓他怎個人心神巨顫。
「之前我可是警告過你,不要來招惹我,見到我最後低頭灰溜溜過去,要麼就是掉頭就走,你卻不聽,那我也沒辦法不成全你啊!」
林臻說完揮了揮手,眾人還不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喬真俊就已經連連驚呼喊停着,可惜一個身影突然竄了過來,抓起他就往門口外丟去。
吱的一聲,身體與瓷磚的摩擦聲音非常提升,眾人只覺得一個巨大的身影帶着一道影子撞擊在門口的玻璃上,四個保安都忍不住脖子一縮,好痛。
看的人都感覺很痛,更何況是親身經歷的喬真俊。
他忍着疼痛,連忙爬起來,一臉懼怕看着林臻兩人,這林臻身邊總有出現高人,之前就被收拾過一頓,看起來體型不高大,力氣卻大得出奇。
一百三四十斤說拎起來就拎起來,還扔得如此順溜!
四個保安此時看着林臻兩人,都一臉震驚不已,黃四海暗暗慶幸不已,否則若是真的站在喬真俊那邊,指不定這件事還不知道要鬧到多大的地步。
雖然現在鬧到這地步也不輕,但畢竟他們一直佔着理,相信經過一番耐心解釋,其他客人也能夠理解。
其他看戲的客人紛紛在服務員的引導下離開了大堂,對於他們而言,這等事情圖個熱鬧而已。
黃四海後背有些冰涼,整個過程他都有些戰戰兢兢,此時來到林臻身前歉意說道:「林先生,我代表酒店向你們表示歉意,這件事情是我們沒有處理好,還是之前說的,今晚的消費給你五折優惠。」
「那我就不客氣了!」
林臻不會有錢都不要,經過這麼一鬧,估計王詡三人在樓頂上面等得都要打瞌睡了,他帶着寧凡乘坐電梯上了頂樓處。
剛出電梯,就看見走廊的一側有人在朝着他們招手。
「臻哥,沒事吧?怎麼要怎麼久?」王詡問道。
林臻說道:「還真運氣不錯,剛才在酒店大堂里遇到了兩個熟人,想不到喬家和北方來的那個張思權,竟然跟那東瀛人有關聯,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鬼,我們進入酒店,他們四人剛好出去。」
「這酒店住着四個東瀛人,我們一直觀察着,既然出去了兩個,應該還有兩個在酒店裏。」王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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