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白浩說不出自己此刻的心情,這樣一個不拘小節的姑娘簡直是為自己量身打造的,讓他莫名興奮!
「白浩先生?」調酒師的聲音適時打斷了白浩的發呆。
「怎麼了?」白浩輕咳一聲,故作正經的看向調酒師。
「魚姐讓我通知你一聲,讓你在門口等她。」調酒師笑眯眯的說道:「白浩先生,我真希望你不是個俗咖。」
白浩微微皺眉,他雖然不明白調酒師的話,不過飛魚既然讓他到門口等着,那他自然會出去,懶的問調酒師話里的意思。
直到白浩的身影離開酒吧,調酒師才看向從裏面走出來的飛魚,問道:「你不會動心了吧?」
「動心這事,誰知道呢。」飛魚坐在吧枱內的椅子上回了一句,隨手拿過濕巾擦掉了嘴唇上的口紅。
「最毒婦人心!」調酒師看着濕巾上瞬間變成了黑紫色的唇印,正色問道:「老爺子讓你殺他了?」
「沒有啊。」飛魚看向調酒師道:「老爺子才不會下這樣的命令呢。我只是聽到些小道消息說他抗藥,試試而已。」
「萬一玩死了怎麼辦?」調酒師打開抽屜,將所有收回來的錢都裝進了一個帆布包里。
「如果真被玩死了,那說明他連做我對手的資格都沒有唄!」飛魚拿起裝滿錢的帆布包,起身離開了。
調酒師看着離去的飛魚嘆了口氣,神色中帶着些悲憫。
白浩靠在酒吧外的牆上,其實調酒師和他說話時,他已經嗅到了飛魚的味道,只不過那小妞希望自己出來等,那他出來就是了。
「拿着。」飛魚將帆布包扔給白浩。
「這是什麼?」白浩對裏面的東西並不好奇,但還是問了一句。
「錢。」飛魚笑眯眯的站在白浩面前,下巴微抬,像是十分驕傲的說道:「我們回去分了它,今天多謝你配合了。」
「你……你不是……公……公益麼……呵!我明白了!」白浩還沒把話問清楚,自己就先笑了,這小妞果然與眾不同!
「我以為你早知道了,才那樣一擲千金呢!」飛魚愉快的哼着小曲,又說道:「每周的今天都是我定的公益日,歡迎土豪先生隨時來做貢獻。」
白浩笑了笑,拿着沉甸甸的提包,問道:「我們現在去哪?」
「這個問題問的可並不精明喔!我認為你應該知道的!」飛魚狡黠一笑,看着白浩,等他自己說出來。
「你?家?」白浩覺的自己從認識飛魚開始就事事處於被動,但這樣被別人決定的感覺,似乎也不賴!
「bingo!就是去我家!」飛魚看看白浩神色不明的表情突然問道:「小萌貨,你該不會有門禁吧?」
「噗!」白浩聽到『萌貨』這個稱呼,太陽穴莫名的跳突了兩下,隨後沉重的搖了搖頭,無奈道:「我一個保鏢哪來的門禁啊……」
「那就好!」飛魚看看路上極少的車說道:「不過我們只能走回去了,這個時候不太容易打到車。」
「好啊。」白浩在心裏略作對比,走回去貌似需要的時間更多些,而他很想和飛魚多相處一會兒,自然沒有提自己有車的事。
「我以為你會說你是開車來的。」飛魚歪着頭,瞭然的看了白浩一眼。
「呃……」白浩聳聳肩,對於被揭穿這事卻沒有多解釋。
「好啦,這個無所謂,反正我喜歡走路。」飛魚步調輕快的走在道牙上,時不時的還要在上面轉個圈,看起來十分開心。
「賺錢的心情這麼好嗎?」白浩跟在飛魚後面,相錯兩步遠的地方。他覺的跟的太近有點褻瀆了這隻如同精靈一般的飛魚。
「當然。」飛魚面對白浩,倒着走在道牙上,笑眯眯的問道:「你為什麼不來扶我?」
「我可以嗎?」這是白浩問話中第一次出現的膽怯,可心裏卻是無法壓制的激動和興奮。
「來呀!」飛魚伸手招呼白浩,卻在白浩抓住她的手之後,莞爾一笑說道:「你也知道每個皇帝出行都是有太監扶着的,對吧。小浩子!」
「調皮!」白浩不松不緊的握着飛魚的手,走在路燈下,看着影子忽前忽後的變換着,心裏一點雜念都沒有。
「小浩子,去我家有條規定,你必須遵守!」飛魚看向身側的白浩說道。
「說吧,我一定遵守。」白浩對於小浩子的稱呼已經懶的爭辯了,相比萌貨這樣聽着就哪哪都不對勁的稱呼來說,小浩子已經好太多了!如果避開太監這事不想的話。
「等會兒到了我家,你可不許亂動!」飛魚強調道:「我家從沒有別人來過,也許有點亂,但你絕不能亂動!」
「ok!不亂動!」白浩點頭答應了,心裏幾乎樂開了花!她說沒人去過她家,看來自己於她而言還挺特殊的!
可當飛魚打開屋門,白浩就愣住了!這哪是一個小姑娘該住的地方啊!自己恐怕只要動一下,就已經算是亂動了……
白浩站在門外的腳墊上,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第一步該怎麼邁進去。整個客廳雜亂無章,無論是地上桌上還是沙發上,就連牆上都掛着很多奇怪的東西,幾乎沒有空隙間。
十幾把結他都被堆放在角落,琴套隨意的仍在一邊,地上還扔着衣服首飾和雜誌,略微環視之後,白浩的視線便落在了一件黑色內衣上,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飛魚毫不在意的把鞋子扔在一邊,赤着腳將地上的衣服全都扔進了洗衣籃里,這才看向依舊站在門外,神色複雜且糾結的白浩,雙手環胸的提醒道:「我建議你不要發表意見!因為在你眼裏看到的雜亂無章,是我心裏的井然有序!」
「放心,我什麼都不想說。」白浩急忙擺手,笑眯眯的問道:「飛魚姑娘,你要不要先邀請我進門?順便告訴我需要踩那塊地板才能不碰到東西。」
「進吧,隨便走。我這裏沒有陷阱。」飛魚把沙發上的雜物放在地上,給白浩挪出來一點地方,自己則坐在茶几的雜誌上,赤腳踩着白浩身邊的沙發,打開了帆布包,說道:「我如果沒記錯的話,你總共花了一萬五,這個錢我如數還你!」
「不用了,我不需要錢。」白浩的視線並沒有看包里的錢,而是看似不經意的上下打量着飛魚,從她的長髮到眉眼,再到挨着自己的赤腳。
滿屋子都充斥着屬於飛魚的獨特味道,讓他突然很想做點什麼有意義的事,卻又不得不克制自己的,他不想在飛魚面前表現出絲毫的輕浮之舉……
「也行吧,就當你贊助我了。」飛魚一把拉上帆布包的拉鏈放在一邊,看着白浩道:「既然你不缺錢,那我就送你把結他留作紀念吧!」
說着,飛魚站起來從角落裏拿出一把深藍色的黑邊結他,遞給白浩道:「這個是相對來說音最準的,送你了!」
「其實……這個也不用……」
「你不能因為不會就拒絕藝術!」飛魚打斷白浩的話,十分隨意的說道:「在東窗事發之前,你可以選擇先拜我為師,我會認真教你的!怎麼樣?」
東窗事發……他對這四個字十分敏感,不自覺的皺起了眉。可自己難道真要因為不想和飛魚對立,就放任風世傑那混世之徒麼……
「不用想那麼多,我又沒讓你三拜九叩。」飛魚微微一笑,隨後認真的說道:「在我接到殺你的命令時,師徒關係就終止,不會讓你為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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