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卵擊石,寧死不屈確實是一種高尚的情操,但曹琳曦覺得它很不實用,也就沒打算用上它……現在她沒什麼辦法,只能冷眼看着事態怎麼發展了。
有時候,聞亦銘想如何就如何那還真是不可能的。
她對付不了聞亦銘,總會有能對付他的人出來動動他的…………
超負荷的用腦,讓曹琳曦很快就夢會周公去了。
看了一眼睡在他身邊靜若處子的曹琳曦,聞亦銘抽出放在她白希脖間的手臂,又用手扒拉了一下曹琳曦額邊遮擋住容顏的頭髮,為了讓自己能看清她嬌俏立體的五官,另一隻手接過了響起的電話。
電話是澳大利亞那邊打來的。
「聞少,周詩琪小姐要求回國,據說是要親自為朝老爺子祝壽。」聞亦銘安排在周詩琪身邊貼身照顧她的人,恭敬的向他匯報。
「嗯,她還提了什麼要求?」如果只是回國,詩琪大可自己給他打這通電話,聞亦銘微抿了下嘴角,不予置評。
「周詩琪小姐回國期間……想回聞宅暫住……」電話那端傳話的人都感覺到了周詩琪此次回國的用意。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
「嗯哼,那就按照她說的去準備。」
朝老爺子向來喜歡周詩琪,他的七十大壽,周詩琪是肯定要回來一次的,聞亦銘沒有多說什麼就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後,聞亦銘偏過頭,看着曹琳曦的睡顏,突然覺得這個成熟美麗的女人誠伏在他身下的那些日日夜夜漸漸都清晰了起來。
他們坦然自若的相視而笑,心情愉快的相擁而眠,激動時的深情一吻……一切都好像就在昨天。
這個女人可能是真的很愛他吧。
所以……在與她一起生活的日子裏向來都是輕鬆愉快的,連腦子都被那種輕鬆散漫的舒適感所蒙蔽了,判斷不出該用什麼樣正確的方式去對待她了。
也許,在詩琪說要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他不應該用那麼輕描淡寫、無關痛癢的口吻離那個他自認為其實可有可無的『婚』。
……因為看樣子,身邊躺着的這個女人很是看重那個身份。
曹琳曦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了,看着空無一人的房間,她微眯着眼,迷迷瞪瞪的走進了盥洗室,簡單的洗漱完畢後,獨自下了樓。
樓下飯廳里,正在一邊看着手上的文件,一邊吃着早餐的聞亦銘抬起了頭,抿了下嘴,說:「過來吃點東西,我送你去上班。」
曹琳曦眼神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悶不吭聲,她現在已經懶得反抗了,自然是不會有多餘的動作。
她疏離的坐在了餐桌的另一端,離聞亦銘最遠的位置上,拿起餐桌上明顯是為她準備的那份早餐吃了起來。
不吃白不吃,最後餓的又不可能是聞亦銘,她有什麼理由不吃。
聞亦銘說完亦微垂了頭繼續看着他的文件,那副認真工作的狀態,讓曹琳曦更是不想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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