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詩琪為了這一天,付出太多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但一切都還好,終於算是如願以償了,聞太太,只能是她,她一直都是這樣堅信不移的。
坐在屬於她與亦銘哥哥的婚房裏,周詩琪連眼角都在微笑着,她不在乎從此聞亦銘將與她相敬如賓,她有的是辦法讓這個薄情的男人重新迷上她。
曹琳曦有的妖嬈身姿和勾人的技術,她只會多,不會少。
「嘎吱」房門被推開,周詩琪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聲響,臉上的笑意正濃。
她仿若不知他進來了一般,開始背對着門的方向慢慢褪下身上的大紅色禮服,圓潤白希的肩頭,曲線完美的背部線條,前凸後翹的完美身材。
她屏住呼吸,聽着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周詩琪唇角的笑意愈加明顯,曹琳曦能給他的滿足感,她亦能給他。
男人看着周詩琪在他眼前s手弄姿,眼角勾起一個嘲諷的笑意,既然她那麼想要被欺辱,他就成全她。
「自己趴上去,跪好。」男人冰冷刺骨的聲音里只有命令與征服,沒有絲毫感情。
周詩琪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眉心微微蹙起,她無遮無掩的轉過身,看着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關力帆,朱唇微啟:「滾出去。」
她的聲音里沒有一絲溫情。
關力帆看着這樣的周詩琪,唇角勾起一個淡淡的笑意,譏俏萬分,滾出去,看來她還看不清眼前的形勢。
他走上前,伸出手,輕佻的捏着她的下巴,頭慢慢低下,貼在她的耳邊,用低到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周詩琪,你現在是我的情婦,我想什麼時候n你,就什麼n你,想要什麼姿勢,你就得擺出什麼姿勢,如果你惹得我不開心了,我就讓門外的保鏢進來,當然你知道的,他們常年累月的憋着,能發泄一次,也是非常不容易的。」
關力帆的聲音尤如魔魅穿耳,周詩琪看着他邪惡的俊顏,身體不由自主的抖了幾下。
她冷着嗓子,強裝堅強的開口,說:「你敢聞老爺子和聞亦銘是不會放過你的,關力帆,憑你也配讓我給你當情婦?」
「呵呵是啊,你怎麼能當我的情婦呢,你至多就是我的性奴,周詩琪,我給過你機會的。」關力帆一把丟開手裏捏着的下頜,另一手拿過桌子上的濕紙巾開始優雅的擦試手指。
聽着關力帆冰冷徹骨的聲音,周詩琪開始害怕這個男人,他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任她予取予求的男人了,眼前的關力帆分明就是一個惡魔。
她懼怕的退開兩步,顫着嗓音說:「關力帆,我愛的是聞亦銘,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永遠得不到我的心,你走吧,就當我沒有見過你。」
關力帆看着這個依然沉醉在美夢裏,不願清醒過來的女人,不再說話,他上前一把勾上她的腰,毫無感情的把她扔在地上,尤如扔掉的是一個可以隨意棄之的紙宵,垃圾。
他拉開拉鏈,看着跪在地上,準備爬出房間的女人,躬身扯住她那兩條細長勻稱的腿,身體的重量附在她身上,完美的控制着她的四肢。
第一次,周詩琪在他的身下,只感覺到火辣辣的疼,他毫無保留的聳動,讓她連哭求的力氣都失去了。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關力帆能停下,她只能強撐着我身體,不讓自己趴在地下。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裏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
關力帆丟開懷裏軟成一攤爛泥的女人,拉上拉鏈,瞬間恢復了他衣冠楚楚的形象,如果不看他佈滿折皺的西褲的話。
他用皮鞋踢了踢殘破不堪的女人,看着她微弱的睜開血紅色的眼看着居高臨下的他,「周詩琪這只是一個開始,以後記住了,你可以玩弄人,但千萬不要去試圖玩弄別人的感情,呵呵對了,你應該已經沒有以後了。」
話音落下,關力帆面色肅殺的走出了房間。
他在房間門口頓了一下,然後冷冷出聲,對身後的保鏢說:「叫家庭醫生過來,你們也給我好好看着她,如果她有什麼事,你們就不會沒事。」
心底已經唾棄了這個無心絕情的女人千萬遍,最後他還是放不下她。
十多年的守候,無望的等待,換來的不過是她無情的利用,與無心的拋棄,自己的孩子,她都不肯放過,他還能在她身上期盼什麼呢。
回到車上,關力帆脫下了臉上偽裝無情的面具,他疲憊不堪的伏在方向盤上,雙眼無神,他果然還是比不上那個女人萬分之一的狠絕。
唇角掛着一個嘲諷之意十足的笑容,發動跑車,趕到聞宅與聞亦銘會和。
他是對自己曾經的心,下不了手,聞亦銘可是要對自己的爹啊,關力帆這樣阿一想,心情瞬間釋然了不少。
柯南郁看到關力帆的車子,眼底閃過一絲的希翼,希望他來過來勸勸聞少,別和老爺子犟了。
兩父子之間那裏有那麼多的仇恨。
可是關力帆把車鑰匙隨手丟給他以後,就窩進客廳的沙發里玩手遊,一點進書房找聞少的意思都沒有。
柯南郁一口氣憋在胸口,上不得又下不來,過了好半響,他才心平氣和的把車鑰匙遞給下面的人,自己移步向關力帆走去。
他站在關大少爺的面前,足足十五分鐘,關大少爺都不曾從手機屏幕上把眼移開。
他終於忍到了極限,如果這位爺再不進去看看,他怕一會兒書房都會被那兩個脾氣一個比一個爆的老闆拆掉了。
「關少爺,你方便移步去書房嗎?少爺已經在裏面恭候多時。」柯南郁睜眼說瞎話的水平與他的工薪水平不相上下。
關力帆卻邊眼尾都欠奉,他只是嘴角微啟,說:「我知道,聞老爺子也在裏面舉着三米長的大刀等着我呢,只要我一隻腳踏進書房,他就能準確的手起刀落,把我勻稱的分成兩半。」
柯南郁被關力帆當面無情的拆穿後,臉上並無尷尬之色,他從容不迫的揚唇笑了笑,說:「他們已經進去兩個多小時了,書房裏不時會傳出摔東西的聲音。」
關力帆挑眉,輕笑出聲,抬起頭看着柯南郁說:「柯管家,如果你被自己的兒子捏住把柄,而且為了一個外人來威脅你,你會怎麼樣?」
柯南郁面色一凜,回想了一下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隨即張了張嘴,最後什麼也沒說的退下去了。
與一隻狐狸討論怎麼安慰雞的問題,簡直比狼入虎口還讓人絕望。
書房裏,聞亦銘坐在沙發上閒情逸緻頗高,低頭玩着平日曹琳曦玩的桌遊。
聞老爺子面色難看的坐在辦公桌後面,看着斜對面坐着的忤逆之子。
他已經退到最後的底線了,這個逆子居然還不滿意,一定要對他的手下趕淨殺決,他才肯罷休嗎?
聞老爺子氣得肝疼,血壓都上去了。
「聞亦銘,適可而止!」聞老爺子,畢竟是聞老爺子,輸理,依然不輸陣,無論什麼時候,掌握主動權是他的強項。
之所以這一大,一兩隻狐狸長久僵持不下,是因為兩人都錯估了形勢,現在都在相互試探着彼此的底線。
聞亦銘甚至想跨過聞老頭子的底線!
他必須娶曹琳曦,而且是風光大辦,昭告天下。
至於這次企圖綁架曹琳曦的聞老爺子,他對聞亦銘的能力龐大到此,也感到有些錯鄂。
七分鐘,小兔崽子的人只用了七分鐘就把他的幾個優秀的偵察兵,特種兵給拿下了,還劫持了他的車!
「老頭子,你應該慶幸你沒有得逞,如果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會做出些什麼來。」聞亦銘這並不是警告,而是毫無掩飾,大刺刺的威脅。
話音落下,聞老爺子對着聞亦銘大喝一聲,「放肆!為了一個女人,你要毀了聞家百年的基業嗎?」
聞老爺子威嚴的氣勢在書房佘佘生威,多年浸淫官場,練就了自然而然的喜形不露於色,終於在這一刻破功。
聞亦銘對他的怒氣視若無睹,他看着臉色脹紅的老頭子,搖了搖頭說:「我不是你手下的兵,你不用急着給我上綱上線,我現在也不是來征尋你的意見的。」
聞亦銘的話,氣得聞老爺子大拍辦公桌,「你你個忤逆子」
忽然,聞亦銘開口問了一個縈繞在心頭,已經很久的問題,「你到底是為了什麼,那麼牴觸曹琳曦。」
可以讓早已休生養性的聞部長,如此不顧一切的大費周章,甚至不惜得罪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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