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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好像永遠都趕不上變化。
聞亦銘與曹琳曦在重歸於好的道路上走得亦步亦趨,小心翼翼,誰也不敢跨越那條線,那條阻隔在他們之間的線周詩琪。
那個在世上眼中佔着聞太太名分的人。
兩人與往日無異,吃完晚餐,看了會兒電視就回房間休息了。
聞亦銘送曹琳曦回房間後就坐在一旁,完全沒有要出去的意思。
曹琳曦蹙了蹙眉心,煩燥的說:「你出去吧,你在旁邊我睡不着。」
從前聞亦銘不睡在她身邊,她就會失眠,多夢,夢裏多是聞亦銘不要她了,殘忍與她分手的場景。
如今她早已習慣了一個人安然入睡,讓自己愛他的心從百分之百漸漸遞減,如果有一天她的整顆心都被徹底清空,把關於聞亦銘的痕跡清理乾淨了。
那他們就真的不用再回去了,反正也回不去。
聞亦銘沒有說話,他自顧自的躺了進去,大手伸進去摟着曹琳曦,語氣平淡的說:「寶貝兒,睡吧。」
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煙草味和古龍香水的味道,曹琳曦燥動的心慢慢平緩了下來,她果然還是戒不掉愛他的癮。
曹琳曦輕嘆了一聲,說:「幫我揉揉,每天晚上脹疼得很。」
她拉過聞亦銘的手,放在日漸豐滿的胸圍上,不知道別的年輕媽媽是否與她一樣,曹琳曦感覺她的胸長得比肚子還快。
聞亦銘摸着手上的柔軟,身體越發緊繃,他傲人的自制力在曹琳曦這裏,簡直形同虛設。
一手已經掌握不了的上圍,讓聞亦銘迷戀的親了上去,空虛的他現在能動的也就只有這裏。
忍不住,吸了一口,曹琳曦挺着胸,舒服得呻吟出聲。
聞亦銘愣愣的看着噴了他一臉的大白兔,他居然吸出了奶。
曹琳曦有些羞澀的縮了縮腰,還沒生孩子,她就開始脹奶了
聞亦銘重新親了上去,一臉滿足的喝着屬於他兒子的東西,偶爾抬起頭來,說:「又多又甜,兒子以後怎么喝得完。」
曹琳曦難耐的挺起另一邊,「把這邊也喝了吧。」
聞亦銘繾綣溫柔的說:「寶貝兒,你真棒,喝完了還這麼圓潤挺拔。」
他捏着這對完美無瑕的大白兔,誰會知道平日看着俏瘦的曹琳曦,寬大的衣服裏面這麼波濤洶湧,玲瓏有致。
曹琳曦抱着埋頭苦幹的聞亦銘舒服的直哼哼,說:「孩子沒出來之前,這些都是你的。」
聞亦銘勾唇,邪肆一笑,說:「他出來了,這裏也是我的,要不給他找個乳娘。」
曹琳曦對於聞亦銘的得寸進尺不予置評,眼下他是唯一能減輕她痛苦的人,她也就不跟他一般見識了。
男女之間的愛果然是睡出來的,經過一晚的磨合,他們之間的關係好像又回到了從前。
除了想要了,不能荷槍實彈的提槍上陣,其他應該做的聞亦銘是做了個徹底,這是他的女人,滿足她是他的責任與義務。
摸,舔,啃咬十八般武藝,聞亦銘是樣樣精通,可惜還是解決不了自己的一柱擎天。
曹琳曦看在眼裏,有些心疼他,卻又有些欣慰,能為她忍到這種地步應該是深愛她的吧。
顧西城回來時,看到這副溫馨的畫面,冷冷的俊顏上掛着一絲淡淡的笑意。
他不得不承認,不管他如何關心,照顧她,如今她臉上這份輕鬆的歡愉是作為兄長的他給不了的。
莊清歷在一旁不滿的輕哼了一聲,在外面還時時刻刻關注着他,寵着他,忘乎所以的幹着他。
一回來就變了,眼神里除了曹琳曦,那裏還有半分他的影子。
莊清歷知道現在的自己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鄉野無知的妒婦,但他心有所恃,才敢恃寵而驕。
顧西城那個臭男人是喜歡他的。
曹琳曦看着一臉傲嬌的莊清歷,直直往樓上走去,然後正和她說話的顧西城在不動聲色的看了樓上五次之後,終於放心不下他的小妖精,上樓了。
一進莊清歷的房間,見人正在玩電腦,顧西城冷冷出聲,說:「過來。」
莊清歷看着禁慾高冷的男人,吞了口口水,企圖忍住誘惑,把臉撇向一邊去。
聞亦銘長腿兩步邁到他眼前,一隻迥勁的大手捏着他精緻白希的下巴,冷着嗓子說:「瞎胡鬧什麼?下樓吃飯。」
莊清歷悶聲悶氣的硬着嗓子說,「不吃。」
聞亦銘鬆開捏着他下巴的手,蹙眉又鄭重的問了一遍,「真不吃」
等着男人來哄的莊清歷,看着冷冷清清的顧西城,有些失望的淡淡說道,「不吃,我想休息了。」
顧西城深深看了一眼莊清歷,提步走了出去,還紳士的為他帶上了房門。
莊清歷有些錯愕的看着重新合上的房門,嘴邊掛上一個嘲諷的笑意。
人最大的悲哀就是看不清自己的位置,高估了自己在別人心中的位置。
他躺在n上,把薄被拉過發頂,掩住自己落寞的臉,顧西城,我還以為你已經很喜歡我了。
甚至有那麼一刻,我還天真的以為你是愛我的,如今看來從前那些自以為是的想法,真是太天真了。
顧西城下樓回到大廳時,曹琳曦看着他身後空無一人,她皺着秀眉問,「莊大銀行家不吃飯嗎?」
顧西城愣了一下,才開口說:「我們吃吧,不用管他。」
叮咚手機信息的提示音響起:他在幹什麼
聞亦銘一手快速的在手機上打了幾個字:你男人說不用管你。
很快他手機的收件箱裏就多了一條信息。
聞亦銘點開短訊:讓他去死!
莊清歷在房間等了很久,他把自己收拾得直男看到他都得硬起來,他決定了,他要榨乾那個翻臉比翻書還快的男人。
然後他的房門整整一晚都沒有再被打開過。
莊清歷帶着滿眼血絲的眼,進了曹琳曦的房間,顧西城摟着她正在睡覺。
他站在房門前,敲了敲門欞,看着睜開矇矓雙眼覷着他的曹琳曦,他粗啞着嗓子開口,問道,「他去那兒了?」
天還沒亮透,他終於還是沒忍住,起身,怒氣沖沖的去了顧西城的房間。
顧西城沒在他的房間,房間裏的東西整齊得不像被人動過,莊清歷有一刻都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其實顧西城還在外地出差,沒有回來。
曹琳曦盯着他看了半晌,他有權力知道,就算,「蓮花路墓地。」
昨天是靈靈的生日,每年的這兩天,他們都過得特別壓抑。
顧西城應該昨晚就去了吧。
莊清歷一直都知道,顧西城的心裏深藏着一個人,只是他以為那個人會隨着他的付出,他們的相互喜歡慢慢淡去。
他沒想到,比那個人先被男人淡去的是自己。
莊清歷很惜命,他現在的狀態不適合開車,打了電話叫了司機過來,送他去墓地,死也要死個明白不是。
顧西城看到手捧鮮花走向他的莊清歷,緊蹙劍眉,暴躁的質問他,「誰讓你來的滾回去。」
莊清歷捧着鮮花的十指緊了緊,牽強的勾起一個淺到淡漠的笑意,說:「一直都知道有那麼一個人的存在,陪你一起來看看她。」
墓碑上的照片刺疼了莊清歷的眼,一張女人微笑着的照片,一張男人不耐煩,嘴角卻微微上揚的照片,尤如結婚證書上的照片,羨煞旁人。
墓碑上的他們是以夫妻相稱。
看着神情悲慟的莊清歷,顧西城緊皺眉心,粗啞着嗓子說,「拿着你的花,滾回去!不要讓我再說第三遍。」
莊清歷揚唇,笑出了聲,和一個離開了的女人搶男人,他絕對是當今世界上第一人。
更為可笑的是最後還搶輸了!
他神情自若的走到顧西城面前,轉身面對着墓碑,虔誠的彎腰鞠了三個躬,把花放在墓碑前,喃喃自語道,「雖然不認識你,但我很羨慕你。」
說完也不再看身旁的男人一眼,轉身脊背挺直的大步走出了墓地。
在顧西城看不到的地方,莊清歷的身體觸不及防的轟然倒下,眼角一滴帶着血色的淚珠,潸然淚下。
不遠處正在抽煙的司機聽到聲響,扔掉煙頭就快步跑了過來,「莊少,您沒事吧需要我馬上送您去醫院嗎?」
莊清歷尤如一具失去靈魂的軀殼,他雙眼無視的搖了搖頭,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幾經周折才吐出三個清晰的字,「回莊宅。」
曾經他覺得是牢籠的地方,此刻卻成了他唯一的安身之所。
那裏有愛他,疼他,關心他的奶奶,那個已經年過花甲的老人,他是應該回去陪陪她了。
莊清歷忽然覺得,人的一生也不過如此。
生下來,活下去,誰也不能成為例外。
目送莊清歷離開的背影,顧西城蹲在靈靈的墓碑前溫柔的說:「他就是我之前跟你說的那個人,我們不是來秀恩愛,氣你的,我是來向你道歉的,對不起,我可能不能再愛你了,因為剛剛那個男人,你千萬不要怪他,要怪就怪我,他是被我拐回來的。」
看着墓碑上淺笑安然的靈靈,顧西城也笑了起來,「他脾氣不好,但對我從來都沒有脾氣,我愛他,靈靈,原本我想跟你道完歉,再把他帶過來讓你看看的他真的很好,靈靈替我保佑他一生平平安安,快樂快快樂樂,好嗎?」
那個傻東西肯定還在家裏生他的氣呢。
顧西城從包里掏出一對樸素無華的戒指,唯一不普通的地方,應該就是戒指的裏面刻着一句:。
他眉宇間透着掩不住的笑意,小妖精,你不是想嫁給我嗎?
他吻了一下手中的對戒,看着靈靈的照片說,「謝謝你,讓我有機會遇見他,下輩子,下輩子我會好好愛你的,靈靈,再見。」
起身離開時,顧西城的腳步輕快,小妖精,我愛你,願意嫁給我嗎?
剛坐上車,曹琳曦的電話就來了,「什麼事」
曹琳曦握着電話的手緊了緊,把電話給聞亦銘了。
聽着電話里嗤嗤啦啦的聲音,顧西城抿了下嘴,問:「怎麼了?」
聞亦銘雲淡風輕的聲音在電話里響起,「家裏有點事需要你回來確認一下,什麼時候能到家?」
顧西城抬手看了一眼腕錶,「三十分鐘。」
聞亦銘叮囑了一句,開車小心後就掛斷了電話。
曹琳曦看着空落落的房子,拉着聞亦銘的手低喃,「我是不是不應該讓他去墓地的」
當她看着一大群西裝革履的黑衣人進屋拿走了所有關於莊清歷的東西時,曹琳曦的心怵了一下。
她希望為莊清歷爭取一個公平的機會,但並不是這樣。
那個為愛奮不顧身的男人,與從前的她何其相似。
聞亦銘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說:「他們總是要走上這一遭的,只是早晚的問題,早點也好。」
早聚早散,早散也是為了早聚,如果他們這次真的散了,只能說明他們不夠信任對方,了解對方。
歸根結底還是愛得不公平,一個愛得太深,付出太多,一個愛得太淺,接受得理所當然。
一如從前的他與曹琳曦。
顧西城回到家時,已經是下午的事了,他看着熟悉又陌生的房間,心沉了下來,每往前走一步,心就往下沉一點。
他的小妖精不見了,連同着這個家裏有關於他的一絲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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