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的話,讓醉了酒的沈夢柯哪裏聽得懂,支支吾吾的抗拒着,雙手使勁的掙扎,惹得滿心浴火沒處發作的男人伸出手,往她那不停扭動的屁.股上就是啪的一下,清脆又響亮!
「唔!痛!」
身體遭受到虐待,沈夢柯幾乎是下意識的一跳,支吾了一聲,華遠晟立刻沉聲道:「痛,你還知道痛!」
那她到底知不知道他有多痛?!
強忍着那胸口中的躁動和身體上的不適,華遠晟將人狠狠地一咬,威脅道:「別哭了,再哭,我就讓你不只這麼一兒痛了!」
啪啪啪!
一伸手又往她的後面打了好幾下,清脆的聲音從柔軟的地方發出來,真是越聽越好聽!
沈夢柯又不傻,掙脫不開,也知道這男人不會放過她,感受到他打的疼痛,還有絲毫不像是開玩笑的話,立馬嗚咽了,滴溜溜的眼睛委委屈屈的瞅着他,嘟着嘴,再不敢露出一兒聲音……
「呃……」
華遠晟被她這純真的眼神一看,喉頭一緊,原本用自制力消下去的火貌似又燒起來了一……
這女人總是這樣,明明一副清純的樣子,卻總能從骨子裏透出一絲嫵媚!這女人有當妖精的潛質!
華遠晟眉目一沉,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虛咳了一聲,正想話,只聽得輕如蚊訥地一聲,「別、別打我,我……我不逃了,不逃了就是了!我……我聽話!」
衣袖被一雙手抓着,華遠晟一見她那迷濛着眼,一副溫順貓的樣子,幾乎是反射性的心軟,心頭的氣息一沉,不由得摸了摸她的頭,「乖丫頭,不哭就是好孩子!」
「嗯嗯!」
意外的,沈夢柯了頭,像是要依偎進他的懷裏。
華遠晟心頭一軟,正要抱住她,將她往懷裏一抱,結果卻忘了再溫順的貓也是貓,那尖銳的爪子了絲毫不是蓋着的!
察覺到男人身上的銳利減去,沈夢柯心翼翼的抬起眼,瞅了瞅他,得意的笑了笑,兩顆尖銳虎牙悄悄地露起。
然後,在華遠晟一不心,二不注意的狀況下,往眼前那打濕了露出來的紅色凸起上,狠狠地一咬……
「呃……」
尖銳的疼痛帶着一絲絲不清的塊感從胸口中升起來,腦海中的血氣幾乎是蹭的一下就往下面的某一處涌了去,剛消下去的兄弟立馬就有了抬頭的跡象!
「沈夢柯!你找死!」
這女人到底是跟誰學的?竟然懂得這麼yu惑人?還咬他?難道她就不知道,火是咬出來的嗎?
聽見男人的悶哼,沈夢柯心頭一喜,正準備逃離,結果一下子被人用手緊緊地箍筋了,威脅的聲音剛從耳邊響起,弄得沈夢柯心頭一驚,有不知所措起來。
華遠晟本還想着放她一碼,本着憐香惜玉的原則,可是這死女人非但沒有感恩圖報,反而肆意的在他的身上火,這讓他如何肯再次放過她?
「聽好了,你自己的火,自己負責滅到底!」
瞅着她那想逃逃不開,驚慌失措的表情,華遠晟邪惡的一笑,手直直的就往她凌亂的衣擺里伸了進去,肆意的凌虐她細膩的肌膚……
唇齒封住她慌慌張張欲辯駁的嘴,一的一的入侵,渾身散發出一種不容忤逆的勢態,撕咬,發誓般的要她跟他一樣疼!
「嗯……我、我錯了……不……不要……唔……」
男人的氣場跟之前簡直是判若兩人,沈夢柯這時候即使是再迷糊,也知道自己擄了老虎鬚,一邊推攘着他,一邊想求饒,可是……
「現在知道錯了嗎?遲了!你自己的火,自己負責到底!」
手臂一伸,直接將原本關了的花灑又重新開了起來,嘩啦啦的束流順着空氣掉落下來,淹沒得沈夢柯眼睛鼻子都睜不開來。
可這男人卻是跟如魚得水一樣,能利落的將她身上的東西剝得一兒都不剩……
氤氳的霧氣,不斷流下來的水,酒精的作用,男人的yu惑、肚子的悶疼……
一切的一切,不斷的衝擊着沈夢柯脆弱的神經,很想推開眼前的人,可是力氣畢竟有限,更何況她的手一動,那男人的身後就跟長了眼睛似的,直接將她的手反過去,困在了背後……
「啪!啪!啪!」
的屁.股上又一次遭到重創,沈夢柯幾乎是下意識的委屈出聲,「唔……」
可是上過一次當的人哪裏有那麼容易妥協放過,當下又啪啪的給了她好幾下,弄得沈夢柯不得不出聲控訴,「華、華遠晟,你混蛋!你……你家暴!嗚嗚嗚……」
華遠晟一聽,直接笑了出來,「好!很好!幸好,你還知道我是誰!知道我家暴!」着,手一起,手一落,又是往她那處打了好幾下。
沈夢柯敢怒不敢言,嗚咽着,瞅着他,紅紅的眼睛,看起來像只極其可憐的兔子,讓旁邊的男人心底竟隱隱生出了一種驕傲的感覺,類似於……某種塊感!
「!」
華遠晟在心裏狠狠地咒罵了自己一聲,唾棄了自己,他還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也會有那麼殘暴的一天!
狠狠的唾棄歸唾棄,手下的力道可不留情,將懷裏的身子一翻,啪啪又是好幾下。
沈夢柯實在是摸不清男人的心思,求饒求不了,牙齒一咬,被逼急了,猛地低頭就朝着華遠晟那手臂上狠狠的一咬。
「嗯……」
華遠晟始料未及,手臂上吃痛,猛地一下就鬆開了鉗制着她的手,也一不心讓她逃了開去。
一個晚上,連續兩次被重創,華遠晟實在是好氣又好笑,尤其是看到她趁機躲開,瑟縮在牆角心翼翼的瞅着他的樣子,心裏頭更是有一種的興奮,就像是豹子見到了最有趣的獵物……
「來,乖!過來,我不打你了!來!」
忍着笑,忍着憤怒,華遠晟輕聲的誘哄,可是沈夢柯卻是一都沒有給以他信任,頭一搖,嘀咕道:「不、我不要,你家暴,我不喜歡你了!我不要你了!」
聞言,華遠晟的臉直接沉了一把,「你什麼?!你不要誰?」
死女人,把火挑起來了再不要他,她是不是真的不想活了!
可沈夢柯哪裏聽得懂他的言下之意,頭一搖,倔強的道:「不!我要誰都不要你!家暴王,不喜歡你!不喜歡你!」
華遠晟一聽,臉上頓時猶如寒冰一般,「要誰都不要我?不喜歡?你以為你不喜歡我就能逃離我了嗎?你不喜歡我,那你還想喜歡誰?」
眉頭一皺,猛地想到今晚的另一個男人,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來,手往她那邊一伸,問道:「陸水笙?」
沈夢柯猶如驚弓之鳥,見他似乎特別在意那個人,心頭一喜,慌忙躲掉他的手,頭道:「對,我就是喜歡陸師兄,我就是不喜歡你!不要你了!」
「你再一次?!」
額頭上的青筋暴起,這女人果然是知道什麼話最能氣死人!華遠晟幾乎是忍耐了再忍耐,才沒有走上前將她使勁的掐死!
今晚,第三次,他是真正的想掐死她!
「就!」
沈夢柯躲着,滴溜溜的眼睛往四處看看,伺機逃跑,還梗着脖子道:「我就是不喜歡你,我喜歡陸師兄,他對我溫柔,他從來不會打我,他對我好,我就是……」
着,人已經像只靈巧的貓一樣竄出了室。
華遠晟一看,拳頭捏了又捏,往那野貓消失的地方大步跨去,卻發現野貓胡亂的撞進了臥室……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當華遠晟慢悠悠的打開門,直接迎面擊來的就是一個大大的枕頭,輕輕鬆鬆地一躲開,一件衣服又扔了過來!
可任由她打,任由她扔,最後該被就地正法的人還是沒有逃脫!
總體來,昨晚就是一個來話長!
一個晚上,沈夢柯不安穩,華遠晟也不讓她安穩,實質性的肉沒有吃到,可該吃的不該吃的一樣不少,到最後,沈夢柯哭着求着,一再得保證自己再也不鬧了,這才算是過了。
可誰曾想,第二天一早,宿醉過後的女人竟然將所有的事情又全忘了,怎麼能讓人不氣!?
「華先生……」
坐在上面的男人又一次皺着眉頭,臉上一會兒陰,一會兒晴的,一會兒又是暴風雨欲來的樣子,看得人實在是膽戰心驚!
黎明輝看看手底下的那些經理,悄聲的問道:「華先生,你沒事吧?」
按理來,華先生今天開會的情況實在是太反常了,反常到不正常……
誰知,這話一問出來,華遠晟竟然破天荒的揉了揉眉角,了一句,「沒事,都差不多了吧?」
「……」
底下的人相互看了一眼,也不敢是沒事了,還是想要繼續有事,面面相覷,卻又不敢動。
華遠晟已經沒了心思應付他們,直接揮了揮手,「有什麼事情,你們待會兒報告給明輝,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着,再也顧不上裏面的人,徑自往外面走了去,留下一眾人想什麼又都不敢!
這可正是破天荒的頭一遭啊!華先生提前離開會議室……
「叮鈴鈴……」
剛走到辦公室,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華遠晟一看到那來電顯示,臉上煩躁的笑容瞬間變成了譏誚,「喂!是我!」
「……」
那邊不知道了些什麼,華遠晟了頭,不耐煩的應了一句,「我知道了!」
「誰啊?」黎明輝剛從外面走進來的時候,恰好看到了華遠晟掛上了電話,一邊把東西往他手裏放,一邊隨口問道。
華遠晟譏誚的笑笑,「除了老頭子這時候會打電話過來,還能有誰啊?」
黎明輝一聽,直覺性的皺了皺眉頭,「老狐狸這時候找你幹什麼?」
華遠晟跟黎明輝兩人相處,表面上是上司跟下屬的關係,其實私底下兩個人更像是兄弟、朋友,患難之交的革命友誼!
聞言,華遠晟嗤笑了一聲,「哼!這個時候能有什麼事情?不過是胡氏資金流動需要儘快到賬而已,畢竟我跟胡佳敏已經結婚快一個月了,他來找我也很正常!」
着,人已經拿上鑰匙走了出去。
黎明輝看着那遠去的背影,突然有兒摸不着頭腦了,這到底算是真上心了?還是不上心了?
「夢柯!你要跟我們一起走嗎?」
arius公司,這邊沈夢柯剛下班,李薇一聲問話,她還沒有來得及回答,電話鈴聲已經響了起來。
「在哪呢?」
言簡意賅的話讓沈夢柯險些要跳起來,可剛彈起來,又坐下去,直接砸到了自己的屁股,於是乎又是一聲低低的哀叫……
那邊的華遠晟似乎聽到了這邊的聲音,低低的笑出了聲,弄得沈夢柯這老臉一紅,止不住一陣羞憤,可還是乖巧的答道了,「剛、剛下班呢!」
「下樓,等我!」
又是一句簡單的話讓沈夢柯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電話就直接被掛斷了!真是的!什麼人嘛!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想反抗又不敢反抗,沒有人權就是這麼憋屈……
「喲,有人來接啊!帥哥男朋友?那我們可就先走了啊!」
見到沈夢柯鼓着嘴,不滿又無奈,卻又有絲藏不住笑意的模樣,李薇眼尖,直接如此了一句,趕着身邊的同事一起走了!
然後,沈夢柯在他們那曖昧兮兮的神情中既難堪,又覺得無法解釋!
男朋友,他才不是她的男朋友呢!多算是一個自己找上門來的爛桃花,她可從來沒有強求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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