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摔碎的手機還四分五裂地躺在牆角,牆上明顯的凹下去,讓人不得不心驚他的力道。
肖海倩擔憂地看了坐着的他一眼,想要什麼,可華遠晟已經開了口,「東西都帶來了嗎?我們開始吧!」
神色淡然無波,語氣不見絲毫起伏,就像是風暴過後,迅速恢復的海平面,讓人再也再也感受不到他半分的情緒。
這一次,肖氏集團在國是要跟美洲的另一大集團談合約,本來已經談好的事情,臨時有變,事情又緊急,華遠晟才會親自前來。
這裏跟國內的時差大,三個人在辦公室一直研究着解決方案,一直到下午才搞定,晚上又得去參加宴會。
宴會上,人多得數不清,喝下去的酒也不少,冰涼的酒水帶着火辣辣的味道刺激着味蕾,人的思緒也漸漸變得模糊,至少酒量一向不錯的華遠晟醉得一塌糊塗
「嗯」
肖海倩和黎明輝跌跌撞撞的將醉得不省人事的華遠晟扶到房間裏時,強烈的燈管刺激着他半眯着的眼睛,讓他眉頭緊皺,從鼻子中發出一陣不舒服的聲音。
「肖姐今天也累了,不如先回去休息吧,華先生這裏有我就行了!」黎明輝將華遠晟的放到床上,看着肖海倩恭敬而疏離地道。
肖海倩也看了他一眼,冷艷的臉上什麼毫無表情,徑直走向洗浴室,只聽得一會兒就有了流水的聲音,讓外面的黎明輝蹙了蹙眉。
肖海倩一出來,看到黎明輝還在,一邊拿着濕透了的毛巾往華遠晟躺着的床邊走,一邊淡聲道:「你先走吧!這裏有我就行了!」
黎明輝的眉頭幾乎一皺,思慮了一遍,臉上依然沒有什麼神情,口中道:「肖姐,我想你是不是不太適合留在這裏?」
肖海倩停下用熱毛巾擦拭華遠晟的手,扭頭冷聲朝着他道:「黎明輝,我做事什麼時候也輪到你來管了?」
黎明輝見她執着的不肯走,態度頓時也變得強硬了一些,「肖姐,我相信你了解華先生的脾氣,我想他醒來,應該是不會想看到別的女人出現在他的房間裏的。」
他不卑不亢的盯着那個瞪着他的女人,唇角邊帶着一絲冰冷的笑意,口中特地咬重了「別的女人」這四個字,就是為了提醒!
只是他的提醒剛落下,事情就發生了轉機!
「熱」
嘴裏鼓囊着,華遠晟煩躁的扯着領口的領帶和襯衫。
酒水在身體裏發酵,不清楚的燥熱在身體裏散開,再加上被肖海倩放在頭上的熱毛巾,更是讓他煩躁得厲害,隨手一扯,在肖海倩還來不及阻止的情況下,毛巾被扔得了很遠。
「唉」
肖海倩皺眉想阻止,誰知,華遠晟剛收回來的手無意中碰到了她帶着涼意的手,可能是覺得舒適,竟然一下子將她扯了下去
她趴在了華遠晟的身上,兩人徹底的成了女上男下
男女之間的身體碰撞,柔軟與堅硬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兩人呼吸相互噴灑在對方的臉上、鼻子上,灼熱、滾燙、還帶着誘人的香氣,肖海倩一時不禁也將他看得呆了
四目相對,他渾濁的眸中是動人的迷惑,讓她的心口怦怦的跳着,冷艷的臉上漸漸顯示出了一的紅暈,放在床單上的手指也漸漸地緊張的收緊了
肖海倩因為剛從外面進來,帶着些微讓人舒服的涼意,引起了燥熱的華遠晟的注意,女性的柔軟畢竟與自己完全不同,即使是醉酒了,本能也不會讓他忘記探索,他的手竟然一的開始在其身上探尋
「華」
一邊的黎明輝也着實沒有料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冷淡的臉色也顯然是僵硬了一瞬,像是不知所措一般。
他本想去阻止肖海倩,可是華遠晟自己動了手,他伸出的手只能懸在空中,漸漸收回,深深地看了那重疊的兩人一眼,而後轉身離開
屋內的氣溫越升越高,漸漸有種燎原的勢態
「遠嗯」
身體被男人的大手觸摸,穿着的外套漸漸被凌亂的扯開,肖海倩臉紅心跳到不行,可到底還是沒有阻止
「遠遠晟」
兩人的呼吸似乎都漸漸變得濃重,她也不知道華遠晟到底要摸索什麼,只是被他這樣觸摸着,讓她心底也漸漸湧出一股不清的情緒,像是要將她包圍
「呃」
意亂情迷,自制力一向不錯的肖海倩竟然發出了曖昧之音,看着那急切地探索的男人,羞澀地笑了笑,忍不住捧住了他的頭,吻了下去
只要是他要的,她願意給
「丫頭」
封閉的房間中,迷迷糊糊的男人突然吐出這兩個輕喃的字眼,讓肖海倩動作有一瞬間的停滯,可下一秒隨着男人的動作,又嬌羞地笑開了
本來以為事情能夠繼續發展,只是,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發生得那麼突然!
「啊!」
就在肖海倩捧着華遠晟的頭,想吻下去時,本來迷迷糊糊的華遠晟突然睜開了眼睛,抓住了她的手,手腕上劇烈的疼痛讓她失聲,只能看着眼前像是從地獄中冒出來的男人一般。
華遠晟怒目瞪着她,像是能把她吃下去一般!
這一瞬,她只覺得心臟一抖,心中有種不出來的心虛,讓她在他的目光下不由得地低下了頭
「你怎麼會在這裏?」
華遠晟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頭還是痛着,思想也不是很清明,但還不至於糊塗。
「我」
肖海倩被他這樣低沉的一喝,眼睛一紅,鼻頭突然就是一酸,看着眼前冰冷的男人,仿佛是第一次看他一般。
她不該在這裏嗎?那應該是誰?那個女人?再了,剛剛不是他主動的嗎?現在又拿這件事來問什麼罪?
一股強烈的羞辱感在心底湧出,可驕傲不允許她低頭。
她使勁的把淚水壓下去,儘量沉着聲音道:「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房,我本是想給你敷敷熱毛巾,沒想到你會突然拉住我,然後」
沒有完的話,華遠晟大致也能明白是什麼,沉沉的看了她一眼,才放開她的手,「明輝呢?」
冷淡的聲音不夾雜任何一絲情緒,剛剛還溫存的男人一醒來開口問的是別的人,作為一個女人的肖海倩委屈不甘得更是厲害。
肖海倩的手得了空,鼻頭的酸澀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多,徑自將被他弄得凌亂的衣服往身上一扯,整理好,了句,「他回去休息了!」
她看着目光沉沉的他,不躲不閃,似要看他把這件事情怎麼處理!
誰知,華遠晟竟然也起了身,淡聲道:「時間很晚了,你也回去吧!今天的事情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着,已然轉了身,往浴室走了去。
不一會兒浴室重新傳來了嘩啦啦的聲音,磨砂玻璃上恰好透出男人偉岸的身影,模模糊糊,就像他的人一樣,永遠只看得到,摸不到
一滴淚水悄然在臉上划過,肖海倩使勁的伸手一抹,轉身往外面走了去,只是沒有想到,打開門的一瞬間,竟有人與她四目相對!
黎明輝還沒有走
肖海倩能擔任起肖氏集團總裁的位置,肯定有她自己的魄力,畢竟凡事都有各自存在的理由。即使在經歷了那樣的事情之後,她不會像其他女人一樣哭哭啼啼!
第二天一早,該做的工作同樣完成得出色,不該的話同樣也沒有多一句,而華遠晟更是個工作狂,忙得不可開交,這一頁就像是接過去了。
同時,他們忙碌,這邊的沈夢柯也是分身乏術。
醫院裏的塗珊珊的情緒很不穩定,晚上只有抱着她睡,她才會安穩,醒來要是看不到沈夢柯,也會心慌。
一次,沈夢柯出去買東西了,回來的時候,就只見塗珊珊坐在床下哭,像極了被丟失了的孩子,哭得可憐。
看到她出現的那一剎那,塗珊珊立刻就抱住了她,哭着她不要她了,聽得沈夢柯心酸不已。
自那以後,她再也不敢將她一個人放在病房,總是把她帶出去一起。
一是不放心她一個人,二也是怕戚少威把她帶走,她會害怕。
為了照顧她,沈夢柯只能請假,聽到她又要請假,李莉箐差沒把手機給摔了,可到底還是批准了。
實話,在這樣的一個大公司里,還有領導能夠忍受她不斷請假,倒也是件難得的怪事!
等到塗珊珊稍微好一時,沈夢柯才驚覺時間已經過了一周了,那麼他回來了嗎?應當是回來了吧!
這個念頭從腦海中一閃而過,沈夢柯立刻搖頭將它排除!
都是怎麼了?沈夢柯,你是受虐受習慣了,是吧?
沈夢柯不想去想這個問題,只覺得能躲一時是一時,沒想到下午帶着塗珊珊去散步回來時,竟然看到了這個虐她千百遍的人。
「沈姐!真是巧啊!」
沈夢柯本來沒有注意路人的習慣,可不知道是不是華遠晟的氣場太強大了,準備進病房的一瞬間,身子驀地一抖,像是被冷風吹過一般,下意識地回了個頭,就看到了華遠晟,還有跟他一起的肖海倩。
對於肖海瑤,沈夢柯交手過幾次,可能還比較熟悉,可對於肖海倩,她的認知僅限於那個嚴厲的姐姐,和能把冷硬古板制服穿出萬種風情的女人。
以前,她只覺得華遠晟氣勢沉穩,英俊挺拔,時而謙遜爾雅,時而邪魅誘人,是理想型的夢中情人,無人可以般配!
而今天的肖海倩一身白色長裙,倩麗明媚地站在他旁邊,沈夢柯瞬間覺得原來世間還當真有金童玉女那麼一!
許久不見的男人,突然碰到,沈夢柯有一恍如隔世的感覺,聽着他的話,再看看挽着他手帶着微笑的肖海倩,她只得禮貌性的了頭。
「華先生,肖姐巧!」
聽聞沈夢柯問話,肖海倩也了一句,「巧!」
不咸不淡,臉上的微笑讓人覺得與她相隔了十萬八千里!
不過,是挺巧的,不然她們在這住院部怎麼會碰到這麼兩個人?
一個巧字將千言萬語概括,沈夢柯自覺無話可,低了低頭又抬起,腦子裏始終想不到一個合適的句子。
她是什麼身份?肖海倩又是什麼身份?誰也不是誰的誰,可以什麼呢?想了想,再抬起頭來,沈夢柯正想一句「我先進去了,你們忙!」
肖海倩含笑看了一眼華遠晟,而後朝她開了口,「沈姐怎麼會在住院部?不舒服嗎?」
沈夢柯這一腳都已經準備抬起來了,聽到這話也只能頓住,答道:「不是,我一個朋友住院了,我在照顧她!你們」
結尾的話還沒有完,華遠晟已經開了口,「沈姐可真是個有情有義的人!華某倒是挺好奇的,究竟是什麼朋友能讓沈姐這麼盡心盡力?」
聽到這聲音,不知為何,沈夢柯竟然下意識的抖了一下,明明也不嚴厲,不陰沉,也沒有威脅啊
她顫顫兢兢地抬起眼皮子往華遠晟那邊看去,只見他臉上似笑非笑,不清是玩笑,還是真
「華先生笑了!那你們」
沈夢柯乾乾地笑了兩聲,準備轉身時,視線無意中飄到了肖海倩拿着的那張紙上,婦產科
短短的三個字仿佛成了沈夢柯心頭的傷疤,一整個下午,從華遠晟和肖海倩離開的時候,她的心頭、腦海就一直藏着這三個字,直到晚上
白天可能是玩得太厲害了,塗珊珊那一天睡得很好,情緒也很是穩定,沈夢柯心裏壓着事情,又想到在醫院住了那麼久,該回家一趟,這才回了家。
沒想到,剛出醫院門的時候,竟然碰上了剛好過來的陸水笙,什麼也要送她回去,她今天被華遠晟的事情弄得煩了,沒有心思周旋什麼,也就讓他送了。
可不知道怎麼的,想到今天看到的華遠晟,她總覺得心虛,連屋子都沒有請人進,直接讓他回去了。
這一周以來,陸水笙一直都有來,不頻繁,但總能讓人感受到他的存在,有時候可能是一頓鮮美的早餐,有時候可能是一隻鮮花,有時候又可能是一句短訊的問候。
他性格淡漠,較為溫潤,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倒是像是在用一的行為影響她,進入她的生活。
可就是,這樣的行為,讓她莫名的有兒害怕
一個星期沒有人住過的屋子,仿佛連空氣都充滿了一股灰塵的味道,她卻沒有注意到屋內的一絲光亮,她剛打開門,燈都還沒有來得及開,一聲慢悠悠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你去哪兒了?怎麼才回來?」
不輕不重,語氣聽不出好壞,只是這聲音從黑暗中飄進沈夢柯耳朵里的時候,順便也進入了她的心裏,讓她又是下意識地一抖!
他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他是怎麼進來的?他現在不是應該美人在懷嗎?怎麼會到她這裏來?
亂七八糟的問題在心頭凝聚,可是這樣的情景,讓她最能聯想起來的還是多年前,那個並不美好的夜晚。
那些畫面再一次在腦海中划過,沈夢柯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顫動,連放在開關上準備開燈的手也忘記了行動。
昏暗地屋子裏,她站在門口一動不動,透過窗外的一絲光亮,她可以隱隱約約地看到狹的客廳沙發上也坐了一個人!
手中夾雜着一的光,嗆人的厭惡一將她包圍,無法逃脫,她一抬頭四目相對之下,竟然覺得自己被那灼灼的目光看穿了!
「問你話呢?啞巴了?!嗯?」
像是等待得不耐煩了,華遠晟突然扔下了手中燃着的香煙,大步地走了過來,一下子捏住了她削弱的下巴!
「我」
男人獨有的氣息帶着一絲強烈的厭惡猛地襲來,沈夢柯不合時宜的打了一個噴嚏,鼻子也跟着不舒服起來。
她真是累糊塗了,連鼻子也失去了最基本的靈敏,屋子裏那麼大的煙草味,她竟然才聞到!
記憶中,華遠晟是很少抽煙的,就算是抽煙也不會當着她的面,因為她的鼻子對這種東西敏感,稍稍有一就難受至極!
「我讓你話,你聽到了沒有!」
耳邊的聲音帶上了一層不耐煩的嚴厲,黑暗中捏在下巴上的手力道也更重了一層,沈夢柯有種錯覺,這下巴會不會就此被他捏碎?
「是會駢夫去了?還是跑哪兒野去了?連家門都忘了進了?」
一字一句地從華遠晟的嘴裏蹦出來,沈夢柯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吧,只是自虐一般的在腦海里不斷回想那晚的場景,身子抖得厲害!
可她越是半天不出來一個字,華遠晟就越覺得她心虛,心底的煩躁也越是濃重,手稍稍一動,她的下巴就被迫抬得更高了,兩人身高有差距雖不大,可就這麼一下,沈夢柯也得難受地墊着腳!
沈夢柯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儘管光線太暗,她看不清出來,可也能深刻的感受到他此刻的目光恨不能將她抽筋剝皮了!
想起今天白天見到的畫面,她突然很想笑,這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已經把一對漂亮的姐妹花輕輕鬆鬆的弄到了手,晚上又跑來她這裏做什麼?
「不話,是嗎?」
是咬牙切齒的設問!
沈夢柯的沉默直接讓滿心怒火的人火上澆油,黑暗中的他驀地一笑,道:「既然不想,那麼我們就換一種你肯話的方式!」
意味深長的話讓沈夢柯有一瞬間沒明白過來,可接下來下巴被放開,身子猛地被他扯進懷裏,手上拿着的隨身包包「啪」的一下落地。
而她撞上他結實的胸膛,耳邊只傳來「嘶拉」一聲,涼意猛地襲身,她終於明白到了他想要做什麼了
「不不要」
沈夢柯緊緊地捂住自己的身子,瑟縮着祈求,她實在是害怕那樣暴戾的他,多年前的那個相似的夜晚所產生的恐懼還在心間徘徊,她實在是不敢輕易的再去承受他的任何一怒意!
是的!這男人今天不知道是發了什麼瘋,雖然他只是簡簡單單的了幾句話,可她就是能感到那深深地怒意!
不知從何處而來的怒意!
「不要?」
女人在這個時候越是閃躲抗拒,就越能激發男人心中的惡劣因子!
華遠晟才不管那麼多,邪惡的一笑,將瑟縮着的她強行拉了回來,冰涼粗糙的手一一的在她的臉上滑動,帶着並不難聞的香煙味的氣息就那樣曖昧的噴灑在她的耳際。
「你哪一次了要?最後不都是求着我嗎?呵呵!既然你什麼都不肯,那麼我就只能用這種方式了!」
冰冷又邪魅的話像極了蛇即將咬人時,那冰冷的信子在四周纏繞的感覺,沈夢柯身子已經抖得不成樣子了,卻還只是搖頭,驚恐地道:「不不要」
「啊!」
可華遠晟哪裏肯聽,伴隨着他話音的落下,一陣劇烈的疼痛已經席捲了沈夢柯的全身,絲毫沒有準備的她只能被迫得承受着這份難言的痛苦
冰冷與火熱,眼前是他,背後是門,沉沉浮浮,整個人像是被放在海上漂浮一般,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他始終不肯放過她一絲一毫,似是要讓她棄械投降。
男人與女人不僅僅是在生理上有區別,在力量上也是區別大的可以!無論她怎麼掙扎,怎麼抗拒似乎都成了蚍蜉撼樹!
最後,她只能把垂在身側的手緊緊地捏着,讓指甲幾乎陷進皮肉里,咬緊牙關,以此疼痛來緩解其他地方的不適
可她越是倔強的不肯讓任何一聲音外泄,華遠晟笑得就越發的邪惡,他本就早有料到,也不去強迫她,只讓動作一下比一下發狠,讓她努力壓制在喉嚨里的聲音不得不破喉而出
外面夜色沉沉,沒有拉緊的窗簾泄出了一絲絲光亮,將躺在身邊的女人的蒼白面容映照得一清二楚,淚痕猶在
她哭了
他還是把她給逼哭了
華遠晟定定的看着她臉上的光亮,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將她的淚痕一抹,然後往嘴裏一放,咸澀的味道讓他下意識地蹙了眉頭
在這一場男女力量本就懸殊的戰爭上,他用邪惡的手段得了逞,沈夢柯最終還是求饒了,可為什麼他的心底還是沒有一的痛快?反而讓原本壓制着的不痛快變得更加煩躁呢?
「你為什麼就不能聽話一呢?」
華遠晟將那熟睡的人擁過來,往懷裏一扣,擰眉似的嘆了一口氣,「要是你能乖一,該有多好」
沈夢柯睡覺的時候很乖,一個晚上可以維持一個姿勢不翻身,沒有伶牙俐齒,也沒有將人氣得牙痒痒的話,更加沒有一大群工蜂為着轉的討人厭。
紅潤的嘴唇嘟嘟的,調皮的長髮鋪陳在枕頭上,有幾絲散落在臉上,顯得寧靜又美好。長長的睫毛打在眼瞼下落出了一片陰影,這些日子看來她也是沒有休息好的。
那今晚就好好休息吧
清晨的陽光照射在臉上時,沈夢柯沉重的眼皮幾乎快要睜不開。也確實是睜不開,最近總是忙東忙西,看似不用上班,實則照顧人比上班還累。
「嗯」
醒來,沈夢柯習慣性地伸了懶腰,結果,卻發現身子不僅疼痛難忍,而且還被什麼東西壓着似的,掙脫不開。
她睜開眼睛還沒有將眼前的龐然大物看清楚,身子已經重新被擁緊了,「再陪我睡一會兒,我困!」
只此一句話,沈夢柯腦海中的迷糊徹底的散盡,昨晚那些不好的記憶,她被各種強迫的姿勢,滿身心的屈辱讓她瞬間僵硬了身子!
她她應該外做夢的時候都提醒自己防衛這個男人的,怎麼如今在他懷裏竟然還睡得那麼天昏地暗?!
「華遠晟,你起來!」
這男人想出現就出現,想消失就消失,隔了很久不出現,每次一出現就拿各種莫名其妙的怒意來懟她、強迫她,很好玩是不是?
他把她當成什麼了?充氣娃娃?發泄他憤怒的工具?這男人是不是有兒自大得過了頭!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3s 3.904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