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魏亓君看到這條短訊的時候,覺得非常的奇怪,自己什麼時候有發過應聘信息?而且更奇怪的,是這個神奇俱樂部的名字,他只聽過足球俱樂部、跑車俱樂部、拳擊俱樂部,可是沒聽過這個叫做神奇的俱樂部,真的有那麼神奇嗎?
不過,好在是現在有了工作機會,而且短訊中了,同意他的應聘要求,不就是同意了允許他只上晚班的要求嗎。
一定要珍惜機會。
這個短訊的發送時間是昨天,意思不就是面試時間就是今天嗎,於是魏亓君一下子跳了起來,趕緊跑到洗漱間洗把臉,又急急忙忙跑回宿舍換了衣服,正要出門,當走到門口的時候,這才發現,現在距離晚上,還有非常久的時間。
心裏一陣鬱悶,也許是自己太過心急了,於是自己又打開短訊再看了兩遍,直到非常的確認短訊上所的內容是真的,才能關上手機。
可是想了想,又有些心慌,畢竟不知道這個俱樂部究竟是幹嘛的,於是再次好奇地打開手機網絡搜索了一下神奇俱樂部,沒想到,還真的給搜出來了。
只不過,打開以才發現,這神奇俱樂部的網站上,只有六個大字,「您唯一的選擇」。
再想想便有些鬱悶了,除了這六個字之外,竟然一有用的信息都沒有。
這時,鍾琪斌他們回來了,帶來了早飯,於是魏亓君便一邊吃飯一邊把這個這條短訊遞給了他們看。
鍾琪斌拿過短訊一看,緊接着就笑出聲:「阿七,還真的有人找你做牛郎啊,可以的,以後記得多吃一些養腎的補品。」
魏亓君嘴裏含着雞蛋餅一臉鄙視的表情,含糊地:「你才養腎,你全家都養腎。」
陶佳斌倒是:「這個俱樂部工作怎麼樣,如果很高的話,幫我問問還收人不,干體力活,我在行。」
鍾琪斌撇了他一眼,鄙夷地:「你不會是想吧。」
沙一奇倒是一本正經地:「還是心一為好,我看網上,最近,我們學校附近有許多男子離奇失蹤,然後被發現的時候,都已經死了。」
沙一奇突然這麼一,扯開了話題,大家都安靜下來了,頓時,感覺到雞皮疙瘩寒顫着。
魏亓君有些不相信,問道:「真的假的,我怎麼沒看到新聞。」
「我也是昨夜裏在鍾大的論壇上看到的帖子,只不過剛發帖不到1分鐘,就被刪帖了,正巧我那時沒睡,眼疾手快,」沙一奇扶着眼鏡,繼續道:「帖子裏寫了這些人的死因,貌似都是心臟病發作而死。」
心臟病?會是那麼巧嗎?失蹤的人都是心臟病發作,不過沙一奇既然提到了這件事,那麼自己心便是了。
悠閒的周末,上午宿舍打打牌,下午就一起去網吧開黑,直到晚上在外面吃了飯,魏亓君就告別了他們三人,獨自打車向着短訊中的地址去了。
神奇俱樂部的地址,並不在鍾大附近,不過也不算太遠,走路的話需要半個時,第一次去,就奢侈一下叫出租車,饒了幾個彎,沒一會,便找到了。
神奇俱樂部位於京南大道最繁華地段的一條深巷中,一間的門面,平日裏沒人會注意到這個俱樂部的所在,當魏亓君走到俱樂部前,通明的白色霓虹燈,赫然寫着兩個大字「神奇」,然後下面三個紅色字「俱樂部」,歪歪扭扭的,看起來似乎是刻意為之,也許這就是創意吧。
裏面一片漆黑,貌似是沒有開業,魏亓君在門口站了半天,也不見有人進去或者出來,於是按照短訊中發件人的電話號碼撥打了回去。
「嘟嘟您好,歡迎撥打神奇俱樂部,我是饅,饅頭的饅,不是野蠻的蠻喲,很高興為您服務,請問有什麼需要嗎?」甜美的聲音從手機中傳出。
「咳咳,您好,我是來應聘的。」他很禮貌地。
「應聘?額...嗯?哦,對了,魏亓君是嗎?」貌似想了半天才想起來的樣子。
「是我。」
「您在俱樂部門口嗎?」
「是的。」
「推門進來就好了。」緊接着就掛了電話。
「什麼?」話還沒完,就聽到對方「嘟嘟」的聲音。
魏亓君一臉鬱悶的看着俱樂部的門,心這都什麼跟什麼,也不出來個人接一下,不過既然電話里的她讓他自己推門進去,那就不客氣了。
於是魏亓君走上前,一把推開了俱樂部的門。
走進俱樂部後,一片漆黑,也不知道這俱樂部是為了省電還是什麼,捨不得開燈,不過好在最裏面有指路標示,牆上面掛着綠色的霓虹燈字,寫着「走這裏」。
原來,這間二十平米不到的店鋪,有地下室,那這個俱樂部,應該就在地下室了。
沿着樓梯下來了地下室,有一道長長的走廊,來也奇怪,走廊裏面也沒有開燈,只是那「安全出口」的綠色逃生指示燈顯得這走廊有些詭異。
走到了盡頭,有一扇鐵門,魏亓君拉着鐵門的副手一拉,頓時,他被鐵門後面的情景給驚呆了。
「hateyuhen,ustrealizedthat,gtafeeling,utdn&09;tknhy,hateyuhen,ustrealizedthat,gtafeeling,utdn&09;tknhy..y..y。」
音樂特大聲,滿屋的人,各種嘈雜,原來,這個俱樂部是一座酒吧。
而此時,正有兩個大嗓門的人在對持着。
一個大鬍子壯漢指着另一個妖里妖氣的男人一臉怒氣地喊道:「你他娘的就是個娘們兒,是帶把的咱們現在就挑一下。」
那妖男伸出蓮花指指着大鬍子不屑地道:「喲喲喲,你真以為我怕你,先看看自己吧,你可真爺們兒,瞧你那邋遢樣,誰會喜歡你,」罷,又一把拉過旁邊看戲的女生問道:「貓兒,你跟哥哥,你會喜歡這樣的男人嗎?」
那叫做貓兒的女生穿着一身貓仆裝,十分的可愛,她此時緊張地喃喃道:「我...我...我不知道,喵。」
完,轉身就跑。
「瞧瞧,連貓兒都不喜歡你。」妖男輕哼。
罷,這兩個人再次鬥起了嘴。
正看着他們發呆的魏亓君,突然被攬住了脖子,他轉頭一看,一個化着濃妝穿着性感低袍的女人,正用着她的大胸脯着自己的胳膊,面帶紅光一臉沉醉,嘴裏散發着酒精味,醉醺醺地問道:「弟弟,姐姐漂亮不。」
魏亓君老臉一紅,緊張地道:「漂...漂亮。」
這個性感地女人對他的回答很滿意,於是用力對着他的胸前一拍,並且自己毫不在意陌生人,不在乎形象的打了一個嗝:「姐姐就喜歡你這樣實話的人。」然後,搖搖晃晃地拉着他向吧枱走去。
魏亓君被她這麼一拍,頓時像是被人踩了一腳一樣,差要吐血,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拽到了吧枱。
性感女人向吧枱椅上一座,對着酒保喊道:「阿棟,再來兩杯89。」
那酒保專心擦着自己的酒杯,仿佛不聞身外事。
性感女人見狀用力拍了一下木吧枱,喊道:「阿棟,聽不見嗎?給姐來兩杯89。」
她的嗓門和胸成正比,震耳欲聾,而這時,酒保阿棟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出了兩杯酒,放在了他們的面前,翻了個白眼:「丹姐,咱這桌子壞了你可賠不起,哦對了丹姐,友情提醒,您欠下的酒水費已經足夠扣掉你半年的工資了。」
然後,阿棟轉過身去,繼續擦着他的酒杯。
「知道了知道了,真囉嗦。」這個叫做丹姐的性感女人將其中一杯遞在了我的面前,迷迷糊糊地道:「弟弟,來,和姐姐喝一杯。」然後將另一杯一飲而盡。
魏亓君使勁地擺了擺手:「實在不好意思,我不怎么喝酒。」
其實他心裏是在想,這陌生人的酒怎麼能隨便喝。
丹姐再次打了一個嗝:「沒意思。」然後將他面前的那杯拿了過來再次一飲而盡。
直到魏亓君看着她喝完後,迷迷糊糊地爬在了吧枱上睡着了,阿棟才轉身問道:「你是丹姐的弟弟?要不,你來幫她付了她欠下的酒水費。」
魏亓君隨便問了一句:「多少錢?」
阿棟毫不在意地:「三十多萬吧。」
魏亓君一聽,趕緊搖着頭:「不不不,我不認識她,我是來應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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