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太陽照射在他的鋪上,他揉着腦袋,頭疼眼花,不勝酒力的他昨天喝的有多,導致醉後出盡洋相,幸虧提前設置了鬧鐘,要不然今日的開學,一定會遲到。
立馬起了床,又叫醒了其他人,洗漱換衣服,收拾好床鋪,整理好儀容準備出發去教室了。
第一天的自我介紹以及教科書的發放無二,只是在走廊的時候,遇到了抱着書本的夏瑤。
「你還好嗎?」魏亓君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夏瑤也看到了魏亓君,並且禮貌地頭問道:「你呢?」
一聲「你呢?「,勾起了魏亓君無數的回憶,仿佛曆歷在目。
「阿七哥,長大後,我嫁給你好嗎?」女孩大大地眼睛懵懂地看着男孩。
男孩輕柔着女孩的秀髮溫柔地:「只要天不塌,我就永遠保護你。」
當魏亓君從回憶中醒來的時候,那個女孩已經走了,也帶走了他的思念以及哀愁。
「幹嘛呢?」鍾琪斌找到了領書沒有歸來的魏亓君,見到他在發呆,便奇怪地問道:「領個書怎麼老半天不見人影,誒?我的書呢,你不會只抱了自己的吧。」
魏亓君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是想要忘掉夏瑤還是告訴鍾琪斌沒有領他的書,不過看到了這位摯友,心中的傷感也就放下了許多,他便沒好氣地道:「沒看到課本這麼多嗎?自己去抱,我一個人抱不下的。」
鍾琪斌豎起中指鄙視了魏亓君,然後獨自一人去教務處領書了,留下了他默默地向宿舍樓走。
但是心中仍然想着,再次遇到了夏瑤,到顯得非常的陌生,當初,不知自己做的是否是對的,可是如今已經形同陌路,也就沒有什麼可留戀的了,一邊走,一邊想,走在通往宿舍的校園中,魏亓君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猛地一回頭,竟發現了,那個戴口罩和黑色鴨舌帽的女生正站在樹底下盯着自己。
戴口罩的女生看到魏亓君發現了她,於是便大大方方地走到他的面前,出了他的名字:「魏亓君。」
魏亓君被問的很尷尬,因為他並不認識這個女生,雖然見過一次面,但是她一直是帶着口罩的,難不成有什麼深仇大恨嗎?還是自己曾經的罪過這個女生,不過當他被喊道自己名字的時候,不由地回了一聲:「嗯?」
戴口罩的女生眉頭緊皺,不耐煩地問道:「你是什麼屬性?」
屬性?什麼屬性,問的是屬相吧,不過,被陌生女生當中問道自己的屬相,確實有些尷尬,「屬,屬蛇。」
顯然,這個回答戴口罩的女生聽起來並未滿意,此刻,她貌似有些疑惑地看着魏亓君道:「你還沒覺醒?」
覺醒?什麼覺醒,沒睡醒?不對,這時,魏亓君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個戴口罩的女生有中二病,於是他像是看着病人一樣的眼神,奇怪地看着她,試探着道:「我是大魔王。」
而她卻翻了翻白眼,留下一句「神經病」,然後轉身離開了,留下了魏亓君獨自一人風中凌亂。
這都什麼跟什麼,這個女生非常奇怪地走到他面前了他聽不懂的話,最後還罵他神經病,簡直是不可理喻。
被這個戴口罩的女生這麼一折騰,魏亓君倒是也忘記去想夏瑤的事情,無語之後,他只好繼續抱着書本向教室進發,剛要起步,就聽見了後面的鐘琪斌呼喚聲:「阿七阿七,等等我!」
鍾琪斌抱着一堆堆的書,歪七扭八地向魏亓君跑來,魏亓君看着他那幾乎要灑落一地的課本道:「我大眼,你慌張什麼,慢。」
鍾琪斌卻是一臉淫蕩的壞笑,眉毛上挑:「剛才那個女生是誰?」
原來,鍾琪斌看到了與魏亓君搭話的那個戴口罩女生。
魏亓君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誰:「就是昨天在超市前遇到的那個人。」
鍾琪斌很有玩味地看着他,又再次很有深意地頭:「不會那麼巧,肯定是跟蹤你,莫非,是哪個暗戀你的女生不成。」此刻,鍾琪斌變得像福爾摩斯一樣,抱着書還要拖着腮幫,在那裏不斷地頭,嘴裏還念叨着:「不應該,怎麼沒人看上我?」
魏亓君懶得理他,轉身抱着書就向宿舍走去,留下了鍾琪斌一個人原地思考。
忙碌了一天,宿舍的一群人都回來了,沙一奇在激情地玩着英雄聯盟,不時嘴裏還吐着不文明語言,這倒不像是他的外表一樣斯文,年輕人嘛,遊戲世界打打殺殺正是這群九零後的樂趣,陶佳斌正在練着他的啞鈴,節奏均勻有力,而鍾琪斌則是在他旁邊和他吹着牛逼。
魏亓君卻安靜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思索着自己的回憶。
「阿七哥,為什麼你只是比我大一個月,我就要叫你哥呢?」
「這個問題,我也不清楚,不過既然我是哥哥,我就要做哥哥的責任。」
「那好吧,阿七哥,既然你是哥哥了,那我要吃雪糕,可是我媽媽不給我買。」
「沒問題,等咱們媽媽回來了,我就求我媽媽買雪糕,然後把我的雪糕讓給你。」
「嗯嗯。」
兩個五六歲大的男孩女孩,坐在公園的長椅上,以幼稚的大人口吻在相互交流着。
這是魏亓君最幸福的回憶,也是他與她的專屬回憶。
不知不覺,他已經睡去。
第二天,便進入了正常的課程。
學習是最枯燥的,可偏偏這堂課正是主修課金融,他看了看教室中滿座的學生,有好多,都是原來同一所高中的。
大家都在交頭接耳,討論學習的,討論遊戲的,其實最多討論的就是夏瑤,只可惜,夏瑤雖然是金融系,可因為金融系今年招生已經超標,所以被分兩個教室上課,而魏亓君所在的教室就在夏瑤的隔壁。
報考金融系,一直都是魏亓君的夢想,因為他的父母,就是金融業的精英,只可惜,還未大展宏圖,便遇到了車禍,人算不如天算,原本幸福美滿的一家,就這麼支離破碎了。
畫面轉變,是兩個少年少女在通電話。
「阿七哥,我們都上高中了,時間真快呢。」
「是啊,轉眼間,某些人從屁孩變成了黃花大姑娘。」
「不許笑我,你才是屁孩,對了阿七哥,以後你上大學了打算學什麼專業?」
「金融吧,我想和爸媽一樣,以後工作也要去爸媽曾經工作的地方上班。」
「好,那我陪你。」
「喂,阿七,在想什麼呢?」
另一個聲音打斷了魏亓君的思緒,回過神,一張猥瑣的臉,以十公分的差距,盯着他的臉,愣是嚇了他一跳,於是他推開了摯友,嘆了口氣「沒想什麼。」
「沒想什麼?剛才你的那臉上洋溢着的明顯是幸福。」鍾琪斌非常地質疑。
魏亓君無奈地:「明顯嗎?」
鍾琪斌着頭:「明顯。」
魏亓君尷尬地問:「有那麼明顯嗎?」
而鍾琪斌更是用力地着頭:「十分的明顯。」
魏亓君聳了聳肩若無其事:「哦。」
倒是鍾琪斌不樂意了,好奇心猶如上萬隻螞蟻在身上爬着,一把摟住魏亓君的脖子,笑着:「快跟我,你剛剛想什麼呢。」
魏亓君搖搖頭,並不像告訴他,而就在這個時候,教室的最前方響起了粗狂的女聲:「安靜!安靜!」
大家的注意力迅速被轉移,原來是任課教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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