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回去呢!」李清遠看着船艙底部的一堆試驗品,瞬間心中有些犯嘀咕。
愛德華果然是鬼斧神工,自己安排的東西基本全都弄好了,可是固然他醫術高超,但是眼前的問題,確實半分忙也幫不上。
「主人!您是不是在煩惱回國的問題!」唐天玲本來是跟在身邊不敢話的,可是在見到李大師愁眉苦臉的樣子後,忍不住問道。
「是啊!這一船的東西,該怎麼運回去啊!」
廣南雖地處內陸,但是卻靠着江,所以這艘船倒是可以直接開到城郊,從交通上來,倒沒有什麼難題。
但是如此大的船隻,還是掛的外國旗幟,合船上下幹活的都是外國水手,若海關會把他們漏掉不查,那也簡直是笑。
若是交幾個錢,李大師到也不在乎,但是這船底的材料,確實無論如何那個都不能見人的,有一個見得了光,自己馬上就要變成眾矢之的。
「依奴才的淺見,要不然咱們找走私的問問?」種花家關防之嚴,天下聞名,唐天玲也知道,這可不是私自夾帶個把家用電器,而是一船艙的實驗體,想正大光明的過海關,根本是不可能的。
「走私!」李清遠有些心動,但是考慮了片刻,還是將這個念頭打消了。
首先一來自己根本不認識什麼人脈,現在臨時抱佛腳,卻是連佛在哪裏都不知道。
二來嘛,手裏的這些東西,除了是極為相信的人,其他人那是一律也不能知道的。
哪怕這艘船裏面,也就唐天玲和愛德華兩個人,才知道船艙內到底發生了什麼,那些黑暗議會的外圍成員,從開船至今,都只准在甲板上的房間休息,船艙下面,卻是根本不准進入的。
固然老德古拉臨行前像他保證這些人絕對不會有問題,但是對李大師來。
這輩子他能夠完全相信的,也就只有他自己,別人的話,那是無論如何不能全信的。
「冕下,您是為了押運這批貨物發愁嗎?」愛德華剛剛檢查完了幾個器物的生命跡象,發現竟讓都還完好如初,不由得感嘆魔法這個東西,實在是太奇妙了。
本身製造的那種奶牛,雖李清遠兩三筆輕描淡寫就打破了物品之間的dn隔離有些奇特,但是好歹還算可以理解。
但是現在製造的這些洗漱用品,則是有些讓人感到匪夷所思了。
他是正兒八經的天字一號大醫師,對於這些完全違背了生命本能卻又能照常存活的洗漱用品,實在是有些巔峰人生觀。
好幾次愛德華都忍不住想試試看,這些洗漱用品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但是他雖然有時候腦子不正常,可最起碼的智商還在。
這位冕下看起來貌似是個好好先生,但是骨子裏的那股瘋狂,卻是誰也比不上的,自己還要在對方手裏混飯吃,千萬不可以因為這點事自找沒趣。
「是的,莫非你有什麼辦法嗎?」捏了捏洗漱用品的擺台,李大師開口道。
可是話剛出口,他就有些後悔了!
黑暗議會好像在全世界都有門路,若是靠它們,貌似還真的有辦法把自己的這些貨物全部運回去。
但是這樣一來,自己就等於又欠了個大人情,這到時候還起人情債來,真的是一件天大的麻煩。
固然無數電影裏,那種恩將仇報的人簡直數都數不過來,可是在現實生活中,那種人畢竟還是極少數的。
「在下倒是有兩個法子,就是不知道冕下願不願意聽聽!」愛德華想了想道。
「一條,是找議會,雖議會在東方這邊的勢力還很羸弱,但是我想弄一條船進去,應該還不是什麼大問題!」
跟李清遠想的一模一樣,以黑暗議會的本領,買通關防將這條船弄進去問題應該不大。
但是到現在為止,他還是沒弄清那個議會到底是個什麼居心,這種專門收羅天下惡人的組織,卻處處顯得和藹可親,讓人更是有些摸不着頭腦。
見他臉色有些微變,愛德華也知道這位冕下好像不是很願意跟議會多打交道。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李清遠如此方案議會的章程,但是來之前老德古拉公爵對他交代過,不管這位爺要做什麼,都由着他去,再這鑽營人心的事,也不是他一個拿手術刀的所擅長的,所以也就不去瞎想了。
「第二條,那就只有走陸路走私了!」愛德華侃侃而談道:
「我雖然沒有來過種花家,但是當年的時候,還是跟這邊有些交情,知道一些內幕!」他着就調動掛在船上的大屏幕,弄出一副地圖來。
「船,還是依舊行駛,這艘船上除了冕下帶的那些材料外,其他東西都是有着正經憑證的,誰也找不出問題。而那些材料,我們可以在安南港下貨,然後走邊境走私過去!」
愛德華在地圖上比劃了一下,李大師略微一看,就知道這條路的來源。
這條畫出來的路,應該就是所謂的白色通道,每年三角洲運往國內的粉末,九成九都是從這裏運進去的。
固然種花家查處這玩意嚴的要死,基本上抓到就是槍斃的下場,但是俗話得好:
殺頭買賣有人做,賠本生意無人理。在三角洲百十來塊錢一斤的白面運到內陸,能買到幾百塊一克,一反一正上千倍的利潤。
這樣的暴利,不知道多少人紅了眼往裏面鑽,所以雖然每年都要殺掉一大批倒霉蛋,但來來往往掉到錢眼裏的傢伙還是絡繹不絕。
這艘船上,其實真正的違禁物品並沒有多少,愛德華的所有醫療設備和儀器以及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是議會幫忙在古斯塔國背了案的,主要要運走的東西,也就是那批大洋馬以及實驗室里還剩下的幾十塊材料。
「愛德華你繼續開船走海關過,我親自帶着這批洋馬走陸路,只要過了邊境就沒事了!」李大師思索了一會道。
種花家的政策是外緊內送,只要能過的了邊境,十來個大洋馬,一輛車也就運走了,並不是什麼大事。
「唐天玲跟我一起!」想了想,李大師還是不放心這個女人私自行動,固然她這些天表現的非常良好,但是對李大師來,完完全全相信個女人,那還是扯淡。
「那冕下那些材料怎麼辦?」
「那些材料你看着處理,不要留下手尾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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