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結束後。
二人已經睡在了大床上,糾纏在一起,濕噠噠的,彼此呼吸交融。
氣息也融合在一起,空氣中瀰漫着旖旎情慾的味道。
容湛的衣服都濕透了,赤着修長的身軀,手臂橫搭在她的胸口,抱着她已經睡着了。
可是桑夏卻意外清醒,哪怕一場暢快淋漓的歡愛讓她渾身酸疼虛軟。
她緩緩拿開他壓在胸口的手臂,半坐起身,拉過來一條長長的浴巾,蓋住他赤着的腰腹下身,也遮住了自己的胸口。
半坐起來,拿過來床頭櫃前的女士香煙,燃一根,徐徐緩緩的抽着。
她懶懶的倚靠着,長長瀲灩的眼眸清冷迷人,而他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容湛。
看着他的睡顏,他似乎還有些睡得不太安穩,眉頭輕斂着。
她伸出一隻手去輕撫着,又撥弄着他額前的黑色碎發,看着看着,她緩緩俯身,在他額前落下了一枚淡淡的吻。
「容湛,你贏了。」
從現在開始,她願意去從內心裏接受他。
因為,她的那顆對他冷漠的心不知從何時開始變質了。
這個傲嬌的騷包。
她喜歡。
事後一支煙往往是男人上完床後幹的事,而且覺得很惡劣,但是落到桑夏身上,便有着不出的淡漠清冷氣質。
她裹着一條浴巾勉強遮住到大腿根,站在落地窗前輕聲打着電話,要了兩套衣服讓人送過來。
還訂了宵夜。
睡不着,而且過度的消耗體能她很餓。
容湛翻個身手下意識伸出去摟她,可是撲了個空,便皺了皺眉頭,微微睜開了眼。
入眼的就是桑夏坐在床尾,手裏夾根煙,低頭去擺弄手機的身影。
桑夏再看哈倫給她發來的新歌歌詞和譜,看的正認真,一修長有力的手臂就從後面將她帶了上了,撞在他懷裏。
她忍不住輕哼一聲,他搶過她的煙含在嘴裏,含糊的了聲,「別叫了,你一叫老子腦海里都是打馬賽克的畫面。」
桑夏挑眉,「嗯?是打了?」
容湛眯着眼想了下,視線落在她的下身,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聲音黯啞的回了句,「……嗯,沒打。」
不僅僅沒打,還是切身實際的……
「等等!別,受不住了。」
感受着她身後又要起來的欲,她趕緊握住他的手臂制止。
她是真的來不了了,他狂野的時候像野獸,雖然狠性感狠en,快感是翻倍的,但是過後的痛楚酸澀也是等價的。
容湛沒有再繼續可是也沒有動,就是這麼和她緊緊貼着,抽着她的煙吐了一口煙圈,眯着眼道,「太淡了,沒勁。」
「該有這……!」他的另外那隻手貼着她的大腿根要進去。
「容湛,別鬧,我還有事要和你,正經行不行。」
桑夏眼角隱隱抽動了下,痞子就是痞子,給陽光就燦爛,流氓成癮!
容湛一聽她要事,他就下意識的響起病房門口聽到的話,他避忌,「別,我什麼都不聽,你要是非了什麼老子不願意聽的,老子會和你同歸於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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