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hnson的助理說道:「查德有家族遺傳的先天性心臟病,從他的手機里找到最後一條通話記錄,是女朋友打給他的,警方已經和他女朋友確認過,兩人當天鬧了矛盾,查德心臟病突發,從天台上掉了下去,法醫也已經證實心臟病突然是導致他直接死亡的原因。」
回到酒店,沈悠然在包里翻找房卡,見身後有一團黑景籠罩,她回頭一看是季錦川,頓時一臉的疑惑,他不回房站在她身後做什麼?
季錦川低沉着嗓音:「開門。」
她從包里拿出房卡,「滴」的一聲刷開房門,擰着門把進去。
季錦川隨着她進了房間,扯了扯領帶,脫去西裝外套。
她上前接過他的衣服,掛進衣帽間:「那查德的家屬怎麼辦?」
季錦川靠在沙發上,俊眉蹙起:「一筆錢就能解決的事,何必去費神。」
他說的十分在理,畢竟查德的死是個意外,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
公司賠償家屬一筆不菲的賠償金,已是仁至義盡。
她回頭見他疲倦的躺在沙發上,眉頭間帶着倦怠之意,問道:「要洗澡嗎?我去放熱水。」
季錦川睜開眼,唇角勾起邪佞的笑意:「如果有需要自行解決,這幾日體力不佳。」
她大窘,只是看他太累了,想着他泡個熱水澡後好好休息,卻不想他誤解了其中的意思。
她也不解釋,進了浴室去給他放洗澡水,等她從浴室出來後,沙發上的人已經睡着了。
這幾天他一直在忙碌,即便人在國外,也是電話不斷,昨天下午還連續開了兩個視頻會議,每天晚上都處理郵件。
她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在他的面前蹲下,脫掉他的腳子,將他的雙腿放在沙發上,給他蓋了一個薄毯子,怕打擾到他,就退出了房間。
走廊上,肖呈也從隔壁的房間出來,他問道:「季總呢?」
她指了指房內:「睡着了。」
兩人靠在走廊的鍍金扶手上,閒聊起來,沈悠然問道:「你跟着季總多久了?」
肖連微微一笑:「四年了。」
她點了點頭,問出之前的疑問:「為什麼他過生日沒有家人陪着?他跟家裏的關係相處的不融洽?」
不然她實在是想不通,堂堂的季家掌舵人,沒有隆重的生日宴也就算了,還不願意回家。
「這是季總的私事,我不便告知。」
沒想到想要的答案,她略有些失望,肖呈見狀,隱晦的道:「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六年前發生了一件事,之後季總整個人就變了,以前的他朗朗愛笑,待人溫和,不像現在這麼陰晴不定。」
會是什麼事情,讓一個人變成這樣?
她來了興趣,完全沒有挖別人的罪惡感:「和他的家人有關?」
肖呈搖頭:「如果你想知道,可以直接去問季總。」
她登時興致缺缺,朝他翻了一個白眼,給她十個膽她也不敢去問他本人。
「跟一個女人有關,是季總大學的──」
「肖呈!」他的話還沒說完,被一道陰寒的聲音打斷,兩人驀然一驚,同時回頭看去,季錦川不知何時已從房間裏出來,臉色森然的看着他們。
兩人頓時一個激靈,只覺得那陰戾的目光像是要將他們開膛破肚,沈悠然顫巍巍的道:「季總,我們只是……」
「隨便聊聊」幾個字被「呯」的一聲隔絕在了門外。
沈悠然和肖呈被那極大的聲響震的驚嚇了一跳,兩人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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