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然更確定自己沒有認錯人,即便是她偽裝的再好,但身上的香水味不會欺騙人。
「你這樣對的起鄭淮嗎?他是為了你才會去做牢。」
她的話音一落,薛伶怒氣沖沖的走向她:「你不要亂說!鄭淮做牢跟我沒有關係!」
沈悠然看了一眼走廊上路的人,又看向不遠處等她的小護士,壓低聲音道:「你確定要在這裏談嗎?」
兩人往人少的地方走,身後傳來護士的聲音:「你到底還要不要做了?」
因為大多數人都乘坐電梯中,所以樓梯口處沒人,薛伶拿下眼鏡,露出一張憔悴的臉龐,大概是前段時間精神不好的緣故,整個人瘦了不少。
薛伶那麼恨鄭淮,所以不可能借車給他,沈悠然匡詐道:「那天晚上,十二點四十分左右,恰好我也是星南路,目睹了整個過程。」
她準確的說出了時間和地點,所以這薛伶不得不信,她惡狠狠的瞪着沈悠然:「你少管閒事,是他自願替我坐牢。」
「我沒有想管閒事,只是勸你想清楚,剛才醫生的話你也聽見了,如果你把孩子做了,以後懷上孩子很難生下來,沒有哪個女人不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你確定自己不會後悔嗎?」
沈悠然實在是想不到,薛伶竟然這麼狠心,她寧願以後不要孩子,也不願意把鄭淮的孩子生下來,那個男人還為了她入獄。
薛伶的冷笑如同暗夜裏滋生的黑色薔薇:「我是不想生下鄭淮的孩子,但你以為我願意冒這麼大的風險嗎?」
沈悠然不解:「什麼意思?」
「這孩子生下來有百分之八十的是個怪物,只會讓別人取笑我。」
沈悠然一愣,她倒是忘記了,之前薛伶的精神不好,肯定會治療吃藥,藥物會導致胎兒不健康。
……
沈偶然回到病房,林夏已經收拾好東西,看她這麼久沒有回來,正要出去找她。
林夏剛拉開病房的門,她就在門外,抬起手正準備推門:「怎麼去了那麼久?」
「有事耽擱了。」她進了房間,見林夏已經都收拾好了,「咱們走吧。」
司機開車送兩人到民政局,兩人到大廳里等了一個多小時都不見霍翰謙。
時不時的有辦領結婚證的男女從她們的身邊經過,手中拿着紅色的結婚證,臉上洋溢着幸福的喜悅。
沈悠然想起自己的季錦川登記結婚的那一天,從頭到尾她都是懵的。
連結婚證上的照片都是一臉的茫然,等結婚證拿到了手上才有了真實感。
又等了半個小時後,沈悠然問道:「你確定自己沒記錯時間?」
林夏搖頭:「約的就是今天下午兩點。」
沈悠然掏出手機,這都已經三點半了,難道霍翰謙反悔了?
林夏也想到了這一點:「他會不會反悔了?」
沈悠然皺眉,沒有多言,從包里掏出手機遞給她:「你再打個電話給他。」
「我不記得他的電話號碼。」她當時被警察送到醫院的時候,全身上下什麼都沒有帶,連手機都還在沁園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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